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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一百多年,我觉得你可能还会回来找我,所以我在家里墙上写满了字。”
“发生战争了,也没让他们拆掉那里。”
“一百多年后,我觉得你肯定已经死了,到死也没有想起过我,我也一直没能找到你。”
“我走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人。”
“直到1957年,惠勒采用‘虫洞’一词称呼时空桥梁,我才知道你们说的虫洞,原来不是异能。”
“上上个世纪我看见了电灯,最近一百年看见了冰箱、空调、烤箱,我才回想起,那个长满绿竹的小院。”
“费佳,你生我的气吗?”
“生气啊,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一千年其实也没觉得多久。就像人在年幼的时候感觉时间很慢,年岁增长后感知到时间变快,十几年或是几十年都一晃眼就过去了,一千年也是这样。”
“费佳,我没想到会再见到你,在这么多年以后。我想得太少,但我又想得太多。我不想留很深的羁绊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想死。”
费奥多尔看着禅院晓,忽然轻轻地笑了。
“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我这么痛苦你居然在笑,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费奥多尔你是在笑话我吗。你觉得活了一千多年见到我这样的想法很幼稚吗……”
“我告诉你这是一种很傲慢的行为。”
禅院晓把费奥多尔按在船头,习惯性想对挚友动手但是看见他弱不禁风的身体又有些犹豫。
“没有啊,不幼稚,很正确。”
“我也不喜欢这个世界。”
就是想到,原来我不是唯一被抛下的而是唯一被保护不知道你预期之中自杀的。
“那你在笑什么啊?”
“笑你可爱。”
禅院晓感觉有点不对劲,仍把他按在船头:“那不还是笑我幼稚??费奥多尔我跟你说我从小最讨厌年纪大的人自以为多活了几年就觉得自己比年纪小的人懂得多思想还深刻了。这真的很傲慢,很傲慢,很傲慢。”
费奥多尔还挂着一丝浅笑,举着双手,眼睛里有点亮光,缓声道:“真的没有,是你完全误解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以神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觉得你幼稚。还有一件事,能不能不要叫我年纪大的人。”
禅院晓:“……”人人都会老爹口癖。你如果还跟老爹学的话那你就是年纪大的人。
巨型的轮船开往横滨的港口,船内各处都有港口黑手党的原班部下们,拿着望远镜在看船头两人。
“你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偷窥禅院干部了。”一名拿着望远镜的部下说道。
“就是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另一名拿着望远镜认真地偷看的部下义正辞严地附和道。
随后,巨轮之上竖起高高的旗帜[Akatsuki],部下们拉起横幅,上面写着——“禅院干部占领港口黑手党”、“禅院干部
除涩泽龙彦。
近日死屋之鼠对港口黑手党的调查,到底是与咒术界的禅院家有关,还是与涩泽龙彦有关,或者仅仅是与他们的首领——那个俄罗斯人有关?
森鸥外还不能确定这一点。但那个俄罗斯人费奥多尔·D,已经被A干部聘请国内顶尖的绑架专家抓来了。
虽然不抱多大希望,但姑且试着审问出一些什么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片刻之后,森鸥外放下手里的文件,迷茫无助地站起来:“晓要攻打组织?为什么?”
森鸥外眉头一皱。难道晓他终于意识到我在他身上安装定位器是一个很变态的行为?
森鸥外思索一阵,摇了摇头。
不可能,晓他意识不到的。
森鸥外看着桌上追踪仪里显示的小红点,晓现在人就在横滨,而且已经快回到组织了。
“首领,是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禅院干部与他之间情非泛泛,您下令绑架他,所以禅院干部才决定要与您反目成仇,占领组织,逼您退位。”
森鸥外:“??????”
你这哪里来的神经病小道消息。我们家晓晓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与我反目成仇?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且我们家晓晓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情非泛泛是几个意思啊,他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森鸥外:不可能的,晓从小到大的动向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平时认识什么人我都知道的。
怎么也不可能跟那个俄罗斯人认识啊。
“首领,千真万确,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坐船到港口,在甲板上就黏黏糊糊的,根本不打算藏着掩着。我们所有人,都用望远镜看到了。”
森鸥外:“……”
尾崎红叶走进来:“晓从我这里调取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监禁录像,好像还挺在意这个人的。”
森鸥外:微笑.jpg
尾崎红叶微笑着问道:“怎么说?晓大张旗鼓地带兵过来了,我们要做什么防守的措施吗?”
