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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掌握了现代人的聊天技巧了。
怎么谢同方说的话,他听在耳朵里,每个字都能听懂,但连起来就不懂了呢?
第094章甜蜜
靳怀风在一旁憋笑憋得差点断气,看着谢鹤庭表情越来越迷茫,连忙解释:“伯父,我和小鹤是自由恋爱!”
他又把自己和谢鹤庭参加节目的事情说了。
谢同方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靳怀风表述逻辑十分清晰,确实没有什么漏洞,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原本他还有满肚子话要问,现在这情况也不好开口。
靳怀风有意表现自己,殷勤地把他老丈人给送到车上,笑着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站在这里不是个事儿,我知道附近有家餐厅不错,咱们先去吃个饭?”
说起来之前周定琛给靳怀风整理资料的时候,谢鹤庭的家人亲戚的相关资料其实都收集了,但是他当时注意力全在谢鹤庭身上,其他的资料只简单翻了一下,记得谢同方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后面虽然再婚,但没多久就离婚了,至于为什么离婚他不清楚。
资料里说谢同方人际关系不错,看起来是真的。老丈人挺好说话的,让去吃饭就吃饭,也没假客气。
谢鹤庭坐在副驾驶,脑子很快就转起来了,刚才谢父的表情又惊又怒,满脸一副我有事要问的表情,很显然是被他俩给打断了。谢同方能问什么?除了自己一不小心露馅,谢鹤庭不做他想。
越分析越有道理,谢鹤庭一颗心跟着往下沉。
这几天跟谢父谢母接触,他心里也挺难受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偷一样窃取了别人的灵魂。好几次关于真相的话到了嘴边,又因为心虚而默默吞了回去。
“在想什么?”
靳怀风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谢鹤庭的手。
从指尖到指腹,一点点蚕食手掌,把玩着谢鹤庭又软又嫩的小爪子。谢鹤庭思绪被人打乱,从后视镜里瞥到谢父瞪得像铜铃的眼睛,连忙把手给缩了回来,“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谢同方欲言又止,目光从谢鹤庭白皙干净的一张脸,看向他通红能滴出血来的耳朵尖,心里头真的是难受。
“……我看到你参加比赛的消息,想过来看看。”
“噢。”多说多错,谢鹤庭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豪华轿车安静地在路上行驶着,路灯齐刷刷亮了起来,过于安静的沉默如同病菌在车厢里蔓延,谢同方和谢鹤庭都是满肚子的话想要说,只是时间、地点都不对。
还好很快就到了吃饭的地方,总算是结束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靳怀风好歹也是混商场的,父子两之间诡异的氛围他视而不见,在席上强势庶出,一边跟谢同方聊天说地,又小心照顾着谢鹤庭的口味,一顿饭虽然不能算宾主尽欢,可谢同方看得出来靳怀风对自家儿子的稀罕劲儿,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七分。
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靳怀风还让经理送了一瓶酒上来。
谢同方平时不太喝,只是靳怀风那酒实在是好,他没忍住喝了两杯,酒量不行,三杯就被放倒了。
等到送他俩回家,谢同方已经半梦半醒,还是靳怀风和谢鹤庭合力才把人给弄上去。
“嗝……小、小靳,今晚、今晚麻烦你了。”谢同方虽然喝醉了,人还有意识在,最艳艳朦胧间看到重合在一起的人影,含含糊糊:“今晚太晚了,不留你了。”
靳怀风看一眼旁边瘦瘦小小的谢鹤庭,水灵灵的,太干净了,一般人站在他身边自惭形秽,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那占人便宜的恶霸,也难怪谢父都醉得不行了,还记得先让他回家。
“行,我这就准备走了。”靳怀风也没多说,把谢父架到沙发上,又把谢鹤庭端过来的一杯温水接过来放到茶几前:“伯父,你们早点休息。”
“贺停,送送人。”
不用他说谢鹤庭也是要送的。
靳怀风当着谢同方的面君子端方,玄关遮掩了视线,就有点不客气了,趁着谢鹤庭没防备,亲昵地在他脸颊边亲了好几口,谢鹤庭哪里能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张脸红成了熟透的大苹果。
以至于本来想走的某人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又多亲了两口。
“你干什么,爸还在呢!”
“偷香窃玉,果然别有一番滋味。”靳怀风笑出四颗大白牙,别提多欠扁了。
谢鹤庭第一次想要举起拳头揍人。
“行了,我走了。”靳怀风看他真生气了,再度捏了捏谢鹤庭的耳垂,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到他身上。
啧,什么时候得想个办法,让鹤鹤搬出来跟他住就好了。这一天天的,能见上几面啊。
“注意安全。”
“放心,有司机,我不会自己开车的。”靳怀风笑着一扬眉。
五官本来就英俊,这样的动作更加帅得不像样子,谢鹤庭一颗心嘭嘭跟着跳,看到靳怀风要走,连忙喊住他:“等等,带上这个。”
手里的东西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稳稳当当落进靳怀风手里,眉头一挑,晃了晃那块奖牌:“给我?”
谢鹤庭红着脸点了点头:“给你。下次给你更好的。”
“好。我等你的金牌。”靳怀风郑而重之地把那块银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拿起来看了看,“好看吗?”
“好看!”
在沙发上装作睡着的谢同方:“……”
这都聊了半小时了,到底走不走了?
依依不舍地总算是把靳怀风给送走了,谢鹤庭没注意到沙发上的谢同方其实是在装睡。转身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条毛巾出来。
大哥最喜欢喝酒,喝多了就会浑身发热,每次喝到醉醺醺回来,母亲总会让小厮拧了毛巾给他擦擦。
听着哗哗的水流声,谢同方脑子里思绪万千。想的事情太多,反而没有个头绪。
规律的脚步声响起,他缓缓闭上眼睛,听到脚步声在他面前停止,谢同方正准备装作刚酒醒的样子。
一阵温热覆盖在脸上。
谢同方所思所想都随着淡淡的热意而退却。
谢鹤庭给他擦完了脸和脖子,又给他擦了擦手。
“嗯,还得去那毯子。”谢鹤庭自言自语了两句,很快又回了房间里。
听不到动静了,谢同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复杂地望着谢鹤庭离开的方向,久久无言。
翌日。
不到七点,谢鹤庭就从床上爬起来了,他匆匆洗漱一番,走到客厅一看,小毛毯被折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而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谢鹤庭想了想,回房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一看,果然收到了谢同方发过来的信息。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