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半钻菜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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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同鞋，正襟，莲花盘坐在床上，双手半握，拇指相对，双手交叉，环扣，舌尖下压着赤练丸，静思存神，不时吞咽津液于肚内。

不知不觉又是子时接月华灌顶的时候，一时间月华如练，冲入百会穴，凝神挺住，打敖筋骨气血，不知不觉时间又到了，睁开眼，已经子时过了一个钟。

这是突然感觉到三进院有动静，因为整个大杂院内灯火俱灭，万籁俱寂，所以异常清晰。

小杜在屋内，悄悄站起身，打开后山墙的高窗，漏出条缝，慢慢往外看，就见两个身影，一高一矮，前后脚，悄悄的，走进了三进院中庭一角、半埋在地下的菜窖门口。

“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闪身进入，又紧紧的关上了门！透着淡淡的毫光，凭借着初级超视力，感觉高个的像易大爷，矮个的有点丰满的感觉，像白莲花秦淮茹

“我去，这什么情况，这老二位，还有这腌臢事？”

这可得思考安排下了，依稀记得，过几年就要起风了，院里的易大爷，就是一位玩道德绑架的高人。

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一贯坚持以道德压人，张口闭口就是没有犯错的老人，必须要善待老人！

绑架全院，又是捐款，又是处罚，好不威风！

以前老杜在的时候，易大爷还不太敢扎刺，自打老杜同志牺牲后，易大爷渐渐支棱起来。

看来有必要为了院子里的平衡，打压下易中海的小团伙，即冲锋陷阵混不吝傻柱，白莲花秦淮茹，道德圣人聋老太太-传说给红军送过草鞋！

这个小团伙有文有武，全方位压制啊，看来破他的金身，就要靠今晚了。这个大院里，众禽可不是好相与的，占便宜没够。

小杜打坐的时候是不开灯的，屋子里昏暗的很。

凝神细听，菜窖里的声音，飘飘忽忽听不真切，可惜自己的被动技能是视力，这一刻真着急。

菜窖是大院里的全体人，储藏冬季大白菜的地方。

此时，只见菜窖内，易中海，紧紧逼迫着白莲花靠着墙根儿，对着她说道：

“淮茹，你还是要努力工作啊，这每天磨洋工，废品率贼高，王主任，找我说过几次了，要把你赶出去，都被我拦下了。”

“易大爷，不是我不努力，确实我不太会啊，不知道咋弄，机器开起来，就一脑袋浆糊。”

“另外，我婆婆还每个月跟我要3元养老钱；棒梗儿，小当还每天跟我要肉吃，小槐花还在吃奶，我又要哺乳，每天下班回家又是要做饭洗衣服，我感觉我都要崩溃了，555。”

“呜呜呜，”白莲花，还边说边哭几声，用手努力揉着眼睛，也没见眼泪哗哗流，真是茶艺精湛。

易中海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就是想拿捏下这白莲花，这小寡妇，自打徒弟去了以后，越发的娇艳了，前面俩大灯，颤颤巍巍的，妥妥的巨无霸。

走路拧着走，熟称猫步，整一个熟透的京白梨。在车间里，厂里，到处招蜂引蝶，弄的小伙子老爷们儿都扑倒她身后，口水直流，眼睛发直。

“那你也要注意影响啊，再出事，我可保不住你了，今年转正，我就跟王主任说了好话，欠着人情呢！”

“那可真多谢易大爷了，多亏东旭把我们娘几个都托付了给易大爷你，您受累了。”

说完，还双手搅起来，低着头，扭扭捏捏的扮纯情少女，身子骨像面条一样，拧来扭去。

看得一大爷，眼花心热，嘴里呼呼冒热气，身子也跟着跃跃欲试，感觉硬梆梆的，貌似又可以了。

心想这小寡妇熟透了，又好生养，几年就养了三个孩子，自己的养老计划还要继续吗？

一个养老对象没了，另一个混不吝傻柱，PUA来PUA去，效果了了；要不干脆，跟秦淮茹借个身子，养个自己的孩子算了。

自己也不算老，还没到50岁，还是可以拼搏一下的！

自打去年，贾东旭在轧钢厂，因为工作时候心不在焉，发生意外。整个人被轧钢机卷了进去，半边身子都破烂了，血呲呼啦的。

抬回家里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没多久就咽了气。这事可轰动了，轧钢厂赔了500块，还安排了家属一人接班进了工厂。

去年，生了遗腹女-小槐花，白莲花拿着学徒工的工资，18块5毛，去了一车间做钳工。

因为秦淮茹的绿茶功力一等一，专会撒娇扮嫩，与车间里的广大劳动妇女格格不入。

反而惹的大老爷们儿们，一个个心热口吃的。所以背后白莲花的小道消息满天飞，听陈大娘和三大妈八卦的时候透露消息。

说白莲花婊里婊气，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排的老爷们，一劲儿追逐她；在车间里不受待见，今年还是靠着八级工一大爷的面子才获得转正！

