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耳朵受到偷袭,沈璧君整个人被刺激的颤栗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城璧哥哥,你……”
沈璧君红着脸,抬起头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傅渊,银牙轻咬,一副欲拒还迎的可爱模样。
傅渊见此哈哈一笑,将之松开,伸出手指,亲密的在其小琼鼻上面刮了一下,“小傻瓜,真可爱!”
“城璧哥哥,你真讨厌!”
沈璧君一声嗔怪,伸出双手捂着自己滚烫滚烫的脸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不喜欢?”
不顾她的拼命抵抗,傅渊再一次将沈璧君搂进怀里。
傅渊觉得自己这一刻挺放松的,隐在幕后掌握着别人的命运,偶尔杀杀人,打打架,再调戏调戏美人,谈谈情,说说爱。
厌倦了,还可以找个地方,听听曲,读读春秋,探索一番新鲜感!
当真是妙哉!妙哉!
“一点都不喜欢,讨厌死你了!”
沈璧君感觉自己在未婚夫连城璧面前,完全就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就像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的小绵羊!
而且,她现在心中居然有某种难以言说的蠢蠢欲动,就是那种别人快要绑着她干坏事的时候,她还傻傻帮别人递绳子的放纵似的快感!
但是这话落在傅渊耳朵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有些时候女人说的话你就应该反着听,她说讨厌其实就是喜欢;说喜欢,那就是很喜欢;说很喜欢,那就是喜欢的要命!
“女人啊?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的要命,却要佯作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傅渊说着,调侃似的摇了摇头。
“你还说,信不信我咬你?”
沈璧君也是豁出去,气鼓鼓的张了张嘴儿,将自己洁白无瑕的玉齿露了出来。
“我不信,咬人的是小狗!”
傅渊继续逗弄着沈璧君,想看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是怎样一番模样。
要知道,人在面对不同的人的时候,都会戴一副伪装的面具。
比如,陌生人,点头之交,有些交情,生死之交,父母长辈,爱人子女,以及仇人,等等!
她都会不自觉的带上不同的面具来对待这些人。
包括傅渊也是一样,哪怕他隐藏的再好,瞒过了所有人,但终究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一个人只会在她认为最安全,最放心的人身边,卸去自己身上所有的伪装,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除却父母,剩下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爱人了!
但是爱人和父母不一样。
父母从小和你接触,看着你一步步成长,你的性格脾气他们了如指掌,你难以伪装,也不想去伪装!
而爱人则不一样,由陌生到熟悉,一步一步,徐徐渐进。
刚开始彼此还是陌生人的时候,彼此就已经开始带上了面具,伪装了自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逐渐了解,获得对方的好感,但那一层伪装却很难摘下来了!
因为你害怕你一旦卸下伪装的面具,展现真实的自己,会吓着对方,让对方产生抗拒,从而疏远自己!
这便是先动情的那个人最卑微的缘由!
或许二人相爱了一辈子,但却从未卸下过伪装的面具,自己爱的那个人,其实也并不是真正的他!
可是,当对方揭下伪装的面具,卸去所有的担忧,展现真实的自己的时候,那也证明,你此时此刻就是她最放心,最在乎的那个人!
她愿意将最真实,最柔弱的自己展现在你的面前,让你能够完全赤裸裸的看清她的全部。
不光是完美无缺的身体,还有最纯粹的内心!
正想着事儿,傅渊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传来一股轻微的疼痛感,低头一眼,沈璧君正趴在他胳膊上咬他呢!
“啊~”
傅渊极其浮夸的叫了一声,捂着胳膊道:“你真的是小狗啊?怎么咬人啊?”
“哼~”
“这下知道痛了吧?”
“让你捉弄我!”
看到傅渊吃瘪,沈璧君一声娇哼,随后捂着嘴偷笑,“我就是属狗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拿你怎么样?我也是属狗的,你说我能拿你怎么样?”
傅渊恶狠狠的盯着沈璧君,像是大灰狼看小白兔一般,眼中充斥着特殊的欲望。
单纯的小白兔完全就没有听懂大灰狼话中潜藏的意思,还在那儿得意偷笑,“你不是属龙的吗?怎么就属狗的啦?”
大灰狼见小白兔已经上了案板还不自知,笑着解释道:“因为我也喜欢以牙还牙,以口还口!”
“啊?”
单纯的小白兔完全就不能理解大灰狼的弦外之音,傻愣愣的望着傅渊,希望他能够再解释的通俗易懂一点。
可是,这一次大灰狼再也不给小白兔机会,直接用干脆的行动来诠释!
看着小白兔那蠢萌蠢萌的可爱小模样,大灰狼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就直接吻了下去!
“唔~”
小白兔一开始是抗拒的,用尽全身力气在大灰狼怀中挣扎!
可惜,大灰狼早有准备,怎会让小白兔逃掉,小白兔的挣扎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使得二人朝着不可控制的局势发展!
用一句话来形容——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额,好像还不够贴切,那就再来一句——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小白兔见自己逃不掉,也是认命一般,开始慢慢回应起大灰狼。
刺激战场,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一惊一乍的声音。
“哥,你和嫂子在干嘛呢?”
原来是去看割鹿刀的连城瑾回来了。
“咳~”
傅渊轻咳了一声,看了眼躲在自己怀中不敢见人的沈璧君,故作正经道:“刚才我和你嫂子说悄悄话呢,你不是找割鹿刀去了吗?这么快就看完了?”
连城瑾装作没有看到自家大哥和大嫂刚才搂在怀里的小动作,反而是大大咧咧的将一把“割鹿刀”递到了傅渊面前。
“哥,不是我说你,割鹿刀那么宝贝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能随意放在桌上呢?一点遮挡都没有。”
她其实什么都懂,也知道自己大哥和大嫂刚才在干什么,只是不愿戳破罢了。
毕竟,一旦将其戳破,她这个妹妹也尴尬不是!
大哥以前经常说她傻乎乎的,其实她可是很聪明的!
“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傅渊附在不敢见人的沈璧君耳边轻语,随后就将怀抱松开。
沈璧君脱了束缚,什么话也没说,掩耳盗铃一般,也不打招呼,捂着自己的脸就朝自己的闺房跑去。
至于刚才傅渊在她耳边说的话,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清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