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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扎拉丰阿摇头说:“不是,来,玛法带你去看看咱们园子里的这棵花树。”
这一棵树从树冠上开始有两处明显的分支,向着两个方向生长,就是“Y”模样。
扎拉丰阿问:“让你形容这棵树,你怎么形容?”
“形容?像一个人左右手各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肯定有好吃的。”说完摸摸肚子,饿了。
扎拉丰阿把侍奉的侍女太监叫来,让他们形容一下这棵树。侍女说“这像是一个人在照镜子。”太监说:“这像是一个人在举东西。”
扎拉丰阿就跟安康说:“你看,同一棵树,大家形容得都不一样,你和他们都没错。”
安康就明白了,嘴上说:“我讨厌读书,我喜欢算数。”
算数答案是几就是几,她算数考第一,然而大家都觉得算数是杂学,大人都不问这个。
扎拉丰阿就说:“日后你跟人家说你考算数第一,不问也说,我们也是考第一的人啊,不能藏着掖着。”
“嗯!”
晚上乌雅氏回畅春园显得很高兴,雍正去的时候她正和一群太妃们吹嘘今儿的见闻,看老额娘如此开心,雍正也没小气,赏赐了弘晖。
这真金白银赏下去,另外的皇子们都动了心,也纷纷来请祖母游园。
乌雅氏一开始还很开心,然而连着游了几天,眼看着弘阳弘杲都来请,她连忙说:“算了算了,不去了,人家唱戏赶场有钱拿,我这赶场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在家歇着吧。”这子孙的孝敬有时候也让人吃不消啊!
就在乌雅氏到处游园的时候,雍正秘密立储的事情正在进行,秘密立储重要的有两点,一是秘密,中间不能被调包了圣旨,更不能被偷窥内容。二是能保证圣旨上的人能顺利当上皇帝。
等乌雅氏游园结束,雍正的准备也结束了。
圣旨一式两份,一份将要藏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一份皇帝随身携带。两份圣旨到时候要一起对比,对比一致才能新君继位。
无论是乾清宫安保和皇帝随身携带的这一份,明里暗里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这些人各有各的职责,确保这道圣旨的安全。
筹备好了之后,雍正想要找个黄道吉日公布出来。
恰巧这时候弘历的侍妾格格金氏生子,弘历进宫报喜。
这位金格格也是内务府包衣,和受宠的高氏不一样,这位金氏虽然是正黄旗包衣出身,但是金家的门庭不差,她家以前是朝鲜族高门大户,战败后沦为包衣,跟随着顺治皇帝入京。家里的势力在内务府也是盘根错节,她父亲就是管理皇家马匹的上驷院卿,是当初钮祜禄氏给儿子精挑细选的侍妾。
因为金氏是在长辈跟前过了明路的侍妾,和高氏不一样,因此雍正听说金氏产子,就问了一句:“是当初你皇额娘和你额娘赏给你的两个格格之一?”
弘历低头回话:“是。”
“嗯,这也是件喜事。”雍正就让人准备赏赐,他自己则说:“这小家伙倒是会挑日子,今儿是黄道吉日呢,把他的八字拿来给朕看看。”雍正就打算今日宣布立储,碰上了这件事,颇有一种双喜临门的感觉。就跟弘历说:“你去给你皇额娘报喜吧。”
弘历先去皇后跟前,又去钮祜禄跟前,报喜出来后刚回家,就听说皇上召集大臣诸王去太和殿,要穿吉服。
太和殿在宫里,这会儿大中午了,还穿吉服!
这下子从西郊到京城的路上全是奔驰的汽车,有些大臣出行是坐轿子,坐轿子肯定赶不上了,坐车又没有车,好在遇到了同僚,几个人挤一挤。
到了太和殿,大家匆忙整理衣服,都议论纷纷。因为太和殿这是大场合,在这里办的事儿就是大事儿!今儿要说的是什么大事儿?
随着礼部官员唱礼,宗室和百官进入太和殿,看到雍正的座位边放着一张桌子,他正低头写字。写完了雍正把桌上的印玺挨个盖印,最后把两道圣旨叠好放进了盒子里。他写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大家距离都很远,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他开始宣布秘密立储。
满大殿的人都是晕的。
立储这种大事儿该提前说啊!为什么这么着急儿戏?
是,该有的步骤都有,但是……这太和殿是租来的吗?你着急还吗?该有的步骤没少,为什么露出一种急迫的感觉?
在大臣们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开始宣布秘密立储的规则和流程,为了担心大家不懂,这规则会明旨发布全国。
在大家目瞪口呆中,到了安放圣旨的环节。雍正把两只盒子密封,让太监把密封后的盒子拿去给大臣们看。大家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后,宗室们倒是看得详细。盒子是密封了,不仅贴的有封条,这盒子是特质的,有机关,早先康熙就是用这样的盒子装遗诏。
大家看完,雍正亲自带着一群人去乾清宫。顶着下午猛烈的太阳,大家穿着吉服排队跟着皇帝越过了三大殿去乾清宫。
侍卫们踩着梯子把盒子安放在了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额后面。
百官的作用到这步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侍卫们的分派差事。
所以当大家回到西郊的时候,各个都很懵逼:这事儿是怎么办的?
立储这样的大事,就办完了?
群臣很没有参与感,觉得大家就是去见证一下。可是谁想去见证,大家想参与,想在朝廷上争得你死我活,不站队不下场怎么向主子显示忠心?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有从龙之功?
皇帝这么办是半点机会都不给大家留,不少大臣都在心里哀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皇帝!这真是千百年没见的……奇葩!
没有一点参与感的还有各位皇子。
弘时和弘昐说:“咱们是不想和大哥争,但是这么快都结束了也是我没想到的。”
弘昐说:“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不是结束了,这是开始了。”
“开始?开始什么?”
“以前是大哥势大,大家争不过他,现在大家谁都不知道圣旨上写的是谁,就有人想‘说不定、万一、可能、大概、备不住、也许就是自己呢’?”
弘时大笑:“谁会这么想?现在大哥有希望,皇阿玛又不是看不到,他想挑的咱们争斗何必用秘密立储这一招,不可能。”
弘昐的福晋带人送了药来,弘昐该喝药了。
弘时站起来打招呼:“嫂子。”
弘昐的福晋就说:“四爷坐,刚才你们兄弟说什么呢?老远听见你笑呢。”
弘时就把刚才兄弟说的话跟嫂子学了一遍。弘昐的福晋一边把药碗接过来,一边端着清水让弘昐漱口。就说:“你哥哥这话没错,我瞧着这位爷肯定这么想。”
她张开手掌,五根指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