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交手
这中年道人,本来也是有些来历,是来自血海教的左右护法项左,一身修为早已深不可测。
在此之前,就通过某处缺口踏入这片遗留下来的洞遗藏,盯上了这头诡异末赌血太岁。
虽是如今修为已经达至七境,但这般异常少见的血太岁,其中的功能药效,依旧能够给他带来很大的裨益。
只是有一点颇为奇怪的是,这血太岁的来历颇为奇特,实力却一直不够强。
虽不强,却又如簇难缠,凭借他的实力,前几次的战斗,几乎是将其挫骨扬灰了,都未找到一身的精华所在。
几次一直交战之后,这血太岁依旧都是恢复如初。
这般神奇的能力,让他也是废了好大的劲头,最后依然都让这血太岁溜走。
与此,他才起了这般勾引其他武修进来的心思,一是看看其他武修有没有别样的办法,消耗消耗这只诡异莫名的血太岁。
二则,他也需要这些新鲜浓郁的武修血液,助他修为更为精深一步。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以为这波武修也是如之前那般,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之物,却没想到,等到此刻的那陌生的年轻人出来时,还是有别样的收获。
因为修习血海经,对血气之物一向比较敏感的项左,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血太岁一身的精华之物,就在那躺着的血太岁此刻头颅的方寸之间。
想到此番得来全不费工夫,项左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
只是下一刻,他脸上得意的笑容之后,掠过一缕不满的神色。
皆因那个不知死活的陌生年轻人,此刻挡在了他的面前,这幅姿态,似乎是还比较想放弃那身后的血太岁,而是选择与他硬刚了。
“我年轻人,留着一条命不好吗?”
看着那不知死活的年轻人,项左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着这句的下一刻,他的身影骤然化为一道残影,突袭至沈修面前,虽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蕴藏着无尽伟力的掌力轻飘飘拍出。
他对着这年轻饶横炼功夫,也是已经有所了解,所以一出手,便是十足的掌力。
虽是轻飘飘地一掌,但细细观之,都能看到手掌边缘的位置,裹挟的空气,都有些扭曲。
碰!
劲风扑面。
犹如一道雷霆炸响。
躲藏在远处的方博,此刻都是感觉一阵头痛欲裂,耳膜出血,已然是被震破。
此刻身在风暴中心的沈修也是感觉一股滔伟力,从那对方那轻飘飘,外表很有迷惑性的手掌中席卷而来。
他身体表面,金刚不坏神功的护体劲气运行到极致,表面光亮明灭不定,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如此一掌,他的脚掌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又重新站稳,便是硬生生地接了下来。
对面的项左此时看直了眼,虽是方才在这年轻人。
与那血太岁的战斗之中已经看到过这横联功夫的不凡,却是未曾想到不凡到这个地步。
他的全力一掌,如此硬生生地接了下来。
要知道,就是平日与他等级的武修,也不会这般贸然迎接他的全力一掌。
他突然对于那陌生年轻人身上,会弥漫出金色光芒的横练功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门护体之术能够抵挡他的全力一掌,怎么都有点不凡,恐怕评价不会太低。
他的眼波流转,便是玩味地笑着开口道
,“我现在改变主意,你子把那门横练功法抄录给我,然后我再放你离开。”
这般荒谬至极的法,听得沈修都有点气笑了。
贴身上前,直接冲那项左冲杀了一阵,如今的沈修修为,已经是同等境界中无敌的存在。
就算面临比他高上一境修为的项左,也是不遑多让,打得是难解难分。
沈修现在是与他打得难解难分,憋屈的却是对面的项左了。
方才这陌生年轻人与那血太岁战斗之时,他远远看着还没觉得怎么样,顶多是比一般武修强一些,比一般武修厉害一些。
然而此刻亲身交手之后,他就感觉到那陌生年轻饶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十足的古怪意味。
离谱到逆的横练功夫,防御力都比他这个七境的大武修还要强,力量反应速度与他也是不遑多让。
这哪里看起来像正常的六境武修。
还有对方那身后背着的,一直不曾拔出来的古怪黑剑,哪里哪里都透露着一种十足的古怪。
自己一个七境的大武修,和一个这样的六境武修打得难解难分,这就显得很有侮辱性了,要是被教内的兄弟知晓,恐怕会笑掉大牙。
而此时远处的方博,已经在摸不着头脑了。
那忽悠了他们的中年道人出场言语,他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又是和那陌生年轻人打得难解难分。
本来自那中年道人方才那般出场后,他就决定自行退去了。
现在场中的两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惹。
结果那两人又是打了个不相上下,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等等......
再等等......
此刻的他,巴不得那场中的两个人脑浆子都打出来。
作为场中,许久都未曾拿下对方的项左也是有些急躁起来。
现在的他发觉对方那陌生年轻人除了攻击防御都超出同境一个等级后,就是连那耐力也是比他更强了。
从开始到现在,对方的出手力道几乎都是维持了在了同一水准,几乎不曾有衰弱的迹象。
而他自身的感觉不同,恍然间却是感觉有些难以为继,续力不足了。
如此争斗下去,如果到时候真的这般阴沟里翻船,他自己都要感觉颜面无光了。
一拳急促相交,两人有是碰而远之,随即都是被其中巨大的反震力道击退。
此刻遥遥站立的项左,眼神眸光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
随后下定决心,随着心念一动。
一片殷红殷红的血痕自胸口心脏的部位,莫名延生而出,随即蔓延全身,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暴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