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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聍因为水妃受宠的缘故,也确实得过帝皇不少的亲睐,且水妃也待他如己出。之这事不久,那采女死了,而水妃自己也得了一个小公主,弧聍便也就少了帝皇的亲睐,但总归也是经常去探视的。
弧鸢与弧芜出生只隔了几个月,但是水妃这边人潮挤挤,相对于正宫那边的冷清,倒实在是落了不少人的口食。
待得弧鸢大些,弧聍待她也是如同胞妹妹般的呵护,两人感情自然是极好的,弧芜却是受了冷落的,这些恨,便从小就积压了。
他是正宫所出,本应该得到父皇的宠爱照料,但那个男子眼里只有一个水妃。他待弧鸢公主也如同胞一母的姐姐,但她总偏袒着弧聍,这样,他母后对水妃的恨,他对弧聍的恨,如今只能通通发泄在这个唯一活着的女子身上。
弧鸢被喂了药,如今已经全身发烫得难受,又麻又痒,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上游走般。被人扔进水心殿时,就见到弧芜大咧咧的坐在主座上,而梓归璃就坐在他的右手旁。
“皇姐,据说到如今你与驸马都未曾圆房,朕听了却是为两位担心,不如就趁着今日,让朕的人,好生的教教两位,这房/事该如何做?”
弧芜淡淡一笑,看着在他右下座纹丝不动滴水不漏的人,突然便扯起一个冷笑,双手击掌三声,便有几个男女绕过四周狐纱屏风,在正中央给帝皇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就照方才吩咐的去做。”
“是!”
那几个男女行完礼后,跪着后退到毛绒地毯正中央,开始宽衣解带。
弧鸢有些不解的看向座上的梓归璃,对方却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茗,似乎对接下来的事一点都不关心。
这大殿中,虽门窗紧闭,燃起了热炉,却在十一月份的冬季还是显得有些冷。四周大约有十几个侍卫,却都是身手了得的,她得了自由,想要起身,方才一手撑地要起来,一个冷飞镖便打来,生生将手肩臼给卸了,整个人便往一旁倾倒下去,贴在了地上。
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落下额际,背后的衣裳也湿了大片。
突然传来几声女子娇、吟喘声,随即空气中浮动着yin、靡之气。这些酥酥麻麻的声音,似乎钻进了她的脑,传遍她全身,让她全身都难受起来。
丝帛碎裂声,男子低沉粗/重的喘息,还有肢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让弧鸢脑袋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身子又热又痒,极其难受。
“来人,加大火炉,香气再浓些。”
弧芜一直看着弧鸢的反应,见她双颊绯红,热汗淋漓,眼神染上了雾气,脸上便笑了,也吩咐了下去。
殿中春色迤逦奢/靡,几对在忘情交/欢的男女,随着这热气上升,助欢香的浓郁,动作更大,娇喘呻/吟不断。
“拉起她,让她给朕认真的看,好好的看着。”
这话却是对一旁的侍卫说的,帝皇一声令下,两个男子便上前将被喂了药,意思涣散迷离的人拉起来,强迫她看着眼前lang/荡的场面。
她意识已经不清醒,只感到身子很难受,带着无上的空虚,似乎在寻着什么去填满,忍不住便要弓起身子,却被抓着双手,要她直立着。
不知谁手上一翻转,一根银针便刺入她头上的穴位,让她一个激灵,意识醒了大半,却更清晰的看着场中情景,身上的反应更明显。
“哼”
终究还是难受的低哼出声,冷汗淋漓。身子弓成一团,不停的抽搐着。
“嗤怎么?情动了?需不需要朕叫人进来伺候?还是要驸马爷亲自伺候?”
此话虽说是对着弧鸢说的,但眼神却似有如无的暼向一旁的梓归璃。
梓归璃端着茶水的手一抖,几滴水溢出,落在了掌心,却随即又隐去了所有的情绪。
他是想干嘛?敲山震虎吗?既然梓归璃能不顾结发之情,便不会因为这一场看似有意无意的一场活春/宫而软弱妥协。
这场煎熬,比弧鸢想象中的要漫长,仿佛凌迟般,一刀一刀割在她全身,体无完肤,甚至连身体里的内脏都在忍受着煎熬。
在她以为这样的酷刑会漫无止境的延续下去之时,那高高在上的人,只挥手让人都下去了。随后笑着对一旁的梓归璃道:“璃太子觉得这场戏如何?可还需再增加些什么佐料?”
“本宫只不知皇上由此趣味,只本宫是第一次见,故只觉得尚可,至于佐料,却还请皇上明示。”
梓归璃知他故意套他话,却也只是打在棉花上,三两句模凌两可,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佐料嘛比如是太子亲自上去示范,如何?”
他握紧的手再次一紧,指甲深深的扎入肉中,脸上却要摆出无动于衷的神色,只礼貌回绝道:“对不起,只今日本宫有些乏了,扫了皇上的兴,若皇上无事,本宫先行告退。”
弧芜眯了眯眼,见对方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无了兴致,挥挥手让他先下去了。只自己站起身,走到已经开始娇喘连连的弧鸢面前,伸出尖尖的靴子,踢了踢那具如今极其敏感的身子。
“嗯”
“嗤本想让你死也做个风流鬼的,却是你家驸马爷也不愿意与你一夜风流,这便怨不得朕了。来人,将剩下的那些药也给她喂了,压入天牢,将她给朕吊起来。”
“是!”
弧鸢全身酸软无力,被人扔入暗沉潮湿的天牢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总昏迷不过去,全身难受。
模糊间,似乎大殿那些女子的低喘索要,都在耳边徘徊不去。
这样的折磨,夺了她半条命,比之所有的酷刑都要揪心难受。
弧鸢公主被擒的第九天,邻国纷纷前来朝贺新帝登基,她被从天牢中带出,押到大殿上亲眼看着他风光登基,万民朝拜,而她被按压到地上,额头重重的撞击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行了三拜九叩之里。
各国看着这个昔日风光无限,如今成了阶下囚的女子,忍不住一阵阵唏嘘。见过其沙场英姿的人都知道,此乃奇女子,世间再难寻。只这皇权之争,却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置橼的。
弧鸢被迫行完礼,突然笑了起来,大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兴许是她的笑过于诡异,全部人都将视线看向她。看着那张憔悴而依旧不掩风华的面容上,有着高傲的倔强。
“就算你要本宫匍匐在你脚下,我心中依旧不服,你根本就不配。”
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肃穆中,带着犀利与疯狂,刺向那个龙袍华衣的男子。
弧芜脸色暗沉,死死的看着他,却在如此多外国使臣的面前不好生气,便忍了下去,挥手让人将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