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上学的小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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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周一早上，睁开眼，就六点半钟，收拾洗涮了，坐下来享用妈妈预备的早餐，就听杜妈唠叨，说一大爷早上清扫了整个院落，可干净了，心中不由暗笑。

吃了饭，背上小书包，就先出门了。

路上碰到，闫解放、闫解旷、刘光天和刘光福、王大虎和王大龙，几个人打打闹闹，一路喧闹的走到红星小学，几个大的拐去了旁边的交道口初级中学。

闫解旷、刘光福、王小龙，都是跟小杜一个年级，但是不同班。

棒梗儿，刚上一年级，还是小屁孩。

再去教室以前，小杜鸡贼的，先跑去教师办公室，找冉老师销假。

一缕阳光直射过窗子，映射在冉老师的脸上，长长的刘海儿，脑后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衬得一张青春四射，活力无限，粉扑扑的容颜。

“冉老师早！”

“杜飞同学，早！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老师，我来销假，妈妈说谢谢您的关怀。”

“嗯嗯，你妈妈客气了。”

“冉老师，我妈让开始练习毛笔字，以后课堂上都用毛笔记笔记，要跟您报备下。”

“嗯，这没问题，就是麻烦些，别影响其他同学。”

“冉老师，以后下午课，可能就不上了，也要跟您确认一下。”

“为什么呢？有啥特殊情况吗？你学习成绩能保证吗？”

冉秋叶认真起来，仔细思考着这个要求，其实小学四年级下午课也不多，很多时候早早就放学了。

“我身体不好啊，妈妈要我去跟一位老师每天下午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不会影响学习的。”

“好吧，那就先试用一段时间，看你成绩单再决定吧。”

“哎，好嘞，那去上课了，冉老师。”

这么好的老师，记得结局并不美妙，看来以后有必要救一救她，也算因缘际会了。

走回到四年二班教室，小杜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同桌是一个叫任丽娜的女生；打了声招呼，坐进座位，把文具盒摆好，又拿出了笔墨纸，就开始了自己的描红生涯。

“咦，杜飞，你这是开始毛笔写作业了吗？喔，牛啊。”任丽娜评论道。

“这是新作业吗？语文老师布置的？”

后桌的王大脑袋，探着头，站起来看着。

“哪有那么神奇，就是家里让练的，以后都是这样写字而已。”

“那也不能这么考试吧？”

“肯定不能啊，考试的时候用钢笔呗，多简单的事儿！”

“那还不如直接练习钢笔字呢！不过好像钢笔字还没有好看的字帖。”

这些小屁孩，挑剔的参合着。

让杜飞有点无语，估计着过段日子熟悉了也就好了，见怪不怪了。

“叮，周签到启动，宿主获得，赤练丸一瓶，金钱50元。”发达了，发达了，小杜激动的，字都写错了。

静下心来，早自习静悄悄的，把一得阁的墨汁放好，摆正描红本子，又拿起兼毫笔，悬腕一笔一画的练习起来。

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一晃眼上午四节课就过去了，语文课还能认真听听，数学课直接漠视，挥笔不停，音乐课、历史课，直接无视，还好座位隐蔽，靠后排墙角，老师也没注意。

同学们纷纷回家吃饭，小杜也随着人流，把书包偷偷收进空间里，慢慢悠悠的走出了校园。

以前都是回家吃饭，妈妈做好的留在桌子上，热热就可以了，以后打算下馆子，豪横起来。

走到鸿福饭庄，老样子，点了份宫保鸡丁，就着二合面馒头吃了起来，又打包了份红烧肉和馒头回去做晚餐。

回了家做下午功课，洗唰了，感觉到汗水慢慢的不再那么臭了，肉开始结实起来，脸上红扑扑的，一改往日惨白的面色，就是这药丸消耗的有点快，一瓶都够一个星期，有点愁。

还好有点存货，还能坚持段日子。盘算了下，自己现在全部身家：金钱550元左右，花了不少，票若干，赤练丸还有3瓶，凝魄丸一瓶；空间里还剩下点肉和粮食，要看看空间的植物长势了。

躺在床上，意识沉入空间，依旧是艳阳天，不过没看到太阳。

田地里，粮食，蔬菜，人参发芽了，上次留下的鸡饲料还有一点，用的是小米配烂菜叶子。

圈出来的鸡圈里，十几只三黄鸡仔，溜达着，叽叽喳喳；给田地补了点雨水，给鸡仔补了点食水，就齐活了。一派欣欣向荣啊！

趁着时间还早，打算去信托商店探看下行市。

小杜同学，溜溜哒哒来到了最近的鼓楼信托商店国营。

其实这个时期的信托商店更类似于当铺，一进去的时候就感觉破破烂烂的，慢慢转悠着，柜台就类似于百货商店那种的柜台，不过货物吗，就是破烂居多了。

看着一个小孩漫无目的的瞎逛，柜台里的一个穿做干净整洁，很优雅的老大爷搭话了：

“娃娃，你来玩吗？找错地方了吧。”

