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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下面的人只知商会里有大人物。
阿伊如今可是朝会上炙手可热的大祭司,手握实权,有机会还不得狠狠巴结。
果然,一听这事儿,做商人的哪有没眼力劲的,立刻就有人送东西过来,有些远在孟斐斯的游商赶不及回来,都雇了卫兵把礼物捎过来。
因着动作,拉赫里斯说话时声带的震动,在伯伊的肩膀上带起细微的酥麻。
伯伊只觉这小子是越来越粘人了,果然是青春期害人。
他伸手把某个黏糊的脑袋推开,转身朝外走:“那便放着吧。”
虽然自己戴不完这么多首饰,但在埃及珠宝首饰是硬通货,就跟在现代囤黄金一个道理,总归现在的房子够大,囤上一屋子除了让心情更好,也没什么其他影响。
住进新房子的第一天,拉赫里斯便赖着没走,美曰其名给宫殿涨人气,伯伊早有预料也懒得赶人。
夜里,伯伊沐浴完回寝殿,拉赫里斯也沐浴过换好了寝衣。
他穿的是白天伯伊拎出来的那件,黑色的质感与平日喜欢的浅色不同,略显成熟的气质。
少年早已褪去了青涩稚嫩,初初展露出成年男人的硬朗,敞开的领口下是紧实饱满的胸肌。
伯伊进来的同时他也恰好抬起头,伯伊扫了眼他手上的书,微微挑眉:“你在看什么?”
在对视的瞬间,他的耳朵倏地通红,眼神不自觉的闪躲。
拉赫里斯抿着唇,等他走近了才犹豫着举起手中的图册:“这个,托德给我的。”
伯伊低头去看,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阴影,看到图册上的内容时他略微一顿:“他让你看这个?”
图册上,两个人如同藤I蔓交I缠在一起,姿态亲昵,画师的技巧很不错,将人物的神态,动作描摹得十分生动。
“我最近夜里睡不好,”拉赫里斯耳朵更红了些,压低声音说:“就是,我不太能看懂。”
伯伊想了下他的年龄,正是对这种事情性起的年纪。
拉赫里斯轻咳了下,伸手攥住面前青年的衣角,有些不自在:“阿伊,你能教教我吗?”
伯伊沉默片刻,突然挑起唇角:“怎么教?”
拉赫里斯的手心浸出一层热汗,视线迅速从伯伊的脸上掠过,确定对方没有生气,这才说到:“我,我也不知道。”
顿了下,他声音又低了几分:“我就是,嗯,不想去问托德他们,也不想找什么教习侍女。”
伯伊垂着眼,面前的人因为害羞整张脸都红了,连带着耳朵和脖子也染上了红晕。
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总是自尊心极强的,大概是不想被属下嘲笑,所以哪怕难受不舒服也要忍着耐着,反正是不肯开口去问的。
伯伊微微俯身掐住拉赫里斯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平日里张扬的少年此时眼尾泛红,但眼里是看得见的依赖与信任,如稚嫩的大猫无知无觉地露出柔软的肚皮。
伯伊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恶劣的,喜欢玩弄人心,享受操纵别人的快I感,就像此时此刻,基因里的坏种就在蠢蠢欲动。
他的视线轻慢地掠过少年的衣服下摆,笑了下说:“好啊,我教你。”
第61章恶劣的玩心
拉赫里斯是了解阿伊的,就像对自己的手臂一样熟悉,深刻地明白阿伊的野心,强势,喜欢从猎人的视角观察猎物,享受追逐和猎物绝望懊恼的模样。
如同带刺的藤蔓,遇强则强,会在敌人无知无觉中将毒素渗入对方的身体。
但即便如此,拉赫里斯也没想到阿伊竟然会这般果断地答应自己。
“怎么教?”他的脑海中响起对方最开始问出的问题。
手心逐渐潮湿,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随着阿伊的这句话开始升温。
“我看看。”伯伊拿过拉赫里斯手上的书,拉赫里斯下意识握住了拳。
伯伊把图册翻到了第一页,这显然是一本进阶版的书籍,丰富地囊括了各种各样深I入I交流的姿势和动作。
“看这个没用。”伯伊合上书,也难怪这小子看不懂,都没有合作对象,看体I位有什么用。
“那,那什么有用……”拉赫里斯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难受,叫人心生焦虑。
他坐在床榻边,伯伊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视角注视了他片刻,抬起手,用手指勾住他的衣服:“衣服I脱I了。”
拉赫里斯的心跳越发地快了,他红着耳朵把衣服脱I掉,露出结实的上半I身,肌肉绷紧而壁垒分明,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沾染在皮肤上莹莹发亮。
解了腰带的衣服松散地堆在腰I间。
“我只教你这一次。”
伯伊挑唇轻笑,同时将手往I下I探,按在微微抬头的刑器上,许是不适应陌生的接触,它不自觉跳了一下,跃跃欲试地想要挣脱禁锢,伯伊恶劣地用手指将它又按了下去。
拉赫里斯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将人抱进怀里的冲动。
他按耐着,压抑着,脖颈的青筋狠狠地跳动着。
伯伊看着他薄红的脸,通红的耳朵,因为隐忍而鼓动的青筋,久违地感觉到了一种绝对操控的快I感。
上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在现代,他在法庭放弃为父亲辩护,看到那个男人错愕的脸,他当时应该是笑了,于是那个男人无法忍受,面容惊怒扭曲。
“疼吗?”伯伊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不轻不重地拨I弄I着,绕着圈,如同眼镜蛇缠I绕I住自己的猎物。
拉赫里斯心跳在耳边炸响,因为离得近,他能感觉到阿伊说话时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上,特有的薰衣草香在两人间流转。
明明是同样的香味,但他觉得这个味道比香囊好闻,沉醉,无法自拔。
“你这样做过吗?”伯伊又问。
拉赫里斯大脑眩晕,恍惚着说到:“做过。”
伯伊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仿佛是勾魂夺魄的钩子,手上的动作略一用力。
拉赫里斯猛然从漩涡中回过神来,没忍住低I哼出声,忍着头皮发麻的刺I激,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说:“但,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是的,哪怕是拿着阿伊给的香囊,哪怕把薰衣草籽揉碎吃下,都没有此刻的十分之一。
“什么时候?”伯伊又放缓了动作。
忽快忽慢,毫无节奏,心脏的忽上忽下,总是差着一点,拉赫里斯心想,这个世界最残酷的刑法也不比此刻。
“上次泡汤。”拉赫里斯闭上眼,喉结难I耐地上下滚动。
只有借着这个动作,他才能不被阿伊看穿自己的心思和谎言。
伯伊隐约有印象,那次拉赫里斯突然就走了,兵荒马乱的样子像是在逃难。
拉赫里斯伸手抓住伯伊的手腕,大手能够轻易地,完全握住,麦色的手背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那一抹白,白得晃眼。
“阿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