注视专注的盯着她一小节白皙的锁骨。
“迹部?”怀中的少女发出疑惑的困惑声,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继续了。
灼热的气息交缠暧昧,他像是掌控球场的帝王,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有的感官被对方操控剥夺。
花鸣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迹部瞬间反应过来,张开手掌心,将她整个手都包裹起来。
亲密无间,十指相扣。
这样过于亲昵的触感从未有过。
……
对于花鸣来说,梦境则变得光怪陆离。
她又一次出现在和迹部一起参观的花房,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阴雨连绵的夜晚,而是阳光明媚的白天。
被阳光渗透的花房在阳光下像是童话里的城堡,四周种满了绿植,透过玻璃能够看到花房内娇艳的玫瑰,在阳光下肆意舒展。
比黑夜的花房更叫人心动。
她看见自己走进花房。
推门而入,刺眼的阳光直射而下,她眼中露出震惊,在她视线的前方,长相精致的少年被阳光所覆盖,浑身被薄纱所覆盖。
白皙的肌肤毫无遮掩,在阳光下仿佛是镀了一层光,变得无比可口。
花鸣愣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夏日的浆果,嫣红的,透着水润,娇艳欲滴,饱满诱人。
就像此刻的迹部。
僵硬的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她被眼前这一幕所迷惑。
就像是深海中看到海妖的船夫,即便知道对方的存在是危险的,但她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的念头。
【亲吻他、爱抚他。】这样的念头不停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好吧,花鸣承认她果然是个恋爱脑。
看到眼前的少女眼中流露出的迷醉,迹部那种张扬的脸上流露出矜持的笑意。
“花鸣——”矜贵优雅的声音在空旷的花房中响起。
他把自己包装成漂亮的“礼物”,期待着被她拆开。
花鸣的耳朵仿佛过电,整个人不自觉紧绷,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花房正中央,巨大的洁白陶瓷盘,四周布满层层叠叠的玫瑰花丝带,耀眼的红色和纯洁的白色纱布交错,缓慢散落在地上。
少年躺在陶瓷盘正中央,周身被透明的纱所缠绕,像是被献祭给神灵的礼物。
瓷盘上布满娇艳的鲜花,衬托着他本就精瘦有力的四肢更显优渥,淡漠疏离的眉眼在看到花鸣的出现时绽放出愉悦。
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愉悦。
眉眼都跟着舒展开,沐浴在阳光下的完美身姿。
【这真的不是天使吗?】花鸣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仔细看去,表情一变,艳丽的绯色从她的脖子上蔓延开,以极快的速度冲上脸颊。
因为!迹部他!
是果的!
重点部位被轻纱覆盖忽隐忽现,紫灰色的短发垂落,惯来锐利的眉眼此刻变得单纯无害。
简直就像是任人采拮。
而她站在一旁,骄傲的像个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迹部躺在陶瓷盘上,察觉到她的到来,嘴角绽放出愉悦的笑容,缓缓侧头,漂亮的瞳眸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她,那双紫灰色的漂亮瞳眸柔软而缱绻。
“花鸣——”清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躺在瓷盘中的少年坐起身,轻纱半落,一半挂在他的肩膀上,花鸣顺着轻纱飘落的地方看去。
忽隐忽现的点。
像是雪夜里娇艳的梅花。
花鸣有点想捂住鼻子,却又觉得这样比较掉气势。
不行,她绝对不能被打败!
“嗯哼。”学着迹部一贯高傲的口吻,花鸣内心怂的不行,但是脸上的表情相当傲慢。
就像是骄傲的女王漠然的注视上供的礼物。
一个相当明媚且张扬的微笑,原本躺在巨大陶瓷内的迹部忽然站起身,薄纱层层叠叠,伴随着月光从他完美的胸肌上落下,顺着腹肌线条,再绕过结实有力的腿。
有那么一瞬间,花鸣不知道怎么呼吸。
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身上,让人联想到雕塑艺术,严格来说,迹部的身材或许真的不逊色于雕塑。
“您想要品尝在下吗?”他看向花鸣,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颅,以一种虔诚,且充满渴望的目光注视着花鸣。
花鸣:……没有人能抵抗的住运动系少年的魅力!
没有人!
完美的被蛊惑,花鸣伸出手,试图掀开那欲隐欲现的白纱,层层叠叠环绕在他身上。
要看到了——
快看到了!
心跳声变得无比剧烈,扑通扑通,快的吓人。
她死死看向逐渐垂落的白纱,心情激动。
随着白纱被掀开,优渥的腹肌线条展露。
而白纱并未停止,反倒是被挂住。
没错就是被挂住。
【不要!我要看!】花鸣内心嘶吼。
就在花鸣准备帮助轻纱脱落,刺眼的阳光倾泻而下——
“啊!”
梦境消失,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乱糟糟的头发顶在脑袋上,屋内黑漆漆的,脑子发蒙,但是梦境中的内容却格外清晰。
可恶!没看到!花鸣瞪大眼,满脑都是懊悔,可恶就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到传说中的小景吾!
“……景吾的话,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自己装成礼物送给我吧?”还是以那种“下流”的包装方式。
虽然但是,她好喜欢!
她承认她是个庸俗的女人,但谁能拒绝腹肌和美少年?还是两者的结合。
因为做个了“美梦”导致有点心虚,花鸣偷偷摸摸的看向小景。
这个点,小景应该已经开始网球训练了吧?
看向养成表,结果发现小景竟然在洗澡。
已经训练结束了吗?花鸣大震惊,现在才七点半呀。
在床上滚了两圈,彻底从梦境里回神,但只要一想到梦境的场景还是会觉得面红耳赤,花鸣捂着脸,坐在床上发散自己并不和谐的思维。
大早上气盛,容易多想,不是她的错,她只是贪图男朋友的身体,她有什么错!给自己做了一系列心理建设。
半响,终于摆脱那种糟糕的羞耻感。
起床换衣服的花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所以小景吾竟然可以挂住绸缎吗?
与此同时,迹部的房间内,浴室的门被打开,没有一丝热气,少年裹着纯白头巾从浴室内走了出来,眼眸中还带着没有退去的愉悦之情。
撑着额角,满脑子都是梦境里娇媚的身影,穿着他衬衫的少女……
“糟糕。”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响起。
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有蠢蠢欲动的念头。
迹部握了握手指,梦境中的触感似乎还在,淡淡的薄荷香似乎还萦绕在鼻翼间。
捏着毛巾,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