我得个乖乖！养老伪君子和吸血白莲花，四合院里战力最强大的俩人，三更半夜跑去菜窖，这瓜可大了，剩下就各位吃瓜群众自己脑补吧。

小杜可不想自己亲自下场去撞破，自己人小身子弱，扛不住啊，可不能老阴比惦记上。

既然撞上了，也不能放过，索性悄悄的，溜出屋子，绕到三进院。

手里拿着找到的竹签子，用力折叠两下，确保结实耐劳，把菜窖的门插孔，给插死了，别的满满登登！这下子，从里面是没法打开了。

搞定了菜窖，看左右无人，黑漆漆的，在院子里找了两个大块石头，认真的标记着菜窖的位置设计好抛掷路线，然后穿过月亮门返回了家中。

关好门，打开后墙高窗，等了十分钟，让里面发酵下，才把手里的石头，用力抛掷到菜窖顶上。又捏着嗓子，模仿自己前世的声音，粗厚了声带，大声吆喝到：

“中院进贼了，快来人啊。”趁势，赶紧关上高窗。

于是，随着咔哒，咔嚓，噼里啪啦的声音后，一道粗豪的破锣嗓音，响彻了夜空，一下子就把四进院内的所有人给喊醒了！

老爷们儿们，纷纷披衣，拿着顺手的家伙事，扑出门，奔着中院来了！

只见，傻柱最快，叽拉着双破胶鞋，手里拿着炉勾子，动作最麻利。

然后是四进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披着个蓝布衫子，拿着经常教育儿子的木棒子，穿过月亮门出现了。

再然后过了一阵子，才是四进院的许大茂，噔噔噔的跑过来，手里拿着鸡毛掸子。

接着是二进院的闫老抠，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拿着个养花的锄头；后面跟着陈大爷，手里也拎着炉勾子。

最后是四进院的屠户，王大膀子，举着杀猪刀就冲过来了；身旁跟着隔壁的转业军人，李野，手里拿着把工兵铁锹。

还有几家的老弱妇孺就没露面，包括小杜同鞋，偷摸的缩回去，关上了窗户，扒开窗帘一角，偷偷看，反正他们也发现不了。

“哪儿呢？贼在哪儿呢？”傻柱，咋咋唬唬的喊起来，狗壮怂人胆，一看人多，也支棱了起来！

“没看见啊，就听见人喊了，大家四处看一看，小心安全。”二大爷得了势，开始耍起来当官的派头，指挥了起来。

闫老抠则是原地不动，静待转机出现。

“要我说，还是赶紧去街道办，派出所，报警通知下。”

“我们这老百姓也处理不了啊。”李野积极出谋划策道，经验丰富的样子。

“要我说也赶紧报警，制止这些小毛贼，以前杜所长在的时候，院子里绝对安全啊？”许大茂不怕烂子大！

“怕个Der啊，不就是个小毛贼吗！爷们儿不怕，出来劈死他。”王大膀子，手拎杀猪刀，还做了两下劈砍的动作，跟以前砍排骨一样！

“确实不用怕，等发现小偷的时候，几位大爷先退后，我先来。”手里拎着工兵铲的李野，今年刚刚退伍军人，分配回轧钢厂保卫科做干事；在后罩房，厂里分配了一套房子，刚刚搬进四合院。

于是几个人提着家伙事，挨着三进院中庭，仔细查看起来，范围越来越小，动作越来越轻，小心翼翼的，生怕贼人爆起伤人。

这时，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喜滋滋的跑来邀功：

“爸，爸，快来，我知道贼人在哪里了。”这小子手里抓块大石头，另一手指着一角说：“贼人在菜窖里，我看到菜窖有瓦片破了，菜窖门还被竹棍儿别死了估计里面有人也打不开。”

于是众人拥在一起，互相壮胆，走到通往四进院的月亮门旁的菜窖门口，一起大声地吆喝起来：

“菜窖里的小偷听着，快点投降，你们被人民群众包围了。”

“小偷快出来，投降不杀。”

喊啥的都有，热热闹闹的。

这下子，菜窖里的一大爷和白莲花可就坐蜡了，刚才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俩人还没意识到，还以为有其他小偷光顾，等想出去的时候，发现门被插死了，使劲儿晃悠好久都弄不开，俩人才着急了，这是被人关起来了。

好吗！大院一下子热闹起来了，听说贼人被锁起来了，在菜窖里，于是，老弱妇孺都出门看热闹，吃瓜了。

老妈和妹妹也被吵醒，拉亮了灯，小杜也赶紧开灯，迎接老妈的出现，开门给老妈和妹妹壮胆儿，一家人坐在厅堂里。

“妈，我去看看热闹，你俩就在屋里呆会儿就睡去吧。”

“怕啥，又没在我们院里，让你妹妹躲屋里，我们娘俩去月亮门那里看看。”

小杜乖乖听令，老妈这股子冲劲儿，也是老杜去了以后，没啥人跑来欺负他们家的原因。

当然了老杜战友特别多，他是营长转业，同撩战友一大堆，附近南锣鼓巷派出所长董浩军，轧钢厂的保卫处副处长叶伟良，都是老杜战友。

母子俩，脚跟脚出门，杜妈还拎着个炉勾子…

跨过二进院和三进院之间的月亮门，来到三进院的中庭，站在人群后，观望看热闹。

“咱们咋办啊？一大爷。”

“别急，再想想。”

“啊，还咋想啊，我这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行，我得先把自己摘出去，白莲花当机立断想到：

“大家伙儿别喊啊，是我啊，秦淮茹，没有什么贼人，是一大爷，喊我出来说点事。”

轰的一声，声浪一下子爆炸开来，男声，女声，吵杂一片！

其中，就听一声额外尖锐的尖叫，响彻夜空，先声夺人了：

“唉呀妈呀，老贾啊，你儿子刚去找你，儿媳妇儿就偷人啦，我不活啦。”老虔婆贾张氏，双手拍着大腿，顺势就坐在了地上，边拍边嚎起来。

“东旭啊，你快看看吧，你哪个媳妇儿，背着我偷人啦！我不活啦。”这老虔婆，嗷嗷喊叫着，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情绪带起来了，大伙儿交头接耳，说得唾沫星子横飞，纷纷在脑补着菜窖里的画面！

尤其是王大膀子他媳妇、陈大娘、三大妈、许大茂他娘、杜妈也靠近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也咬起耳朵来。

嚯，好一出大戏，要鸣锣开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