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弓起,那双惯来风轻云淡的眼眸像是透着浓烈的墨色。
犹如风雨欲来。
小景吾像是洛铁一般,花鸣的呼吸也随之一窒。
滚烫而炙热。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有了倒流的趋势。
她仰起头,清晰的看到迹部绷紧的下颌线,实现往下,喉结重重压下,血管清晰可见。
胸肌挺括,线条感明显。
呼吸骤然变得绵长,紧张的情绪蔓延。
沉甸甸的分量。
不受控制的颤抖,浑身轻颤。
纤细的小腿绷紧,经脉拉扯着,感受到一股牵扯的酥麻感。
角度刁钻的小景掠过划过幽幽灌木林,血液在瞬间往上涌动,肌肉也在瞬息间似充血般。
腰间的鲨鱼肌变得清晰明显,微微下压,绷紧的肌肉线条。
自上而下。
那张清隽俊美的容貌在黑暗中透着隐忍。
薄唇抿起,眉宇轻皱,呼吸变得绵长,吸一口气,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
像是蓄势待发,全力一击的漆黑猎豹,动作迅猛而强势,叫人还没有回过神时已经被得手。
贯穿。
额间瞬间冒出冷汗,花鸣瞬间失神,像一颗子弹正中眉心不偏不倚击中要害。
卡在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过她的眼角。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好似整个人都被完全的涨开。
“……景吾!”双腿在瞬间绷紧,脚趾扣起,整个小腿又酸又麻,花鸣的视线变得朦胧。
苍翠碧绿的瞳眸变得水润,眼角渗出泪水。
“嗯。”闷哼声起,带着怜惜的温柔随之响起:“Schatz(宝贝)”
“Dumachstmichverrückt”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那句“你让我疯狂。”,迹部轻轻缓了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她浅棕色的长发。
勉强含入一截。
喉结滚动的频率变快,微微眯起眼,呼吸变得急促。
轻缓的揉捏。
花鸣抬起手直接抱住迹部的脖颈,胸口起伏的频率变快。
时间在这一刹那变得无比悠久。
脑海中的一切都像是即将要消失。
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下,脚趾蜷起,脚尖绷紧。
余光扫到迹部的手臂,血管在皮肤下显得尤为清晰,她晃神。
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抚摸上迹部手臂上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青筋在手指间跳动的频率。
“好了——”
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缥缈到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
迹部缓慢低下头,眉眼清冷,耐压的贪念并未消失,眸色沉沉,矜贵优雅的模样荡然无存,凌乱的短发耷拉在额间,令他看上去好似带几分狼狈。
花鸣感觉撑得难受。
连带着醉酒的感觉都消失了不少,最起码脑袋没有那么疼了。
像是大姨妈来了后的不适感,她皱了皱眉,试图摆脱那种糟糕的感觉。
四目相对。
迹部轻易而举的就看懂了她没说出的话。
没有灯光的屋内,两人的模样都被隐藏于黑暗之中,迹部地垂着眼眸,花鸣主动凑了过来,托着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往上一提。
严丝合缝。
黏黏糊糊的呼吸声格外绵长。
精致的锁骨映入眼帘。
低垂着的目光落在她绯色的脸颊上,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在黑暗中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偶尔压到时,也只能听到延长低沉的呼吸。
贪婪而热切的目光。
就像是龙对珠宝带着天然的占有欲。
发狠的想要占有所有的宝物。
声色沉沉,她听到来自迹部的声音:“这里?”
紧接着便是叫人头皮发麻的颤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绷紧的线条充斥着力量,花鸣趴在他的身上,脚趾一颗颗随之蜷缩,小腿抽筋似的发麻,漂亮的杏眸瞪大,眼中逐渐失去焦距。
……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果然很对。
最起码,她一开始竟然有胆子去撩拨饿了好几年的黑豹,恬不知耻的不停撩动。
试图以自己渺小的姿态去征服凶残的猛兽。
一次、
两次。
像极了那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脖颈被咬住,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浑身无法动弹。
花鸣在濒死的时候彻底顿悟了,两次是她的极限,不是猛兽的极限。
直至后来彻底感受到死亡的呼唤,花鸣浑身哆嗦,带着哭腔求饶。
得来的只有迹部变得更为深邃的眼眸,上扬的嘴角,以及毫不克制的凶残。
好、很好。
今天绝对会死一个。
而显然,那个人不可能是迹部。
但大脑情绪过于亢奋的花鸣显然今晚主打一个叛逆,用着最后的力气,她伸手拉下迹部的脖颈,对着他的耳畔小声询问:“要帮我的庭院除草吗?”
第123章我好饿啊
声音消散的时候,四目相对。
手掌的薄茧在她的肌肤上剐蹭。
喉结重重滚动一下,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
紫灰色的瞳眸变得深幽,视线骤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动作戛然而止,腰窝隐隐发沉。
看起来像风雨欲来的重压,吓得花鸣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试图往后退去,整个人都变得紧绷,一动作,迹部的呼吸骤然被打断,有一种小景被绞杀的压缩感。
腰部酸软的厉害。
花鸣说完就后悔了。
是属于大脑上头的后悔。
目光瞥去,瞧见迹部的喉结上下滚动,细长白皙的脖颈带着薄汗,汗水顺着脖颈没入厚实有力的胸膛。
宽肩窄腰,腹部线条尤为紧实。
迹部眸色暗沉,手指动了动,往下,迅速扣住她乱动的膝盖,错乱的呼吸微妙松了口气,沉重的身体往下压了压。
很好,呼吸一滞的情绪不会消失,只会从迹部身上转移到花鸣身上。
席卷而来的酸胀,肚子像是要被野兽撕裂,酸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迹部余光瞧见她此刻的狼狈。
眼中升起愉悦的色彩。
花鸣彻底绷不住了,脊椎骨处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胀,整个身体像是无法控制一般。
犹如涨大的气球,明明已经到了极限,但还是被不停的吹打。
越来越大——
即将“砰——”的一声彻底炸裂。
眼尾泛起泪光,花鸣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朦胧视线中,她看到迹部温柔的神色。
抬手抱住他,像是撒娇的猫一般,唇角压在他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属于迹部的气味,止不住的收紧手臂。
空洞感越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