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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阿伊的第二年,拉赫里斯已经不会再殷切等待探子的密信,拉赫里斯知道,自己是阿蒙神的传承,只要能通过陪审团的审判,他将获得永生。
他想,死去的阿伊,会永远活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届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将他们分开。
拉赫里斯明显不太对劲的精神状态和说出来的话,让伯伊眉心一跳。
喉I结仿佛是被野兽衔住,作为人体最为脆弱的部分之一,这样的感觉说不上好,这对伯伊来说,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
危险又亲密,原来被自己养的猫抓到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对,至少真猫是无法将自己的主人绑在椅子上的。
“你想睡我?”伯伊问出这个问题时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虽然没有伴侣,但他对男人的欲I望并不迟钝,他能感觉到触碰喉I结的嘴唇灼烫,男人愈发急I促的呼吸,因为隐I忍而绷紧的肌肉。
拉赫里斯从他的颈间抬起头,暗金色的眼直直看着伯伊的眼睛,记忆中这双眼睛总是冷静的,像是不会被惊扰的死水。
即便是此时,他也不曾从这里寻找到惊慌,害怕,震惊这样的情绪。
“你早就知道了?”他问。
“不知道。”伯伊一笑,“但你不是第一个产生这样想法的。”
过往他的合作对象中,也不乏对他表现出求I欢意图的,所以他对这种事情,并不会感到过多的惊讶。
这次是亲手养大的小猫,所以在意识到的瞬间他是有些意外的。
拉赫里斯的眼眸蓦地一沉:“还有谁?”
脑海中迅速把伯伊身边的人都过滤了一遍。
伯伊挑唇,直视着拉赫里斯的眼,笑道:“我们要保持这样的姿势聊天吗?”
哪怕是自己养大的大猫,这样的拥抱,也会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尤其是对方的身体并不平静的状态下。
他不说,拉赫里斯也没有追问。
拉赫里斯用鼻间蹭了蹭他的脖颈,像是兽类向伴侣表示亲近般:“阿伊,你应该习惯,我们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日夜。”
耳I鬓I厮I磨,亲密无间。
“阿伊,你帮我做那事时这么娴熟,平时也会这么弄自己吗?”拉赫里斯的声音发哑,像是调笑,又好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表示自己的好奇心。
那事……
伯伊回忆起来,所以这小子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心思了吗?
“听说富有野心的人,欲I望也会很强。”拉赫里斯说着,伸出舌I头在伯伊的脖颈上舔I了下,“你多久弄一次?”
怎么会有人连皮肤都是香的,那身体里的骨头和血肉呢,是不是也带着芳香?
一股细小的电流从被舔过的皮肤钻进血液里,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伯伊闭了闭眼,那股酥麻顺着尾I椎一路攀爬到后颈。
“要睡就赶紧。”伯伊的面色逐渐冷了下来,“废话这么多,是不行吗?”
陷入这样的处境,伯伊很清楚是自己活该,因为他在知道是拉赫里斯时,放下了戒备。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伯伊想,信任就是这么一毛不值的东西,他明明早就知道的,偏偏还是对拉赫里斯产生了这样无用的情感。
“如果阿伊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的。”拉赫里斯说。
过去的他,不,一个时辰前,他都无法想象,原来把阿伊禁锢在自己的手臂里是这样让人兴奋和沉迷的事情。
伯伊撩起眼皮看他,第一次他竟然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阿伊帮了我,礼尚往来,我也应该帮你。”拉赫里斯垂着眼,视线在伯伊的脸上游走,不放过一分一毫。
过去的日日夜夜里,他都在一遍又一遍的临摹着这张脸,不过是分别了两年,他竟然会感到陌生,一定是因为他对阿伊还不够了解。
感觉到腰带被I解I开,伯伊动了动手腕,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阿伊总是这么惹人喜欢,”拉赫里斯的视线掠过绑着伯伊手腕的绳子,“连与你不熟的暗卫都会为你放水。”
说着,他动作慢条斯理地将绳子重新系紧,罢了,他低头亲I吻伯伊的指尖,伯伊的手纤细修长,被捆I缚住,无力挣扎时很漂亮。
伯伊蜷起手,拉赫里斯浑不在意地笑了下。
“我的香囊好用吗?”伯伊在拉赫里斯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以前调配的香料,后来阿曼特没在身边,他就再也没调出一模一样的味道。
伯伊如今自是明白拉赫里斯当时找他要香囊做什么了。
拉赫里斯嗯了一声,他低头舔I舐伯伊的锁I骨,用牙轻轻衔I住,又放开:“我每天都要用,有时候一天要用坏两个,舍不得丢,我就用针线缝好。”
尖利的犬I牙在身上游I走,让伯伊有种自己在被对方一寸一寸吞I吃I入I腹的感觉。
这种慢条斯理的折I磨对他来说还不如直接上I垒,至少不用在这个过程中反复体验信任崩塌的挫败感。
“你会做吗?”伯伊轻笑,“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拉赫里斯没说话,只是低头含I住他喉I结,用舌I头I裹I住,伯伊猝不及防,低低的闷I哼了一声。
男人的手从单薄的布料I进I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伯伊时,伯伊只觉得后背一麻,陡然乱了呼吸的节奏。
“阿伊教我的,我都有在认真学习,”拉赫里斯盯着伯伊的脸,伯伊的皮肤很白,也很薄,很轻易就能看到皮肤下隐隐透出的红晕,“但阿伊只教了我那一次。”
他的表情看上去还有些委屈,但手却是已经活动上了,手指成圈,力道或轻或重。
伯伊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沉睡的欲I望在逐渐被唤醒,平时他一个月会自己处理几次,但这两个月几乎都在奔波,根本无暇顾及,久未I释I放的欲I望毫不费力的被挑起。
感觉到变化,拉赫里斯嘴角一勾,哑着声音道:“阿伊的汗都是香的,比你的香囊都香。”
伯伊的身上出了一层薄I汗,白皙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粉色,随着拉赫里斯的动作,他的呼吸愈发凌I乱,急I促。
“法老还要干这种伺I候人的活儿吗?”伯伊咬牙,忍住差点溢出的喘I息。
拉赫里斯垂眼低笑:“阿伊是我的先知,和别人怎么能一样。”
伯伊忍无可忍地闭上眼,拉赫里斯简直是毫无章法,没有技I巧,全靠本能,每次到了临I界I点又差了点,这简直比酷刑还叫人难受。
果然,这小子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拉赫里斯看着伯伊潮I红的脸,心跳又急又重,因为极度隐I忍,身体紧I绷而疼痛,身上出的汗比伯伊的还要多。
“我喜欢看你穿大祭司礼服的样子,”严谨克I制的阿伊叫人着迷,“我想阿伊坐在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