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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有人作怪,南宫石断喝一声紧随其后跳下,正要追上去,突然想到小咪还在门口,孤单无助的,怕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就没有再追。
“是谁?”小咪惊问,声音瑟瑟发抖。
“没有看清。”
“看他样子不像一般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管他了,我们继续找爸爸要紧。”
南宫石暗想,陈填半夜离开,唯一的理由是去寻找苏红妹,而他的车还在万圣谷谷口,估计是步行去了。
这里离万圣谷十几里路程,走路可不容易,不如开车去寻。
小咪自然没有意见,二人很快到了万圣谷,却奇怪发现,陈填的车依然在谷口停着,看情形压根没有人动过。
这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有点懵圈,父亲没有来万圣谷,半夜三更到底去了哪里?
二人只好原路返回,快到山神庙之时,突然听到洞里有人大声吵闹,二人吃了一惊,极速到后院。
却看到父亲陈填站在地上,双手叉着腰,正怒气冲冲呵斥着曼莉,看到南宫石,陈小咪二人进来,劈头盖脸骂道:
“你们俩个混蛋东西去哪里了?”
陈小咪,南宫石二人有点错愕,正要询问陈填出了什么事?曼莉一脸委屈,过来拉着小咪说:“师妈,你妈妈不见了。”
“什么?”
陈小咪,南宫石大惊,急忙撩起灵堂白布,妈妈遗体果然不知去向。
“爸,这到底什么情况?”
陈小咪回身惊问陈填,眼泪喷涌而出。
“什么?你妈妈遗体失踪,你们竟然来问我?”
陈小咪急道:“爸,你方才去哪里了?我们去找你了,谁知道会……”
陈小咪想想可怜的妈妈这波遭遇,心痛难耐,话也说不下去了,蹲地哭了起来。
“找我?”陈填突然反问,回身对南宫石道:“你们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个奇怪的声音?”
“爸爸说的是不是婴儿的哭声?”
“正是,方才你们都睡着了,我听到庙门口有婴儿哭声,觉得奇怪,暗想这深山老林的不应该有这样的事呀!是不是附近有不干净的东西,起初不想去管,因为听着那声音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就出去看看究竟,可是当我到庙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抱着孩子,在前面走路,我大喝一声追去,却被那人引到三百米外的小树林,等我在小树林寻人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在后脑勺打了一下,一霎时晕晕乎乎站不住,蹲下身休息,等我站起来的时候,那人早已不知去向,我只好折回来,没有想到……哎!”
几人听陈填的话,觉得毛骨悚然,南宫石结合刚才遭遇,明白被人耍了,但是来人偷杨紫衣遗体是几个意思?
遂把刚才自己和小咪听到婴儿哭声,出去又听到猫叫,自己到庙顶看到一个人等等说了一遍。
“看来人家有备而来,我们都中招了。”。
南宫石回身问曼莉:“你没有发现什么吗?”
曼莉摇头道:“我睡梦中听到身旁枯草有细微响动声音,迷蒙中发现师妈不在我身旁,我以为是师妈,所以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计可施。
沉默一会,陈填突然冷笑道:“这下倒省事了……我们回家去看你爷爷吧。”
陈小咪心里怪怨父亲办事糊涂,暗说好吧,看你怎么给爷爷交代?
回到东海时,已经日上三竿,两天两夜,陈元龚几乎操碎了心,见陈填,小咪伤势没多大问题,便放下心来,回头不见杨紫衣,问小咪,小咪看着陈填,陈填回道:
“爸,她伤得比较重,住院了,可能得一段时间。”
小咪和南宫石都没有说话。
陈元龚信以为真,再没有追究,看了看几人,将摔碎的琥珀青羊拿过来,说道:“你们看看,人家开始要将了,而且一出手就下的死手,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三人都十分惊奇,陈填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陈元龚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几人一听,和巨立中说给南宫石的意思完全吻合,陈挖开始逼宫,并全面出手,陈填气得浑身直打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小咪见事态如此严重,父亲却脸憋得通红而说不出话,心里十分着急,忍不住说道:“爷爷,怎么做,你拿主意,我和石子执行。”
陈元龚见儿子如此不争气,虽然在预料之中,但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听了小咪的话,又欣慰的点点头,回头问南宫石道:
“石子,你有什么看法?”
“爷爷,发生这么多的事,很多都在我们预料之外,几乎想都想不到,譬如说我爸妈和小咪去万圣谷,二叔他们怎么知道的?我想一定是有人偷听并告密了。”
“对呀!”陈小咪恍然道:“我们临走时才做的决定,假如说不是有人偷听就是有人跟踪。”
“陈填突然眼睛大睁,怒道:“该死的女佣,一定是她,我们临出门时她反复问我们几时回来,要不要做夜宵,分明就是在试探。”
陈元龚抽一口烟,叹息道:
“看来我们身边的人都被人家买通了,我们是四面楚歌呀。”
“爷爷。”南宫石又道:“我斗胆问一句,打碎的这个琥珀青羊到底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
“也就是说它并非我爸丢失之物?”
“正是!”
“在没有破碎之前,这个假货能不能骗过我奶奶和二叔?”
陈元龚皱眉沉思一会道:“可以骗过陈挖,但骗不了你奶奶。”
“嗯,这么说来,那菲律宾丫头失手摔裂琥珀青羊,陈洞庭又拿起来掰开,都是故意所为,是二叔的剧本里编好的。”
“也许洞庭并不是故意的,他没有陈挖那么阴险,你不要把他想太坏。”陈填突然说道,说了这话,见父亲,小咪和南宫石定定注视着他,他立刻补充似的说:“我是说我们的对手是他爸而不是他,石子你更要记住这一点。”
“他们都一样,没有一个好的。”
陈小咪鼻子里哼一声反驳父亲的话道。陈填见小咪说话跟他冲,正要发作。
南宫石道:“爸,我的意思是我们识破他们诡计这事得让他们知道,尤其是奶奶和二叔,让他们心里明白,我们不是好对付的,没有十足把握,他们就不会动手,这样就可以给我们留些时间出来,我们要争取先下手为强。”
“嗯,有道理。”陈元龚赞许道。
陈小咪却犹豫道:“这事怎么告知他们?难道我们亲自去说?”
“有办法,等会我们回到小别墅,当着女佣的面演一场戏,明着说我们今夜要把故意失手摔碎琥珀青羊的那女孩子叫出来打死,并说真的琥珀肯定在二叔手里,我们一定会动手拿来,女佣听了急于立功,一定会偷偷告知奶奶,我们在她身上留个偷听器,一是有证据办她,二是让奶奶知道我们的意图,这叫欲盖弥彰,一石二鸟之计。”
南宫石十分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