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用眼神威胁。
可事到如今,为时已晚!
习得凯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朝着苏曜是连连磕头。
苏曜寒嗖嗖的开口,“朕想要听什么,你应该清楚,老老实实说。朕可以饶你一命!”
习得凯知道自己背叛了章三妹,会下场凄凉。
可他更知道,如果不背叛,他会生不如死!
他果决道:“是这姓章的,草民本来一介苦农,因为生的好看了些。便被这章三妹惦记!”
“他章三妹屡次上门骚扰,草民打听到其有家室在身,本是不愿与之来往。可奈何她给了草民太多银两!”
“草民家中还有一个重病老母,无奈之下,才与之苟且。本来草民是不答应来其府上的,结果这章三妹非要拉着草民当她府上管家。否则就以草民老母威胁!”
“草民,也无任何办法。还望陛下可以饶恕了草民啊!”
章三妹登时起身,怒喝而出,“习得凯,你血口喷人!”
苏曜轻眯眼睛,“呵,章三妹。周林峰给你们章家做牛做马了一辈子,对你章三妹更是言听计从。你章三妹将他打入牢狱就算了,却是一点旧情都念及,公然在他府上偷情了?”
“你是真的一点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此事,你还要如何辩解?”
章三妹心里冷笑,礼义廉耻?
那周林峰不过只是他章家养的一条狗,她何须在对方面前讲礼义廉耻?
似乎是知道辩已经是无用。
她的眼眸变得愈发癫狂,语气低沉的喝道:“陛下,就算臣妇行了这般苟且之事又如何,陛下难道还打算用这个罪名,要了臣妇的命不成?”
苏曜听到章三妹终于要和自己摊牌,上扬的嘴角,发出了不屑的嗤笑。
“你说的没错,单单这一点若是要了你的罪名。免不了那帮柳州派系的人,在此事上做文章。”苏曜寒气逼人的讲道。
章三妹听到苏曜清楚其中利害,轻哼一声,“陛下,臣妇会让那些官员不再纠缠周林峰一事。今日之事,我等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呵呵呵……”
苏曜笑了,“朕白天找你商议此事,你装着听不明白。现在却要和朕求和了?”
“你以为,朕这是你想求和就求和,不想求和就不求和的了?”
“现在想后悔,晚了!”
章三妹被苏曜这么一说,面容发狠的道:“陛下,各让一步,对彼此都有好处!”
她不知道苏曜在想什么。
对方,又奈何不得自己!
苏曜戏谑而笑,“的确,偷情的这个罪名要你的命,确实分量还不够。无妨,朕在帮你多张罗几条罪名!”
章三妹心里嗤笑。她那些事儿,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就算是苏曜的夜行卫,也半点查不出来!
苏曜拿什么给自己张罗罪名?
苏曜缓缓说道:“周林峰入狱,就是因为你这个枕边人对其了如指掌,故而想构陷于其,也轻而易举!”
“朕今天,用你把周林峰打入天牢的同样手段,如何?”
话语入耳,章三妹微微一怔,实在不知苏曜是何意了。
苏曜目光再次看向一旁的习得凯,“来,习得凯。你把你对章三妹知晓的所有事儿,一并说来!”
习得凯一时犹豫不决起来。
苏曜看得出习得凯的惧怕,“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么?放心,你只要乖乖和朕说,朕保你安然无恙!”
听到这话,习得凯也顾不得那么多。
正如苏曜所言,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只是思绪片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苦涩回应,“陛下,草民,草民对其的事情,也所知不多啊……”
章三妹听言,彻底是长出了口气。
没错,自己平日做事最是小心,可没有跟习得凯说过什么事儿。
苏曜想用习得凯扳倒自己,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