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得真好看嘿嘿……”
傅朝年:“……”
许应:“……”
“这傻鸟、”徐宁骂了句,在他耳边大声说:“你不是非要看许应跟谁结婚了吗?人来了,你倒是看啊!”
徐宁一把扒开他的上下眼皮,“给老子看!”
沈宸看到了。
好高大健硕的一个,美人。
这就是他喜欢的人的新郎吗?
真是美人1啊?
长这么美不该是0吗?
凭什么这个人能当1啊?
卡哇1哪里不好了?
沈宸的视线有点模糊,想眨眼看清楚一点但是眼睛眨不了,他“哇”地一声就哭了。
“我操。”徐宁吓一跳,赶紧松开他眼皮,“什么情况?”
许应和傅朝年也有些意外。
这人哭得太突然了,一点预兆都没有,而且还是小孩子在公共场合那种耍无赖的哭法。周围的人全看了过来,有熟人就问徐老板这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帮忙。
徐宁摆手:“不用不用,小孩喝多了,没事,你们玩。”
沈宸趴在桌上闷头痛哭,也不知道究竟哪来的伤心断肠泪。
许应有点头疼。
他后悔了,他刚刚就应该直接走人,一个男大学生的大好年华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平白惹出这么多麻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得负责任,他要和徐宁一起把人抬到休息室去,但傅律师手臂一伸拦住了他,淡声说:“我来吧。”
许应眨了下眼,他甚至连沈宸的衣服都没碰到。
把沈宸弄到休息室的沙发上不费什么功夫,关键是后边谁来管。
许应有些抱歉地抿了下唇,“徐宁。”
“我知道,不用你俩管,我找人照顾他,这事我太熟了。”徐宁摆了下手,从衣裤子兜里掏出两张漫展的票给许应,“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吧,这臭小子今晚之后该死心了,挺好。”
“那麻烦徐老板了。”傅朝年说了句,然后牵住许应的手往出走。
许应被他牵着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还转身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的沈宸,听到对方还在碎碎念他的名字,喊着什么“卡哇1有什么不好?”、“长的美了不起啊”、“万一他不行”,等等等等。
听起来怨气还挺大的,太小孩子气。
许应叹了声气,还想说什么,却被傅律师一把拉了出去。
傅朝年牵着许应离开蓝夜,上车,推着他坐进副驾驶,然后没等许应反应,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吻的有点突然,有点急切,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许应抱着傅律师的腰,仰起头慢慢回应他。
傅律师中午才说过不伸舌头不算接吻,许应算勉强学会了,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了傅律师。
然而他不知道这一下给傅朝年带来了多大的刺激,仰起来的纤细脖颈突然被人掐住,傅律师的身体向他压得更紧,也吻得更深,舌头不顾一切地在他嘴里侵略,牙齿碰撞,嘴唇被碾压,傅律师凶狠地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
掐着许应的那只手很轻,但不能说完全没有用力,虎口刚好抵在许应喉结处,曲起的指节和拇指顺便还能控制他的下颚,力道刚好够迫使许应,让他不得不将脑袋抬得更高,来迎合傅律师的深吻。
许应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么狂野孟浪的舌吻,他吞咽吃力,根本跟不上傅律师的节奏,喉结上下滑动,双手推着傅朝年的肩膀,逐渐发出细碎缠绵的呻.吟。
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傅朝年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吮吸一下才放开,分开时许应唇边牵出一道银丝,傅朝年松开桎梏,抬手帮他抹掉,幽深的眼眸垂下,无声欣赏许老师的接吻后的模样。
许应靠着座椅胸口起伏,感觉自己像是刚从虎口逃生,嘴唇莹润,红着脸,心跳很快地看向傅律师,眸光似水,眉眼间尽是潋滟风情。
这个吻怎么说、许应从中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你……”许应还有点喘,“你吃醋了吗?”
“许老师觉得呢?”傅朝年随意扯了下领带,半眯着眼,美丽的脸上莫名有几分色.相,挺勾人的。
看得许应忍不住心动。
他在傅朝年嘴唇上亲了一下,轻声说:“就是个小朋友,偶然碰到了。”
傅朝年“嗯”了声,捏捏许应的耳朵,“我知道。”
他见过沈宸,所以前因后果差不多都能猜到。
许应:“那你还……”
亲得跟要吃人一样,在酒吧的时候看他不动声色,许应还真以为他不在意。
“许老师。”傅朝年笑了声,食指从许应的眉眼划到他被亲的红润饱满的唇边,按了一下说:“懂得道理和控制情绪是两码事。”
“他让你踹了我跟他结婚,我不是很高兴听到这种话。不过人是许老师招惹来的,这可怎么办?”
许应眼眸轻抬安静地看了他几秒,之后嘴唇掀开轻轻含住他的手指咬了一下,问:“傅律师想怎么办?”
傅朝年愉悦地勾起唇角,手指在许应的牙齿上按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那就请许老师,先还点利息。”
……
车一路开的很快,回到公寓后傅朝年就进了浴室。许应虽然大概猜到傅朝年的“还利息”是什么意思,但却不知道具体该用什么方式还,他有点紧张,浑身都热。
许应把窗户全部都打开了,在窗边吹风降温。
过了会儿傅朝年穿着浴袍,裹着一身潮气从浴室出来,他看到坐立不安的许应,弯唇笑了一下问:“许老师不洗澡吗?”
“你要我怎么还?”许应受不了心脏悬着上下打鼓的忐忑,直接问。
傅朝年挑了下眉,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在他曲起的指节上咬了一下,抬眸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中午是怎么对许老师的,许老师就怎么还。”
用手吗?
许应想,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要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了。
“现在?”他咳了声,绷着下颌掩饰紧张。
傅律师十分从容地“嗯”了声,抱许应到床上,帮他摘掉手上的戒指,自己靠着床头半躺,对许应抬了下眉,那样子真像个来讨债的恶劣债主,坏透了。
许应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挪开。
虽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但三十一岁脸皮薄的许老师还是做不到像傅律师这般从容,他抬了下左手,又抬了下右手,双手悬在那儿,有点无措地看向傅律师。
傅朝年不说话,很有耐心也很温柔大度地带着许应的手握住自己。
好烫。
这一瞬间许应的手直接麻了,头皮更麻,连后颈和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干咽了一下:“我、”
“许老师可别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