“爷爷，我来看东西来了，想买些好的有意义的东西，瓷器，字画，手表，相机啥的，您能给我介绍下吗？”

“哎呦嚯，这哪来的小大人啊，你懂吗？家里大人知道你来这里吗？你有钱吗？”

“哎，大爷，这我就不高兴了，我又不是傻子，我都长大了，当然有钱啊，家里知道我的事，我喜欢有历史意义的玩意儿，不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啊，太可以了，小爷们儿，你牛！”

“大爷，您贵姓啊？”

“俺姓张，你喊我张大爷吧。”

“哎，好的了，张大爷，那你还是给我先介绍下吧。”

“嗯，这个柜台里的，你都看不上吗？”

“都是破烂，恁能给我找些品相完好的吗？”

“那你跟我来吧，要去二楼，后面的仓库。”

二人沿着楼梯，上到二楼，这里也有些柜台，贵重点的物品，手表，相机啊，旧电视，收音机啥的，都在这里，还有些老旧首饰。

看着时光厚重，很多斑驳的旧物，比如坏了后盖的新式莱卡-M3相机，表蒙子破裂的上海手表，还有块表盘有大划痕的老梅花手表，让小杜大开眼界。不过这些旧物，都失去了收藏的价值。

走过柜台，来到后面的小仓库，打开门，老张抱出了一个小纸箱子。

“这里都是品相不错的手表，你看看。”

说着，打开箱子，拿出一个托盒：里面有大概10块手表，上海表居多，居然还有老款的伯爵，钢壳的劳力士表，还有块patekphilippe百达斐丽的标志款calatrava1518红金月相表，这可真是惊喜啊！

“这块百达斐丽吧，多少钱？”

“嗯。小爷们儿挺识货啊，这块表保养得宜，基本9成新，无划痕，磕碰，就算你200块吧。”

值得啊，太划算了，妥妥的古董纪念款，必须拿下。

“成，就这块吧，再给我配个表带有吗？棕色的皮表带！”

“没问题，等下，我给你养护下。”

手脚麻利的把表拿起，用一块细绒蓝色天鹅绒布擦拭起来，又找出一个皮表带，用螺丝刀安装好。

小杜随手从空间里拿出钱来，付款，皆大欢喜。

“还有其他玩意儿？瓷器，书画，明清红木家具都可以，玉器也可以考虑。”

“我想想啊，好像还有几件瓷器，别人抵押在这里的。要去后院仓库，你随我来。”

辗转下楼，绕道后院，主房是客厅，小杜在这里等待，老张又转去隔壁的房间，翻翻找找，抱着个大箱子回来了。

“这里有几件瓷器，还有几幅抵押的古画，都是死当了，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有兴趣的。”

“您先放好，我在上手，能给简单讲讲都是什么东西吗？”

老张头，盯着小杜看了一阵子，才转头把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一共是7件，5件瓷器，2个画轴。

“这里呢，瓷器都是清初的官窑，清三代的都有，你自己过手，看好了我告诉你价格；画呢，有落款，你自己看，我也不知真伪啊，都是看好了再报价。”

小杜，等老张摆好了以后，一件件拿起了细看，大概鉴定如下：

一件清乾隆青花釉里红盘龙纹玉壶春瓶；一件清顺治青花花鸟炉；一件清康熙青花寿字瓶；还有一对，清雍正官窑斗彩山水楼阁纹盘。

画轴，缓缓展开，仔细观瞧，一幅是元代王蒙的《草堂静坐图》；还有一幅是明唐寅的《五胡晚秋图》

喔去，这是两幅真迹啊，不过小杜还是想逗逗张老，看看他鉴赏水平如何？会不会糊弄人，说真话。

“张老，这两幅画，不是赝品吧？瓷器呢？全要了，您开价几何啊？”

“哎，你小子，这两幅画，合计啊150块；5件瓷器呢，清三代的，您一共给个100元，不便宜，不过呢，我鉴定是真迹，并不是赝品，放心买。”

“好啊，那小子就信你了，我也是想买回去，给父亲，让他夸奖我的，那就谢谢您老了。”

付钱，包装好，让张老帮着抱出门口，放到路边，张老返身而回，小杜顺手就把东西收回空间，施施然打道回府了。

这一天可真忙，回去还要伺候老妈和妹妹，然后做晚课呢。小杜这一天天的，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