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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不紧不慢的过,经过这几日,易大爷每天的早起晚归的扫厕所,扫大院的辛苦劳作,彻底震醒了傻柱的心灵。
和寡妇玩,是会被教育的,而且下场很惨。傻柱终于决定要找个黄花姑娘做老婆;早早下了班,炒了个肉菜,去了后院跟聋老太太商量。
“奶奶,给您做了您心爱的红烧肉,您尝尝。”
“乖孙,太好了,你太太我啊,正馋肉味儿。
昨晚许大茂这个天杀的,在家炖肉,也没说给我送两块,心肠是黑的啊。”
边说边去洗手,然后拿起筷子开动了起来,边吃边夸。
“您看,我是不是应该找个黄花姑娘做媳妇儿?”
“哎呀,老天爷啊,我的乖孙子,你终于想明白了!
别再被秦淮茹那个浪女人骗了,你看你易大爷,那是很惨烈的,寡妇碰不得啊。
趁年轻,存点钱,娶个黄花大闺女,多好啊!”
老太太也不聋了,说话可利索呢!
聋老太太,对于不想听的话,一向听不到的。
这也是明白人的必修课。
“奶奶,那你看,你帮我联系下王媒婆,我把家里收拾下,准备相亲。”
“乖孙子,相亲容易啊,就怕,秦淮茹这个坏女人给你使坏,你要是不能学会拒绝,也是没用的。
无论哪个女孩,听到一个和寡妇家纠缠不清的人,人家也是不乐意来的,你懂不?”
傻柱,瞪着一双牛眼,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是开窍了,不再是一个混不吝了。
不过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黏皮糖,可不是那么容易甩掉了的。
“乖孙子,奶奶要老去了,没法总是提点你,那个骚寡妇,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的了,除非她愿意给你生孩子,否则你就是个拉邦套的可怜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老了要被人赶走的。
你别跟你爹学,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爹那个寡妇,拒绝给他生孩子。
如果寡妇死在你爹前面,他肯定被赶出来,无家可归,你就看着。”
聋老太太,闪着睿智的眼光,目光凝视着远方。
道德圣人易中海,还不是为了养老,才不断割大院人的韭菜,帮衬着贾家?
等他徒弟死了,又开始准备挂靠傻柱,又有阵子想借白莲花的肚子生子,老太太都明白着呢!
傻柱,内心对他跑掉的老爹,充满了怨恨,想到他的可能下场,内心一阵冰寒,打了个冷颤。
坚定了远离寡妇的想法,心里决定,先得把这饭盒停了,衣服也别洗了,一步步来吧。
于是,和聋老太太商量了下时间,这几天,过了清明,就开始操办。
傻柱心事重重的走出了聋老太太家,拿着空碗,耳边听着几个小孩,说着不踩蛋的公鸡,孵不出小鸡儿之类的。
猛然一惊,联想到自己的宿命敌人,傻茂不也是生不出孩子?
不会是公鸡不会踩蛋吧?
哎,还真有可能,那个资本家女儿看着也不像生不出啊?
还真可能是傻茂不能生,哈!
这可是大事件,傻柱,不由内心振奋。
返回家,看着凌乱的屋子,傻柱自己收拾起来,把脏裤子、破裤头,泡了一大盆,跑到水房,吭吃吭吃洗起了衣服,惊了一地眼球。
大妈们都惊呼,秦淮茹这是要被淘汰了吗?
以前这活儿都是白莲花在做啊!
经典的镜头,白莲花在公共水池边洗着一盆衣服,顺便等着傻柱拿的饭盒,那柔然一笑,曾经是傻柱心甘情愿给出饭盒的唯一的动力。
如今貌似要物是人非了,这是惊天大瓜啊!
自打白莲花去了一食堂做杂务工,被傻柱,指使的团团转。
其实,白莲花已经心底很害怕了,怕失去这个助力,毕竟现在跟易大爷已经交恶了,再失去傻柱,那真是天塌了。
就靠白莲花自己那27块钱工资,支撑家里很是很难,还有个又馋又懒的恶婆婆,以及几个馋嘴的儿子女儿,白莲花真是百般艰难。
傻柱,一边干活,一边自己合计着:
自己现在8级厨师,工资37块5毛,还能升级,工资再加点,娶媳妇、生孩子绰绰有余。
就凭自己的手艺,在周末去外面揽点外快,那就更宽裕了。
正忙着,就看许大茂,推着公家的自行车,车后座搭着电影放映机;车把上,挂着一串风干的蘑菇,晃晃悠悠的进到了三进院。
“哎呦喂,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傻柱,你秦姐呢?咋自己洗衣服了。”
“滚蛋,咋我就不能自己洗了,那是秦寡妇,别秦姐,秦姐的,那是你秦姐,不是我秦姐。”
“你个不踩鸡蛋的公鸡。”
我擦,许大茂,被骂懵了,没反应过来,水池边干活的其他老太太,小媳妇,都低着头笑起来,叽叽嘎嘎的。
“不是,你说啥?啥公鸡?”