森鸥外:“不必了。”
须臾,禅院晓举兵进攻港口黑手党。
一大帮原班部下与忍者兵浩浩荡荡而来,还有无数形态各异的僵尸,涌入港口黑手党的大门。
禅院晓站得最高。
是在巨型僵尸机器人的驾驶舱上。
他的手里举着一个带有咒术界狗卷家[蛇眼与牙]咒纹的大喇叭:“所有人,放下武器,向我投降。”
这段魔性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传遍港口黑手党。而且,竟然是禅院干部一句一句念的。
众:这竟然不是录音。:)
“所有人,放下武器,向我投降。”
禅院干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良好,宣布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抑扬顿挫,还挺欢乐的样子。
他的黑影兵团、僵尸军团,外加一支51人的团队——其中包括50名Ace控制过
36岁小孩,引发人神共愤。
禅院晓瞳孔微缩,连忙把费奥多尔扶起来,语气关切道:“撞哪了,疼不疼,我看看……”
森鸥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为什么突然天降一个人关系这么好了。
在背着禅院晓的视野里,森鸥外的目光与费奥多尔的目光对上,闪电滋啦作响。
他们同时从对方的眼神里,解读出:
这人一看就是大变态。
“林太郎应该不是故意的。”禅院晓正在帮费奥多尔拍衣服上的灰,然后扭头,郑重其事地对森鸥外说,“林太郎你小心一点,这孩子身体不好。”
森鸥外露出一道微笑:“原来如此,晓晓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我一定会好好关照费奥多尔的。”
禅院晓:“……”倒也不能算是这样。
费奥多尔:“?”
哥哥姐姐们我一千岁啦。
费奥多尔表面上与森鸥外礼貌十足笑嘻嘻,一转头朝森鸥外露出一个阴郁的表情:孙子你大爷。
森鸥外后仰,面色一沉。
此子断不可留。
“晓晓今天难得这么开心,还有什么事情想做的吗?”森鸥外拿出笔记本,站在一旁开始记录。
费奥多尔后仰:“……”
森先生,这种诡异的秘书既视感。
费奥多尔现在想杀人也有点来不及了,暂时蹲在旁边装可怜,看着森鸥外在那里很开心地记录着——
“晓晓要打败五条悟成为黑影兵团唯一的王”、“晓晓要获得九副黑影兵团的面具”、“晓晓要去13区盗取十一枚生肖符咒”、“晓晓要学习最厉害的气魔法”、“晓晓要把生活技能肝到满级”……
费奥多尔站在森鸥外后面,凝眉忍不住道:“能不能不要在每一句前面都加一个晓晓啊。”
森鸥外:“不能!”
记着记着,大家一抬头,看见江户川乱步蹲在那里。
乱步闲散地蹲在禅院晓面前,手撑着脸,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禅院晓:“你去哪里啦……”
“你一开始去了伊哈托布村,我就坐车过去找你,但是我到了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后来你到处跑,我到处跟,又迷路了,就回家了。”
江户川乱步蹲在那里,看起来很无奈。
“乱、乱步……”
禅院晓赶紧从首领的座位下来,跟乱步一起蹲在一起面对面:“那个,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江户川乱步:“那个帽子君把你带走了,没有人给我留电话。我来港口黑手党,他们也不给我。”
江户川乱步抬头看了看森鸥外。
森鸥外:“……”
森鸥外一副和善的大人模样:“我是没见过这位小朋友的,肯定是底下的人不懂事。”
乱步迷惑摊手:那与谢野那件事怎么算……
森鸥外眼神:我是说这些天没见过。
森鸥外:你也没问我要晓晓的电话号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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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两个眼神交织无声交流的时候,费奥多尔默默地把禅院晓连带着首领椅推走了。
这个椅子带轮子的,还挺方便的。
费奥多尔把禅院晓推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两人靠着高高的墙。费奥多尔说:“那个森鸥外,在送给你的手术刀里面,安装了定位器。”
禅院晓说:“哦哦这个啊,我知道的,费佳,这个是为了防止我走丢用的。”
费奥多尔静默地看着他一会儿,平淡的脸上挂着一丝笑:“你觉得这样很合理是吗?”
禅院晓思索三秒,点头。
他觉得很合理,定位器能给一个路痴带来安全感。
禅院晓从影子里取出椅子,让费奥多尔也有地方坐。两个人安静地坐在这里,背对着高高大楼的墙。
“我也要在你身上装定位器。”
“可以啊。”
禅院晓直接伸手。示意费奥多尔如果有随身携带的话可以给他,他放在影子里。
费奥多尔摸了摸身上:“哎呀,身上没有。”
然后他用[宝石王的失常]变出一个项圈:“这个choker也有一样的效果,可以让我定位到你。”
两人对视十秒。
“其实我的穿衣风格,很少涉及到这种流行元素。”禅院晓拿起项圈,对着阳光看了看。
比起Ace给部下用的项圈,费奥多尔的这个项圈要更小巧精致一些。说明这个外观,是可以任意改造的。
“那……就这一次吧。”
禅院晓低眸注视着项圈,随后项圈被江户川乱步拿了起来,乱步凝眉看着这个东西。
森鸥外站在费奥多尔的那一边。
森鸥外在费奥多尔身后道:
“阁下是怎么知道手术刀的事情呢?这是我和晓晓之间的秘密,您是一直在暗中窥视着晓吗。否则,又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东西呢。”
费奥多尔平淡一笑,言语礼貌:“我只是比您想象中更加关心他罢了。”
江户川乱步在后面推了推眼镜,低眸沉声道:
“费奥多尔先生,12年前晓的父母过世,被送到我家,待了两年左右。之后我的双亲也死于意外,我跟晓一起去了警察学校,后来又流浪、辗转多地。”
“费奥多尔先生,我想问——”
“你,为什么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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