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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见不到人。
大阿哥有些不痛快,觉得海棠不给自己面子,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明着说,而且事先没露出口风,大阿哥也不知道海棠带着十四跑出去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大阿哥也缺钱啊,拉拢人是要花钱的啊,一笔笔赏赐换来一声声大千岁,可是大千岁的钱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啊!
随后大家调整了情绪,接着喝酒,外面的官员一起一起来请安,明珠坐在大阿哥身边,他这一系的官员如今摇身一变都成了大阿哥的人了。
这也是大阿哥和太子叫板的底气所在。
“明珠自从那一年被郭琇参了一本之后,就一蹶不振,虽然一蹶不振,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朝中还是一呼百应。”
坐在海棠怀里的十四抬头看着姐姐:“那他不该去巴结太子哥哥吗?怎么去巴结了大哥呢?毕竟太子是储君,替他说话比大哥替他说话有分量啊!”
“这就是这人老谋深算的地方,他这人,在大是大非是上能做对,但是在很多事上他是故意把事往坏了办。
这人私心重,你说他为什么不去投靠太子,因为太子那里有索额图啊。明珠再忠心,能忠心过索额图吗?何况他明珠一辈子只对自己忠心,那仅有的二两忠诚比不过索额图对太子掏心掏肺,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所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就因为他这种想法,搅动的朝局不安稳,让大哥和太子矛盾日剧,这里面有深深的隐患。明珠不是不知道,可此人站在了一个很巧妙的位置上,日常也不出头,将来有事儿问罪问不到他头上,顶多是罢官而已。”
万一这只野鸡成凤凰了呢,他的富贵家族的富贵岂不是滚滚来。
十四听的云里雾里,自己想了一会,“意思是说,将来太子生气了,他把大哥推出来,自己脖子一缩当什么都没发生,和他没关系是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十四就嚷嚷:“这人好坏啊!”
海棠就说:“这种人朝廷里面多的是,你回头问问四哥,问问他这朝里有几个好人?”
十四嘟囔:“我不问,他一说起来没完没了。还动不动就训我和十二姐姐,看我们两个的眼神跟看两个笨蛋一样。我就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训我的语气,弄的跟他多有能耐一样,他有能耐还垫底儿!我都不惜说他,我要是说他了,他恼羞成怒还是我吃亏。”
海棠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咋说话呢。”
“看看看看,我刚说两句你就替他说话,还动手打我。”
“我就拍了你一下。”
“你就是打我,不给我买吃的我不原谅你。”
外面的东西海棠不敢让他吃,就说:“要不然我带你回我那王府去,对啦,我从草原上带回来一匹小马,你要不要看看?”
十四一听,两眼放光:“小马?”
“嗯,是去木兰的路上遇到一群野马,他们套马的时候拴住了一匹小马,就分给我了,我本来想带回青海,要不然送给你?”
“谢谢姐姐,姐姐你可好了,你是我亲姐姐……”十四激动的抱着海棠拉缰绳的手,激动到语无伦次。
海棠搂着他,一夹马腹,带着人往王府而去。
第140章根基浅
“小乖乖,吃啊,别客气,随便吃。”
马厩里面,十四手里举着一块糖,扶着马槽踮着脚尖要喂给小马,然而小马看都不看他,十四急的一脑门汗,说话的语气要多软有多软,就差称呼一声“马大爷请吃糖了”。
海棠在一边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笑的肚子疼。
十四进门的时候就闹着要看马,看到小马的第一眼,瞬间被迷住了。
这小马全身黑色,没一丝杂毛,眼睛明亮清澈,身姿挺拔修长,最要紧的是这小马很傲气,十四围着献了半天的殷勤,看都没看一眼。
十四看着小马低头吃草料,换了一个方向,跑到马槽前面,一手托着糖一手摸了摸小马的脑袋,被小马嫌弃的喷了几下鼻气,十四没一点不高兴,把手往马嘴边凑:“吃糖啊,这糖是甜的,你吃过没有?可甜可甜了。”
小马很嫌弃他,转头不吃了,去水槽边喝水。
十四跟着小马:“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尝尝糖啊,糖是甜的,小乖乖,给你糖吃啊。”
这时候照料马匹的几个小太监端了一些切好的苹果来,马厩里管事的老太监接了一小盆,跟海棠说:“主子,把十四爷哄走吧,别因为他跟的紧了惹怒了马,回头再踹他一蹄子。”
海棠从他手里接过了小盆,跟这些人吩咐:“我把黑玉送给十四了,今儿你们把它送畅春园去,让西花园的人照顾。王府毕竟窄了些,它也没地方跑起来,西花园有马场,能让它天天跑动。”
这些人应了一声,就准备转移小马。
海棠端着盆过去,叫小马:“黑玉过来,姐姐喂你吃苹果。”
小马颠颠的凑过来,低头吃切成小块的苹果。
十四苦恼的说:“它不吃我喂的。”
海棠就说:“它还不认识你呢,我今儿让人送它到西花园,你以后也别天天在畅春园招猫逗狗了,一天三顿你去喂,天气好的时候领着它出来跑跑,时间久了它就搭理你了。”
“嗯,放心,我会天天喂它的。姐姐,你让它把糖吃了,我都举半天了。”
糖块到了海棠的手里,海棠伸手摸着马的脑袋,“我知道你聪明呢,日后跟着我弟弟吧,跟着他你能吃香喝辣,他会对你好呢,今儿就让你跑起来,好不好?”
说着把糖放到马嘴边,小马的舌头卷了糖块在嘴里嚼着,大眼睛露出一种愉悦的情绪。海棠跟十四说:“来,轻轻的摸摸它。”
十四伸手在马鼻子上撸了两下,笑的眼睛都弯了。
随后两人在王府吃了一顿饭,杜富贵趁着吃饭的时候跟海棠把这一年多的事儿说了一遍,王府的随份子走礼一直都在进行,海棠让人从青海送回来的一些收成他也收着。
因为知道海棠不喜欢门庭若市,他指天发誓王府只和各宗室近支有往来,日常都是关门过日子,篱笆扎的紧,不是王府的东西一张纸片都进不来。
又说很多人想投奔王府成为门人,因为这门人是可以放出去做官的,所以杜富贵没一口回绝,录下了厚厚的名册,交给海棠过目。
早期的门人有两种,一种是世代侍奉的包衣奴才,皇家的包衣奴才是有顶戴的,出去最差就是五品官。还要一种是在旗的旗人,他们给自己找个主子,有的是给旗主王爷当门人,有的是跨旗给宗室诸王当门人,成了门人就成了某个小圈子里的一员,疯狂的攫取财富和正治资源。
说白了,门人就是各王府的爪牙和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