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红了脸的许老师显然是想做点别的事。
傅朝年看着他,原本衣冠楚楚的模样被轻易打破,他勾唇笑了声,也正有此意,一手托住许应的屁股,一手解开束缚,开始付诸行动。
人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许应觉得自己和傅律师也不能免俗。
酒店床头就有现成的东西,傅朝年拆开了一盒,发现是三支装的,今天下午的话,也够用了。
其实说到底他们也才两三天没见而已,却好像时隔了两三年一般,仿佛思念入骨,两个人做的都有些放肆。
套房内的空调温度很高,但许应觉得比起来还是他们的体温更高,尤其是傅律师好像发烧了一样,身上哪里都烫得吓人。
傅朝年惊奇地发现原来没有润/滑/液也能做到,虽然有点难,但只要他多用手指按摩,让许老师足够动/情,就也还可以。
许应主动配合,这让傅律师感到十分高兴,也说了很多的话哄他的许老师放松。
然而男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在床上的话更不能信,但今天有一句却是真的——傅朝年说一盒三支,拆都拆了,不能浪费。
许应让傅律师做个人,傅朝年不听。
大概是不想让许老师觉得单调,傅朝年还贴心地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在他耳边嗓音蛊惑地问:“许老师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许应被他亲的晕头转向,一不留神就答应了。
可是这种方式是头一回,许应不太习惯,也不大会。他扶着傅朝年的肩膀艰难地坐下,之后就僵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应无助地眨了下眼,就连望着傅朝年的那双眼睛也红得厉害。
他的眼睛平常看人往往淡漠,可是一旦含了情就十分令人心动,更令坏人心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傅朝年收到了邀请,低笑了声,亲了亲许老师的眼睛,无奈之下只能自行发力,同时也教一教学习能力向来很强的许老师这样的方式该怎么做。
衣服围在腰间,许应什么都看不见,就只是跟随着傅律师,稍微配合地动一动,顺便偷偷懒。
傅朝年始终没忘了安抚许应,他的亲吻一下一下地辗转在许应的眉眼,脸颊,嘴唇……像羽毛一般轻柔,缓慢,温柔。
然而这些全部都是表象,实际上他凶得很。
许应感觉自己就像是,坐着过山车达到了最高处,却没有停,而是继续被高高地抛到了半空中再倏地下落,刺激得人的神经一阵阵地绷紧,兴奋。
爽是真的,但这样的来回多了也有点吃不消。
许应让傅律师收敛点,他又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一下午总共有几个小时呢?
许应不知道了,他后来有点恍惚,失去了时间观念,只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时间流逝的很快,而他们忙着相爱,没有察觉。
虽然早就猜到制造惊喜要有所付出,许应也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刚才甚至还很主动。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付出要这么“壮烈”,大有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的架势。
酒店套房的床没有家里精心挑选过的床那样结实。它有声音,而且声音很大,会让傅朝年兴奋。
许应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心想:不来好了,起码在家里听不到这些令人羞恼的响动。
还有傅律师,在视频通话里看起来一副倍受冷落思念成疾的模样,害许应心软,昏了头似的赶过来羊入虎口。
其实这个人骨子里根本就坏透了,不是人。
许应说不要了,傅朝年就故意扭曲他的意思,告诉他男人不能不行,许应听完骂他是混蛋,不要脸。
傅朝年却愉悦地笑起来,一一认下罪名,再一一坐实。
他每故意一下,就会亲许应一下,许应咬牙忍着不出声,傅朝年就会想方设法让许老师忍不住,让许老师说话,让许老师叫人。
他说,许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被对待不是吗?
许应不承认,但这种事情上总是傅律师完全占据主导权,他最后还是认输了,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地主动缠着傅朝年亲吻。
傅律师哄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哄回去便是,最多就是说的时候有点羞耻。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应心想,反正这样也不是第一回,起码他爽了。
第59章度个蜜月
许应爽完了,傅律师抱他去淋浴间冲了个澡,然后就懒散地趴在床上,不想动。
下午坐着晃了太久,腰疼,这会儿快六点,太阳都要落山了。
“想吃什么?”傅朝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是自己的锅,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给许老师按腰。
许应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麻辣兔头。”
“今晚选点清淡的东西吃好不好?”
“那你还问我?”许应白他一眼,“我喝粥,其他的你看着订。”
傅朝年就点了两份粥,还有鸡汤,两份蒸饺,都是口味清淡的,鸡汤还能给许老师补补身体。
过会儿酒店的服务生会把餐食送上来,傅朝年温柔地捏了捏许应的耳朵,让他先眯会儿,“饭到了我叫你。”
“嗯。”许应坐了那么久的高铁,来了也没先好好地吃上一顿饭,还十分放肆地跟傅律师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儿确实又累又饿又困。
他翻了个身侧躺,闭着眼睛问:“你呢?什么时候出去应酬。”
“不急,等陪你吃完我再出去。”傅朝年亲了他一下,眼底有些心疼:“别操心这些,先眯会儿。”
许应有些含糊地应了声,心想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才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不过也确实是太困太累了,许应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许应被傅朝年叫醒,许应困得不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但是肚子又叫得厉害,许应不得不起来吃东西,压着一脸的烦躁。
傅朝年腆着脸跟他说话,平白讨了几句骂,老实了。
他轻声哄着许应:“许老师别生着气吃饭,对胃不好。”
许应的语气冷淡淡的:“哦。”
“是我的错,我下午该收敛一点的,许老师打我吧。”傅朝年把脸伸过去。
他顶着这张脸讨好卖乖,许应自然下不去手,好气又好笑地“啧”了声,手掌覆上去将人推开,无奈道:“吃饭吧。”
许老师撒了气,也垫饱了肚子,情绪稳定下来,送傅律师出去应酬。
傅朝年换了身衣服,许应帮他打领带。
傅朝年趁机亲了他一下,“我走之后,许老师要继续睡吗?”
“不睡,我看电视。”许应摇头。
他怕现在睡了,夜里醒得早,反而休息不好,不如再撑几个小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