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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看完了,曲终人散,各回各家,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回了后院,老太太边走边唠叨:
“柱子啊,你看看,贾家人的嘴脸,人家就是耍你玩儿,小孩子骂你傻子,老得教唆偷你家东西,秦淮茹就是干打雷不下雨,你可没占到啥便宜。
我可听老虔婆散布说:秦淮茹上环了!以后不打算再生孩子了,你跟他纠缠,以后可就没有自己孩子了。”
这句话一说,傻柱也傻了眼,心里一阵翻涌!有个孩子,给何家传宗接代,这是他根深蒂固的执念。心中的秦姐,也不那么香了。
送回了老太太,傻柱自己回到屋子,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下定了决心,拿了换洗衣服,就离开了家门。
走到了华清池,洗了个澡,理了发,还打算,再收拾下家里,准备相亲。
许大茂,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心里直呼倒霉,本来没他啥事,平白无故,被讹诈了50元钱。这些还是老婆娄晓娥带过来的钱,他是没啥家底的;这老婆去了娘家也不回来,不禁骂骂咧咧,不下蛋的母鸡,早晚休了她。
易大爷,回了自己家,和一大妈俩人默默的吃着饭;王大膀子老婆,啧啧的白话着,这钱太好赚了,讹诈来的钱真香,旁边的王小虎,王小军,听着话音,若有所思。
王大膀子,接话道:“你可拉倒吧,老虔婆不要脸,才能赚的这个钱。你也不要脸吗?我的脸面可是要的,你别胡乱搞事。另外,也是许大茂有钱,他娶了资本家女儿,当然有钱,听说陪嫁好多金银珠宝呢。”
王大膀子老婆,眼睛发光,没有回嘴。
二大妈,和二大爷,在饭桌上,聊起了今天的事:
“这许大茂,真是有钱,这么简单就给钱啊。”二大妈羡慕到。
“你以为许大茂傻啊,这是形势所迫,不给钱,人越来越多,他越丢人,这叫花钱消灾。”二大爷分析道。
“那以后要是有事,我们也可以要钱啊。”二大妈不甘心到。
“贾张氏不要脸,寡妇不要脸无敌啊。你能行?我可要脸的。”二大爷骂道。
众禽们,看到了钱,都动起了脑筋。
算盘精,三大爷一家,一家人正聚在饭桌子上,讨论着,怎么也能赚50块。三大爷,三大妈,眼睛都绿了。闫家三兄弟,也是互相瞪着智慧的大眼睛,集中智慧,要办大事。
分着桌子上的一盘窝窝头,就着有限的一盘咸菜,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起来。
李野,一个人在家闷头吃饭,看着晚上的闹剧,更是加深了他对大院人们的认识,渐渐清醒了过来,准备远离是非,打定了主意。
小杜,把准备好的饭菜,都端到了桌子上,娘三个,高高兴兴地吃起了晚饭。
“妈,以后晚上,小厨房还是上锁吧,我今天把粮食本上的粮食都领回来了,粗粮,让我换成了细粮,我又额外补了一些细粮,还有些二合面,够这个月吃的了,另外我从师傅那里拿了食用油,还有大米。您知道就好了。”
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杜妈心里明白,儿子这是又贴补家用了,不过也不打算细究,总之不是偷来的就可,有个好师傅,比亲戚还强啊。
一家人吃的香喷喷的,小丫头,吃的满嘴流油,
“妈,这许大茂不是好东西,我听说他在乡下和好多小寡妇有染,有机会您跟娄晓娥婶子,提醒下,别让她太吃亏了。”
“是吗,我也好多天没看到你娄阿姨了。”
“今天,许大茂,这个傻冒,这么痛快给钱,您看着吧,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大院这些人,都是见钱眼看,肯定有机会就会跟他要钱了,他完了。”
“嗯,有这个可能,这个院里没几个好人,就陈大娘家算好人了。”
“妈妈和飞哥哥是好人啊,大好人。”小丫头,童言童语。
哈哈哈。母子俩笑得开怀。。。。
一一一
与此同时,娄晓娥,正在家里,跟父亲,生着闷气。饭桌上,情绪不太对,娄半城,也是愁眉不展。
自打多年前,本着世家砝码不压在一个地方的道理,把自家正妻和两个儿子,送去了港岛,发展打拼,一别多年,音信渐少,一晃也有7年了。
娄家,其实已经分家了,两个儿子离开的时候,拿走了半数多的家产,都是换成黄金带走了;帝都剩下的就是二房谭氏和唯一的女儿娄晓娥。
本来想着嫁给个贫农家庭,成分好点,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也能保女儿后半生幸福,可却没想到所托非人。
自打上周五,女儿回家来报告消息,说女婿可能不孕不育,而且还在外面乱搞,娄半城就气的拍了桌子。当年女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的,结果自己打了眼,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
这几天,靠着自己家的遗留力量,派人调查了女婿的行踪,确实发现,在很多乡下的村子,有寡妇和女婿有绯闻,而且从来没听说寡妇怀孕。估计这就更是证实了女婿不孕不育,这可是大事,不能影响女儿的一辈子。
所以娄家是愁云惨雾,面对可能产生的后果和行动,还有点举棋不定。
“还是要离婚的,不能生孩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且这个许大茂,行为不检。”娄半城,一锤定音。
“那,要是许大茂狗急跳墙了怎么办?”娄妻谭氏担心到,老太太是佛心的,家里都是男人当家。
“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东西,我就怕他到处告状,检举说咱们家藏匿很多财物,引来觊觎。”
娄晓娥哭诉到,想起了小杜的提醒。
“这倒是,不得不防,我再想想。”
“要不让他先闹起来,让他休了你呢?那就能安全脱身了。”娄爹缓缓道出。
“那,其实也行,就是名声不好听,弄得我成了不下蛋的母鸡。”
“哼,他不仁就别怪我我不义。”娄爹狠狠的说道,
“你明天白天早点回去,先把家里的细软金银首饰收拾出来,等你收拾好了。改天,我让司机帮你都拉回来,做好离婚准备。先别忙着摊牌,家里也要安排下,我再去找几个人,找找靠山。”
娄爹最后一锤子定音。
“那成吧,我明天白天回去。”娄晓娥也是打定了主意,先委曲求全几天,再摊牌。
就在夕阳西下的炊烟里,时间滚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