“我说,不踩蛋的公鸡,不懂吗?傻茂,你可真是个傻子。”
傻柱一阵狂笑,疯狂攻击着许大茂。
“你说谁不踩蛋呢?”
许大茂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声音也提高了。
“我说谁,你不知道吗?谁生不出孩子,谁就是不踩蛋的公鸡,这都不懂,傻样!”
傻柱,继续疯狂输出着。
许大茂,眼睛红了,扔下自行车,就奔着傻柱冲过去了,又快又猛,对着傻柱就是一脚!
可惜,是个银样蜡枪头,被傻柱一把,就给架住了;顺势起身,一拉就把大茂拽倒,骑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打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你服不服,傻茂,tm的,我说你了吗?你还敢打我。”
说着,继续冲着大茂输出。
“我不服,不服,有能耐你就打死我。”
大茂一边躲避着,一边嘴硬着。
水池边成为了两个人的舞台,大妈婆姨们,躲在一边吃瓜,说着不踩蛋的鸡,纷纷附和着。
一下子,这个消息,就刮满了四合院,大家一致认为不踩蛋的公鸡,就是许大茂,所以母鸡娄晓娥不下蛋。
得知了消息,正在家做饭的娄晓娥,冲出了房门,看到傻柱在和大茂打架,拉了两下,见拉不开,就被易大妈和陈大娘拉走,八卦去了。
又打了几拳,看傻茂无力反抗了,在二大爷的拉扯下,俩人停了手。
许大茂,还在那里捂着脸,扶着自行车,唧唧歪歪;傻柱,继续洗着衣服,对秦淮茹,也是不理不睬;白莲花,摆着幽怨的眼神,盯着傻柱,心里充满了怨念。
白莲花,回到家中,老虔婆,正在煮棒子面糊糊;三小只,象小猫一样,趴在桌子上等吃饭,这一幕,刺激着白莲花,无形的压力,让她窒息。
原来的隐忍,不堪,突然间就扑面而来,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就想大哭一场,怎么就没人愿意帮帮她。
其实她内心中根本看不上傻柱,邋里邋遢,浑身臭味儿,那里抵得上原来还很英俊的贾东旭。
但是一切都失去了,现在自己虽然是城市户口,但是棒梗儿和小当,却是农村户口,只有槐花是因为她上班之后落的户口,有粮食本。
家里5口人,只有2个人有粮食定量,每个月42斤,何其艰难。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孩子们还要吃肉吃好的,自己那工资根本无力负担,要不是靠傻柱的饭盒,全家人就得挨饿。
恶婆婆根本不理,就想着自己的养老钱,现在虽然帮着干点活儿,但是根本杯水车薪。
如果真是断了易大爷和傻柱的接济,白莲花,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白莲花,靠在门上,无力的默默流泪,无所适从。
实在不行,就给傻柱,介绍个自己亲戚的女人,那么估计傻柱也还会继续帮助自己吧,白莲花不由想到,保持另外一种联系。
不由得,就跟老虔婆摊了牌:
“妈,现在易大爷也不理我们了,傻柱今天连衣服都不让我洗了,饭盒更是没有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我也不知道啊,你可不能改嫁啊,你继承了贾家的工作,你生是贾家的人。”
秦海茹,暗自翻了个白眼。
“妈,现在街道办,鼓励寡妇改嫁、生孩子,建设国家,哎,你这都是落后思想了。”
“那你去改嫁吧,你舍得这几个孩子?”
小当,一听妈妈要走,就开始哭起来,棒梗儿,也是傻呆呆的。
白莲花,看这招没用,就不说话了,感觉要熬一熬老虔婆,于是一家人,喝着棒子面的糊糊,吃着窝窝头,就着芥菜咸菜,艰难的吃了一餐。
几家灯火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