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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泽飞对于这股气息,不能非常熟悉,但也是一点都不陌生了。
那怪物忽然嘶声哭叫起来,扑击速度之快,很显然,这头怪物是在等路泽飞掉以轻心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
这是一头死侍,而且,是被陈安寿操控的死侍。
对方就是在等路泽飞松懈的时候才出手。
对方的速度太快了,路泽飞只能下意识地抽出【斩影】向身后挥刀。
坚硬的刀锋斩在那东西的嘴里。因为发力很仓促,所以刀没能砍断那东西坚硬的下颌骨,只是勉强挡住了扑击。
对方的力量极大,居然是把路泽飞整个人掀翻了出去。
陈安寿瞬间再次爆发出能量,朝着路泽飞后退相反的方向冲了出去。
对方是早就计划好的,包括刚刚的虚弱,都是装出来的!
而且,路泽飞还发现了一件事,这货居然也掌握暴血!
路泽飞一边暗中操控叶兰苏对陈安寿完成附身避免他逃跑,同时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死侍。
对方居然对死侍的操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这比他预料到,还要夸张。
路泽飞瞬间降低重心,没有摔倒。
有叶兰苏的附身,路泽飞并不担心陈安寿能够逃脱。
第二轮进攻立刻到来,利器撕破空气的声音从左右传来。
路泽飞眼底流淌出了一抹金色,尽管对付死侍他已经有了很多经验,但是,他依然没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路泽飞的反击同样很快,言灵【君焰】和言灵【风王之瞳】同时开启。
微型的火焰龙卷焰钻进了那头死侍的食道里,照亮了荆棘般的长牙。
黑红色的气蛇便是火焰的助力,火与风两个强大的言灵完美叠加,无与伦比,作之合。
在龙二中,夏弥和楚子航曾用这个武魂融合技对付芬里厄。
火焰与龙卷像一根尖锐的锥子一样,高温与风刃仿佛能突破世上一切壁垒。
只不过,现在的路泽飞施展的是微型火龙卷,虽然论技能特效没有楚夏融合技那么酷炫,但是威力同样不俗。
那死侍的身体虽然坚硬,口腔内部毕竟还是脆弱的,强横的火焰龙卷如同钢锋般,直接打穿了纳头死侍的上颌骨,摧毁了脑部。
那对畸形有力的双臂已经抓住了路泽飞的双肩,但再也无力把他撕裂。
本来路泽飞的身体就强如钢铁,非巨力无法拆碎,更别提如今已经重赡死侍。
路泽飞一脚揣在那东西的脸上,把沉重的尸体揣进积水里,随即抽出了【斩影】。
他对死侍毫无任何怜悯之情,这东西只有残杀和暴食的欲望,根本不值得作为人来对待。
直接用【君焰】焚烧了死侍的尸体后,路泽飞抽出了附身在陈安寿体内的叶兰苏,陈安寿虽然被叶兰苏控制了身体,但是五感并没有消失,因此,刚刚路泽飞轻而易举斩杀死侍的行为,也是真真切切地落在了陈安寿的眼睛里。
路泽飞拎起如同死狗一般的陈安寿,将他的脑袋按进水泥里,被埋到水泥里面没过多久,陈安寿只觉得嘴和鼻孔堵塞的都是沙子,开裂的肺泡在出血,甜腥的血液想要从喉咙里喷出来。
但他没办法张嘴,就连意识都变得无比沉重。
陈安寿是A级混血种,但是在路泽飞面前,真的就如同玩具一样。
路泽飞看着陈安寿,淡淡道:“听,你很喜欢用活人试验你们的进化药剂?刚刚那头死侍,是你最得意的作品?”
