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方现在的智商可能只有小朋友的档次,听到花鸣的话,真的乖乖点头。
“来,我们把衣服脱掉。”花鸣解开他的衬衫纽扣,迹部张开手臂,任由她解开衣服和领带。
正准备脱下面,花鸣突然意识到,这家伙还没刷牙,应该先刷牙再洗澡才对吧?
“来,我们先刷牙好不好?”花鸣哄孩子,让他坐在小板凳上先刷牙。
迹部也不反抗,拿起牙刷自觉地开始刷牙,乖巧刷牙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朋友,她把漱口杯递过去,迹部喝了口水,乖乖的吐出来,还记得吐到水槽里。
“本大爷好了。”迹部放下牙刷,看向她。
看他这样子,花鸣微微眯起眼,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醉。
咳咳,装醉玩其他的PLAY?
想要测试迹部是否真的醉了,其实也很简单。
“景吾,站起来好不好?”她微笑,语气变得更加温柔,顺手重新打开花洒,调了个不冷不热的水温,目光微微往下,八块标准的腹肌,线条十分流畅。
裤子被水打湿,不需要花鸣开口,感觉难受的迹部自己就开始脱掉。
视线默默往下,化身叮当猫。
咳咳,安安静静,丝毫没有肃然起立的架势。
看起来似乎真的是喝醉了?
毕竟平常……
把脑子里各种奇怪画面抛之脑后,
迹部站在地板上无比乖巧。
花鸣拿上浴球挤上泡沫给他开始打泡泡,不得不说,宿醉的果然是无法起立。
余光往下撇。
嗯,很老实,老实过头甚至有点不太习惯。
“举起手——”
迹部老实的抬手,花鸣顺势给他的手臂打上沐浴露,不得不说,对方的身材真的非常完美,感觉不用担心迹部会中年发福了。
她正大光明的伸出手指戳了下他Q弹的腹肌,手感绝佳,鲨鱼肌的手感也很好,微微带着点弹性。
一边给迹部打沐浴露,一边时刻关注小景吾的状态。
完全没有动静,安安静静的。
果然是喝醉了,意识到这一点花鸣眼前一亮,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捏捏小铃铛,打上沐浴露,手感滑溜溜的,软绵绵的有点像是比较软的塑胶,Q弹的手感。
她就算这么蹂躏,对方也毫无反应,迹部少见的呆萌,乖巧的看着花鸣,让她有了一点点的罪恶感。
快速洗完澡,又给迹部擦干头发。
叫他穿衣服的时候,花鸣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报应。
因为!
迹部这家伙!
不肯穿!
没错,他就是想要公然遛*。
“景吾,不穿衣服会着凉的。”花鸣好声好气的说到。
刚洗完澡,浑身还散发着玫瑰的香味,迹部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被热水一熏,醉的更厉害,还是其他原因,反正迹部现在看着挺不正常的。
他抬手抚摸眼角的泪痣。
“嗯哼,本大爷才不需要穿衣服。”这回他的语气和逻辑似乎变得正常了那么一点点。
花鸣拿着浴袍,屋内有暖气,但不穿衣服依旧会着凉。
她放弃和醉酒的家伙交涉,直接走上前准备硬上,但很显然,醉酒的人确实毫无逻辑可言,迹部拉过花鸣的手,放在了他的铃铛上:“给你摸。”
花鸣:???
花鸣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尖叫报警。
“给你。”迹部认真脸,“本大爷给你,不穿衣服好不好?”
淦,醉酒还会进行交涉,该说不愧是资本主义的接班人吗?
“咳咳,我们穿衣服也可以摸的。”花鸣真的很想把这个录下来,甚至一个没忍住,又捏了两下。
迹部闷哼了一声,直接站起身。
把花鸣吓了一跳,飞快松开手,但凡她松开的慢了点,估计迹部得废。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甩来甩去。
虽然理智告诉花鸣应该劝他好好穿衣服,不要着凉了,但是这家伙醉的离谱,整个人有逻辑又毫无逻辑的走来走去。
某物嚣张的,特别夺人眼球。
“本大爷要穿这个——”迹部突然打开衣柜,从里面抽出一件衣服。
花鸣满脑子都是:穿什么都好,拜托你赶紧穿上吧!这种念头,直至她看清楚迹部拿着的衣服后,她沉默了。
放下手中的睡袍,她迅速走到茶几上,拿起手机,打开摄影,对准迹部,声音和煦,满脸微笑:“好啊,迹部自己穿上给我看好不好?”
脑子有点晕,迹部的脸上带着精明又透着傻气,点点头,拿起那件大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往身上穿。
“好紧。”他刚说完,清脆的滋啦一声,侧面破开。
花鸣一点都不心疼,只想看他继续穿。
穿裙子的迹部疑惑地歪着脑袋,不太明白为什么多了一个洞。
多了一个洞?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前二两肉。
把裙子换了一个方向,小景吾从洞里钻了出去,因为他上半身比较壮,所以不需要吊带,裙子也能牢牢挂在他的身上。
穿好裙子的迹部满意了,习惯性的抚摸眼角的泪痣:“本大爷华丽吗?”
“噗——”差点憋不住笑死给自己呛死,花鸣飞快点头:“华丽,华丽,超级华丽的!”
哈哈哈哈——
飞快的拍下几张照片,花鸣已经可以想象明早迹部看到这个照片时候的模样了,肯定很刺激。
喜欢颜色艳丽服装的迹部也很满意,挺胸抬头,踏着帅气的步伐,像是走T台一般展现自己完美的铃铛。
花鸣憋得脸都红了。
她非常期待明早迹部醒来后,看到照片的样子!
第148章迹部清醒
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空调保持着恒温运作,屋内温度适宜,暖风吹得人暖烘烘的。
迹部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遮挡,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还有一点宿醉后的痛感,像无数根针扎过一样。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感觉浑身被捆住,勒得慌,有一种血液不流通的窒息感。
揉着太阳穴,迹部缓慢坐起身,表情带几分茫然,屋内的摆设有一点点陌生,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庄园别墅的房间。
撑着手臂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
随着他坐起身,那种清晰的勒紧感更强烈,浑身好像被什么勒紧,充满束缚感。
一低头,懵逼的紫灰色的瞳眸猛地缩起。
瞳孔地震。
清晰的与一柱擎天对视上。
原本就乱糟糟的凌乱紫灰短发耷拉在额间,瞬间没了以往的精明能干,眼神之中都透着一股想不透的茫然。
这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