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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精失败的大反派只能面色不虞的对一旁的两个手下道:“看好他,有事随时通知本座。”
两名手下:“是!”
之后的几日云深都扎根在后山不肯挪地,观察扶桑神树生长情况是真,躲着隋简也是真。
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能毁在纵.欲.过度上。须知过犹不及,就算要双修,那也不能日日都修啊!而且人参精就这么一只,折腾死了就没了。
云深一边修炼一边用日精月华蕴养扶桑神树,日子过得悠闲惬意,可苦了隋简那些手下,日日对着欲求不满有火没处撒的隋简。
被隋简磋磨得最惨的就属调戏过云深的红云姑娘,隋简第一个拿她开刀,不仅将她十一个貌美的男宠全遣散了,还将她罚去了西洲最苦寒的冰原挖灵石矿,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回不来一趟了。
宫城中人人自危,只盼着夫人何时能将主上哄好,让他们这些池鱼日子好过些。
这些事情一直待在后山修炼的云深什么都不知道,隋简每日都来看他,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妥,更没让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满。
云深待了四五日后见好就收,总算肯从土里爬出来了。
他抖落参须上的泥巴,就用人参精的本体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下山,守着这里的两名手下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闪身离开找隋简通报,另一个则继续留下守着扶桑神树。
云深原本是想给隋简一个惊喜的,但却没想到会有人通风报信,所以当他溜达进浴池刚要洗澡,隋简已经走了进来,并站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笑。
他眉梢微扬,戏谑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云深自知让他帮忙那就别想洗了,当即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要,我要自己洗,你赶紧出去。”
隋简却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兀自脱了外袍渡进水中,长臂一伸就将逃跑的人参精拉了回来。
“你素来粗心大意,不如我洗得仔细,还是我来助你吧。”
隋简嗓音暗哑,隐含欲.念,说着话时手掌已经滑到心心念念的人参精后肩,而后一掌掌握住人参精细长脆弱的后颈。
云深微微颤抖,自知在劫难逃,垂着眼帘睫羽轻颤,低声骂他不要脸。
隋简回以一笑,不曾反驳一句。
人参精被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又被抱回房中好好拾掇了几番,直把他折腾得软烂如泥,除了低声啜泣反抗无能,任由大反派捏圆搓扁。
翌日,当隋简的手下们发现他神情淡然惬意后,无一不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夫人终于出马,把主上哄高兴了。
原本见到隋简恨不得绕道走的手下们一个个都大起了胆子,趁机将手头上等着隋简盖棺定论的事务通通呈上。隋简也难得没为难他们,全都翻阅过后给出了答复,乐得这些手下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
左奇是在隋简云深回到沧骥的第十日回来的,他还带来了一则消息。
大魔头隋简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回了西洲沧骥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满了整个修仙界,如今人人自危,生怕他卷土重来继续将整个修仙界搅个天翻地覆。
已经有好些个仙门找上了剑宗,企图联合所有算得上名号的宗门攻上沧骥,彻底将大魔头剿灭省得他再次为祸四方。
而这其中,跳得最欢快的便是太珩宗。
不过剑宗的态度一直不太明确,似乎不想揽下这事,明里暗里都透露出推脱之意。
隋简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在意,他对左奇道:“不必理会这些,你只需要将千机楼建好便成。”
千机楼顾名思义便是专门打探以及贩卖消息情报的地方,之所以建立千机楼也是为了寻找涅槃丹丹方上的主药。
涅槃丹的主药至今只找齐了扶桑枝、白骨哀,还有木灵之心和炎阳之心,其余的主药至今还未有下落。鲛人泪以及炎阳精尚且还有指向性,但那凤凰骨和金乌羽却是一点线索也。
隋简需要千机楼成为修仙界第一情报大楼,这样才能更有把握的找齐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药材。
“属下明白了。”
左奇虽然不知他建立千机楼的用意,但他足够听话且不会有额外的好奇心,隋简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全无一点怨言。
“隋简?”
卧室内传来微哑细弱的呼唤,是口渴得挣扎醒来却没见到隋简的云深。
隋简立刻朝左奇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人,转而沏了一壶热茶,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捏着茶盏进了房。
左奇一愣一愣的看着,只觉得眼前所见的画面无论看了几次相似的都还是有些魔幻。
他恍恍惚惚的走出殿门,直到走得够远了以后才啧啧称奇。
也不知道那人参精少年到底给主上下了什么迷魂药,那般铁血手段冷心无情的人都变成了绕指柔。
爱情这东西,果真可怕。
卧室内,云深被直接渴醒,本来是想自己起床去倒水的,结果刚一动就浑身没力气得砸回了床榻,砸得他眼冒金星。
不得已,他只好喊隋简。
等了一会儿,隋简从外间缓缓走来,云深渴望的视线全落在那茶壶上,完全忽视了他。
隋简没有直接走到床榻边,而是先将茶壶搁到八仙桌上,用茶盏斟了一杯才走过去。
云深两眼冒金光,一把扑过去从他手里抢走了茶盏,仰着脑袋咕嘟咕嘟的一口猛灌。
隋简无奈的叹气道:“慢些喝,别呛着。”
话音刚落下,人参精就因为喝得太急呛着了。
云深咳得满脸通红,牵连身上酸痛的皮肉,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支废参。
隋简为他顺着气,又好气又好笑:“叫你不要急。”
“那还不是怪你一点节制都没有!”
云深喘过气来第一时间就是指责他,气鼓鼓的扭头不想搭理他。
“嗯,我的错。”
隋简耐心的哄人参精,完了问他:“还要喝吗?”
云深点头:“要!”
嗓子使用过度一杯哪里够?云深几乎将整壶茶水都灌完了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活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罪魁祸首秋后算账,他伸着一根手指戳隋简的胸口:“我跟你讲哦人参精就这么一支,再怎么好用也不能这样不知节制毫无底线,你不好好爱护可就折腾没了。”
隋简一声不吭,嘴角含着笑,低眉顺眼的由着他抱怨。
云深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人身太危险了,容易擦枪走火,还是人参来得有安全感。
于是他自行拍板道:“我看你最近气色都不错,之后这几日我没修养好你就别想着双修的事了。”
说着也不给隋简回应的机会,一阵华光闪过,床榻上的漂亮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