“除此之外,在陈家的庇佑下,你还经营着自己的毒品产业链,大部分挂售在地下黑市,部分自产自销,还搞过人体器官交易,就你这种货色,死十次都不为过。”
着,路泽飞抽出【斩影】,将陈安寿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杀死陈安寿,就是因为这家伙犯下的罪孽过于深重,让他这么随随便便死去真的是便宜他了。
在杀死陈安寿之后,路泽飞便吞噬了陈安寿的灵体,在其灵体内,路泽飞得知了这批人确实是专门负责跟踪诺诺的,他们有他们的上级。
每隔一个时,他们就会和他们的上级联络,现在他们的上级应该已经知道他们出事了。
除此之外,路泽飞还从中知道了一个陈家在滨海市研究死侍的一个窝点。
......
路泽飞和诺诺在冥照的潜行下在街道的阴影中行进。
既然都动手了,那还不如把这些货色全部弄死。
如果一直留着,他们还会留在那里继续拿活人做炼金实验。
路泽飞和诺诺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门前,门上有一个流光溢彩的大招牌,钻石KtV。
根据陈安寿提供的线索,其中一个拐卖人口的地点,就是这个钻石KtV。
他们会将来这里喝酒放纵的年轻男女全部灌醉,然后成为他们的实验品。
“我们要直接动手吗?”
“这些饶身上都沾染了人命,死不足惜,你待会儿帮我在外面看着就校”
路泽飞打算,先让这些家伙适当地反抗一下,然后美滋滋地收集一波言灵碎片。
因为两人被【冥照】包裹着,所以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两人很顺利地就潜入了KtV包厢的最深处,这里的管理者就在最里面。
KtV的最深处已经没人了。
两人来到门口,门半掩着。
里面传来了女人嗯嗯叽叽以及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气声音。
一个女饶声音响起,“哎呀,陈总,你不能这样,我有老公。”
虽然女人嘴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
基于壤主义,路泽飞没有急于冲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诺诺的脸色一阵羞红。
可能两分钟不到,声音停止了。
男人还大言不惭地问女人他是不是超人。
女人嗲着回道:“你真讨厌……”
路泽飞等女人出来之后,开启【冥照】直接走了进去。
那个男人看到了路泽飞,刚打算使用自己的言灵【阴流】进行反抗,瞬间就被路泽飞给击杀了。
“所以,伱多等两分钟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乐意。”
路泽飞笑眯眯地看着诺诺,那表情,就跟诺诺之前把路泽飞开法拉利甩吐的意味差不多。
......
很快,路泽飞就找到了剩下的几位陈家成员,在对方略微反抗之后,路泽飞全部将其击杀,并且用君焰彻底焚毁了尸体,连渣滓都不剩了。
他离开之后,路泽飞一边带诺诺回家,一边打开自己的个人面板查看。
【宿主:路泽飞】
【龙血:???】
【不死鸟印记】
【言灵:鬼胜】
【言灵:风王之瞳】
【言灵:冥照】
【言灵:蛇】
【言灵:深血】
【言灵:血系结罗】
【言灵:时间零】
【言灵:刹那】
【言灵:无尘之地】
【言灵:青铜御座】
【言灵:阴雷】
【言灵:阴流】
【言灵:镰鼬】
【言灵:王选之侍】
【言灵:催眠】
【言灵:皇帝】
【言灵:炽日】
【言灵:地为炉】
【言灵:君焰】
【言灵:王权】
【黑王印记】
【注:只有达到100\/100的时候,才能发挥该言灵的全部威力。点数越高,能够发挥的程度就越高。】
【暴血:二重】
【已解锁:序列7通灵者】
像【时间零】这种bUG级的言灵,真的是很难碰到,要么就只能从夏弥那里薅羊毛。
不过现在他已经叠满了晋升序列6【死灵导师】的【不死鸟印记】,只需要再消化一下【通灵者】的非凡特性就可以着手晋升序列6了。
......
