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下午要去买东西去展会cos有栖酱的事情,因为不带他玩而抱怨。
“展会人很多,会有很多人找你拍照,先说好,我很忙,不会帮你解围的。”我无情说道。
红发DK呲牙,“我带上鹿岛和野崎不就好了,展会也有我喜欢的老师cos十花。”
有栖酱,立花和十花都是《媚口メイド濡れた迷情》的女主之一,御子柴主推十花。
“等等,说起来,他们会不会去。”御子柴鬼鬼祟祟凑近耳语,“我可是有在好好瞒着的。”
“什么?”
“那两个女朋友啊,一个海胆一个羽毛球。”
“……”我们两个真不愧是邻居啊。
“应该吧,我给他们说了。”
“衣服呢。”
“准备好了,下午就去试。”
御子柴凑近指了指我的眼睛,“不戴眼镜没问题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眼睛,雪山的时候就没有再戴了,“只要不是太远勉强能看见。”
御子柴看着我,忽然扬起笑容,我顿感不妙,下意识后退想跑,被抓住了。
“真可爱,像小猫一样已经控制不住地脸红了吗。”
我:“……”
我就知道。
一秒,两秒,半分钟……红发DK脸像番茄一样,“笨,笨蛋,你倒是说点话啊。”
“那你别说啊,都说让你少玩点日乙了,脑子就是这样被玩坏的你知道吗。”
“不要,你不也和我一起打?”
“我也没有说出来。”
好麻烦啊女朋友。
“那就说定了。”御子柴气咻咻的转身,“周末,我和野崎他们会来的,要是去迟了记得帮我抢到十花的无料。”
因为黄濑在比赛前训练,最终下午还是由我和菖蒲玲奈一起逛街,目标明确的买好需要的猫耳道具,玲奈兴致勃勃给我戴上,然后皱眉挑出错误,“虽然是毛茸茸的,但是弧度有点僵硬啊,要是会动就好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真的猫耳人怎么会有啊。”
我心虚摸了摸头上的猫耳道具。
“可以摘下来吗。”
“不要,这样的真咲太可爱了。”玲奈上手捏着我的脸,菖蒲在一边捂嘴笑。
“说起来真咲和你的表姐长的很像啊。”菖蒲做出回忆的动作,我们是多年的好友,自然都见过对方的家庭成员,“似乎叫……千反田爱瑠?”
“像千金大小姐一样,身材很好,长的也很可爱。”
玲奈也说:“好像也听过一句话,叫什么女儿像姑姑。”
“真咲不要戴眼镜了,这样多可爱,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嘛。”
玲奈上手摸了摸我的手臂,“肌肉线条也有了,你这家伙,不会背着我们有马甲线了吧。”
我默默护住腹部,顿感不妙。
玲奈和菖蒲对视一眼,笑着“一、二、三”将冰凉的手塞进我的肚子上摸,我被冰的猛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身后人的脚。
“对不起,你没事吧……大叔?”
半长丸子头的黑发教主穿着日常服,漆黑发丝下的狭长眼睛弯起,向我亲昵打了声招呼,“真咲,下课了吗。”
我看了他一眼,站在菖蒲和玲奈的面前,“有什么事吗,大叔。”
“大叔大叔的,我有那么老吗。”
“有。”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黑发教主沉默,他温柔微笑,“真咲,不想说话我可以提供毒药。”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又缓缓上移,盯着我头上顶的道具猫耳,唇边的笑意更深了,“cosplay吗。”
“喵~”
他装模作样的学猫叫了一声,“猫耳女仆?”
“有这样的时间,不如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下玲奈的表情变了,只见过一面对夏油杰还有滤镜的菖蒲神色挣扎犹豫,最后眼神坚定掏出了手机。
我精准听出他说的意思是要不要跳槽到盘星教,冷静拒绝,“不要。”
顺便还摁住了菖蒲要报警的动作,这么多人,他应该也不会随便动手,他身后的两个双胞胎少女欲言又止盯着我,脑袋挨在一起小声嘀咕着,隐约听到什么“妈妈”“十岁差”“大人”“不可以”之类奇怪的话。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拜~”
我推着菖蒲和玲奈的后背,动了下手指,风刃穿透站在玲奈肩膀上的咒灵,在它掉下来又一脚踩上去,血液飞溅开弄脏了鞋。
走出一段距离,我转头看向身后,系统改造下的视线清晰看到了黑发教主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也看到了。
我不会喜欢他的,我想。
没人会喜欢一个威胁自己生命的人。
*
‘虽然能够看见,但无法使用咒力,身体只是一个咒力的储蓄电池,能够储存他人的咒力来维持身体的运作,因为并非自身的咒力所以更像是标记?警告弱小的咒灵不要对你下手,伪装成你很强大的样子。’
五条老师这样说过,感叹如果能使用他人的咒力简直太作弊了。
但他没有说一点,世界的本质是竞争和混沌。
回家路上,被突然袭击的我反手用村雨挡住攻击,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就是看到我一个人奇奇怪怪的发癫跳舞。
相互碰撞使得手腕发疼,我后退一步横握村雨,观察着外表像白色东洋龙的咒灵。
任何咒灵的诞生都是有追溯源的,那这个咒灵是对传说中的龙的畏惧吗。
它也太硬了。
骤起的风裹携着刀身,我紧了紧手,村雨的弱点是必须触碰,这个咒灵的硬度虽然强,但是加上风全力穿刺,应该能一击必杀,让毒素侵蚀。
我借着墙壁一跃而上,一刀划瞎咒灵的左眼,在它怒吼翻腾下握着一转,村雨自中间横劈进去,划断了咒灵的半个头,血淋淋的村雨从咒灵身体出来,依然还能抽动着尾巴,但毒素侵蚀的速度远甚于它恢复的速度,半个身体已经被毒素染的漆黑。
正要一刀毙命,从上方飞下似三节棍的武器穿透咒灵的身体,整条咒灵被压缩成黑色的圆球,飞向了站在天台的人的手里。
我脚步踉跄了一下,无声地抬头看他。
“是虹龙啊,有十年没有见过类似的咒灵了吧。”黑发教主捏着手里的咒灵球,露出了仿佛周三特价一样意外撞大运的笑。
辛辛苦苦一番最后还增强敌方战力的我:“……”
“好讨厌你。”我面无表情。
“又讨厌了?”
“每见一次都要更讨厌一次,好阴险的大叔。”
“嗨嗨,不加后面那句话我会更高兴。”
“你是什么变态STK吗,跟在女高后面想做什么,恶心。”
“这个吗。”男人摸着下巴一摆手,“你猜啊。”
我:“……”
这些话就对他没有一丁点的攻击性吗,难得感受到了挫败,这是人吗,他都不会因为这些话生气吗。
我冷着脸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