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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天老人走后不久,楚流风便来了,却是换了另外一个身份,不再是以大政国丞相的身份,而是一个闲散谋士,屈尊在梓归璃的东宫。
柒然那日去到梓归璃的寝宫之时,他一声不响,两人只如陌生人般各自吃着各自的饭,柒然心里堵着一口气,也不愿先开口。
“听说母后去过你那里了,她有为难你吗?”
正餐撤下,换上茶点后,梓归璃随意的喝着茶,也看似随意的开口。
“你在你母后面前说了什么我不知,但是往后你还是管好你的女人,别有事没事三天两头来找我生事。”
柒然也捧了一杯茶,轻轻的啜饮着,头也不抬的回道。
梓归璃抬头看她面上不太显露的怒意,顿时觉得好笑,嘴角不自觉的带上一个弧度,盯着柒然看了许久,直到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抬头瞪他一眼,他才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震动着肺腑,声音清朗,连双眼间都是浓得化不开的喜悦。他起身坐到柒然身边,柒然本能的往旁边退去,却是被他一把揽住腰,拉入了怀中。
“你做什么?快放开!”柒然语气中是带着些怒意,但双颊已经不受控制的染上绯红,白皙里透出的红晕,恰是可爱。梓归璃耍赖般将人搂紧一些,也不顾她的挣扎,抬手拿了一块芙蓉糕点,便放到柒然的嘴边。
“不要嗯”她方张嘴抗议,却是被梓归璃给塞到了嘴里,让她含着吐出来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能睁着眼瞪着他明显十分愉悦的脸。
门槛处站着两个宫婢,虽低着头,但是明显的看到了屋里的情况,那两人双肩微微抖动,都在笑话她了吧。
柒然懊恼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却是被他死死的搂着,挣扎不得。
“成亲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我吗?”梓归璃低声在柒然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她敏感的耳廓里,让她有些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挠。
“反正我不是自愿嫁给你的,你也不是真心想娶我。很抱歉当年你所受的屈辱,似乎我不能感受到,不然唔”
梓归璃突然发狠了般,低头吻住了柒然的小嘴,两人双眼都睁得大大的,柒然眼里带了些倔强,不肯闭上眼,舌尖也在抵挡着梓归璃长驱直入的舌,奈何他灵巧的滑过,带得她一阵颤栗,他却是在她口中肆意的吮吸,带起一阵响亮的水声。
柒然脸通红,带着些热热的气,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小手握拳在梓归璃的胸前推拒着,却是使不上力气。梓归璃看着更是情、动,加深加重这个吻,手上一勾,便带着人起来,往内里的卧室而去。
门在两人背后缓缓关上,亮堂的前殿顿时黑下来了一圈,柒然有些眩晕的被梓归璃吻着抱着,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干了,难受得要窒息般。
一阵眩晕,被梓归璃倾身压在了宽大的床上,顶上是紫色的帐幔,随着两人的动作,还带着些颤动。
梓归璃顺着她的嘴角,吻着她的面颊,白皙的脖子,让她一阵战栗,忍不住便弓起身子,本能的将人往后推。
“乖我们哼”
梓归璃一阵闷哼,本就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顿时更加粗重,他抚着受伤部位,侧身躺在柒然旁边,有些怒气的眼死瞪着柒然,“你这是做什么?”
“打**罢了!白日宣、yin,也亏得你做得出来!”
柒然冷嗤,一个利落的弹起,离得梓归璃远远的,虽是衣裳有些凌乱,气息紊乱,却还是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冷眼看着梓归璃的狼狈模样。
梓归璃气得脸都有些绿了,却只能弓着身子,整个人瘫在床上,龇牙低吼道:“商柒然!”
柒然却是不理他,拍拍手转身就走,顺道的还让外面伺候的宫婢去太医馆找个太医来给她看看,然后便哈哈大笑的走了。
却是还没走出梓归璃的寝殿,在偏院里头,遇见了站在梨树下的楚流风。那时恰好是四月梨花盛放的时节,花儿朵朵点缀在树梢上,白得清纯,玉洁无瑕,如雪一般晶莹,美不娇,秀不媚,倩不俗,似玉一般纯洁。
微风拂来,清香袅绕鼻息。而那个白衣如华的男子,一头墨发随风而动,落满一身的梨香,柒然看着那如画中走出来的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
“公主,久别经年,可别来无恙?”
他淡淡一笑,俊秀的面容便似开了一朵花般,绝傲清冷,又带着些微暖意。
“楚流风?”
他淡淡一笑,颌首,真印证了那句“此人只应天上有”,此情堪比画中仙。
“梓归璃为何会毫无芥蒂的将你留在东宫?”
柒然不解地看着在她下首悠然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的楚流风。她到现在都不明白,梓归璃为何要收下楚流风,按照之前这男子的作风,定然是大政的忠实臣属,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惹人非议的决定才对。
“公主是在替我担心吗?”
楚流风爽利的下子,白皙修长的指节分明,如白玉般,让柒然看着也不禁羡慕,这个男子,真如画中出来的,完美得过分。
“本宫为何要担心你?”她将手上的棋子也利落地挨着他的白玉棋子下,这些天她都与楚流风下棋,倒是将水柔晾在了一边,水柔便无所事事的站在两人身后,美其名曰的观棋。
楚流风看着柒然落下的棋子,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她,她却依旧是淡然的神色。眼底的赞赏之意更盛。
“大政要乱了,我是逃难来的。”
在柒然还未明白楚流风那句话的含义之时,大政国趁着安南国太子大婚之际,明面上陈兵十五万在秦夜国边境,消息传来,柒然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大政国却是兵器一转,转向了与秦夜国毗邻的安南。
边境急报,四十五万兵急速压临安南国境,打了个措手不及。而秦夜国本整军戒严了半月,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被围了半月的城池,大政兵突然就退了。
“好一个明修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看来一个楚相爷倒是挺能惹事的。”
“过奖过奖,这事真与流风无关。”
楚流风的笑,掩在风中,消散得了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