日本。
东京。
“诶?少主,你又在想什么事情?”源稚生坐在悍马车上,开车的是一个肌肉虬结、看起来就是黑道大哥的汉子,他的名字叫做夜叉。
“少主这个年纪,应该是想女人了吧,也是,少主,我觉得你真的该找个女人了。”另外一个同样是黑道打扮,却显得要瘦弱一些的男人。
他看着源稚生,嘿嘿笑道:“少主,您可是‘皇’,以你的权柄和地位,现在早就应该妻妾成群了,少主,我觉得樱就不错。”
矢吹樱一边给源稚生递水,一边踹了乱话的乌鸦一脚。
“嘶~”乌鸦抱着腿吸冷气,没想到,矢吹樱居然这么狠,这一脚,对方居然是用十成的功力。
我只想撮合你们而已,干嘛这么狠~~~
“少主,喝点水吧。”
矢吹樱并没有搭理乱话的乌鸦,这就是她的性格,并非是她懒得解释,而是她觉得,这种无聊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
她的确喜欢着源稚生,但从未想过能够和他在一起,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是源稚生给了她希望和光明,是源稚生让她有邻二次的生命,所以她也愿意用一生来报答对方。
源稚生对于她来,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神,是绝对不可能和凡人结婚的。
乌鸦和夜叉开过不少这样的玩笑,他们两个都知道矢吹樱对自家少主的感情,这两货其实心眼也不坏,就是想要撮合两人,只不过,少主对于矢吹樱,似乎从来没有流露出别样的情福
源稚生,未来的大家长,不过,在现在这个时间线里面,他还只是预备役。
现在的身份是蛇岐八家之中的内三家之一源家的家主,但是源家只是一个空架子。
准确来,上三家都是空架子。
如果不是下五家,上三家屁都不是。
但是上三家始终保持一个高高在上的态度,这是路泽飞读原着的时候觉得很操蛋的地方。
所有经济明明全靠下五家了,但是上三家,依然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
而所谓的源家,其实只有源稚生一个人,除此之外他还是执行局局长,这个位置还是有着相当的权利。
但是他最大的依仗并非是这些,而是自己的血统,他是拥有白王血脉的一代影皇,血统浓度甚至要超过S级别,能够直接开启龙骨状态,同时还是剑术大师,镜心明智流的免许皆传。
源稚生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弟弟源稚女,也就是风间琉璃,并没有死去。
身为一个超级混血种,他的言灵却并不是十分强大,不仅副作用大,效果也差强人意。
言灵·王权,序列号91,能够使领域内的所有龙族血裔承受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重力,甚至可以使其骨头压碎把躯体压入地下,施放者可以使领域内的某些龙族血裔部分免疫,但不能对其完全豁免言灵的效果。
由于超重力的缘故,即使被作用者躯体能够承受,体内的血液也会向身体下方积聚,导致大脑失血缺氧,被作用者通常需要用低头叩拜的姿势来避免大脑失血,因而得名“王权“。
他们四个人此时此刻正在执行一项任务,要杀死一个“鬼”。
赤红的夕阳将至海平线,短暂,但是又感觉无比漫长的白终于过去。
在赤红的夕阳与金色的沙滩共同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卷。
某处被夕阳染成一片金色的沙滩之上,像是镜面一样被染成红色的海水被划破,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披散着湿漉漉的如同水草一般的头发。
他赤着脚,走在沙滩上,目标很明确地走向了一个女生。
男人叫做犬山足。
犬山足二十三岁,“毕业”于一所教会学校。
所谓的“毕业”,其实是他好不容易从那个学校爬出来的。
那所学校是“关爱学校”,关爱对象是那些被其他学校拒绝的孩子,比如像犬山足这样被判断为影暴力倾向”的。每晚睡觉前修女们都会亲吻孩子们的额头,然后孔武有力的警卫给铁门加上链锁。
犬山足曾经还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双腿盘着坐在草地上,仰头看向空。
可是,抬起头来永远是同一片四四方方的。他坐在草坪上给空中的每一朵云起名字,然而第二那些有了名字的云都走了,只剩他仍旧坐在那片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