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毕竟面子夫妻,赵先生还是得给她一点面子的。]
[笑死,不会真有人觉得游艇是多么珍贵的礼物吧!对赵家来说,买游艇的钱就是个数字。]
[花钱买礼物算什么?让赵先生陪她才是本事!他俩说是夫妻,多久没有露面了?原来两地分居也算分居了呢!]
傅清瑜:[图片][图片]
傅清瑜一副无辜口吻,[我从她朋友圈截得图,这是她昨天晚上发的,至少,昨天晚上赵先生应该是跟她在一起的。]
图片上的人无疑是赵孟殊,还是穿着睡衣随意翻书的赵孟殊,姿态懒散居家,透着与以往不同的温润。
群聊再次沉默。
傅清瑜又发一张图片,是一张黑卡。
[表哥把黑卡也给她了,让她随便花钱,还有哦,我刚刚才知道,表哥跟她没有签婚前协议,他俩财产是共有的。]
群聊继续沉默。
过了三分钟,郎思文收到该群聊已被解散的消息。
郎思文:“……您至于吗?”
傅清瑜撩了下头发,“最起码我的心情好多了。”她转眸,眼波流转,“再有这样的群,一并推给我,我很有兴致跟她们切磋切磋。”
郎思文:“……”到底该说她成熟还是说她幼稚呢?大老板有时候也是童心未泯啊。
将郎思文送回家,司机返程开往赵家老宅。
傅清瑜垂眸给赵南浔发了消息,[大哥,一会儿来松山堂吃饭,以表示你对我愿意签谅解书的感激之情。]
赵南浔:[?]
傅清瑜没回,将手机搁在包里,阖上眼睛补觉。
赵孟殊多疑,如果她无缘无故就谅解谢有仪,他一定会怀疑她跟赵南浔私下做了什么交易,当然,她就是跟赵南浔做了交易,这个交易内容她永远不想让赵孟殊知道,所以,她必须得想法子遮掩。
司机将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傅清瑜乘电梯直达松山堂,在电梯即将抵达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落了什么,又重新按下下楼按钮。
她站在阴凉幽暗的地下车库,慢慢拨通赵孟殊电话号码,语调温柔,“老公,你回家了吗?我今天回家可能有点晚哦,抱歉啦,忙到现在才想起来给你打电话。”
傅清瑜想起她忘记的事情——每日给赵孟殊汇报行程,当然,现在弥补上也不晚。
“你现在在哪里?”赵孟殊语调淡淡,听不出具体情绪。
傅清瑜实话实话,“老公,我在地库,马上上去了。”
“嗯,上来吧,我在松山堂。”
傅清瑜没有挂电话,坐上电梯后,还是尽职尽责扮演一个好太太形象,“老公,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好辛苦啊。”
赵孟殊慢条斯理反问,“提前下班还算辛苦?”
“算的。”傅清瑜从善如流回答,“在我心里,你做什么都很辛苦。”
接着,傅清瑜挂断电话。
电梯到站,直接到松山堂后院,刚从正厅出来的夏岚望见她,脚步急促朝她走过去,“先生是一个小时前回来的,一直在等您吃饭。”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提前告诉我。”讨好赵孟殊是她的第一要义。
夏岚:“先生不要我告诉您。”
傅清瑜笑容敛起,“那就按他说得做。”
走到正厅,透过一层透彻圆润的紫玉珠链,傅清瑜望见隐在珠帘后的赵孟殊的影子。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姿容清贵,无论哪一处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傅清瑜轻抚心口,心底平静如水。
脸上扬起笑,她缓步拨开珠帘,温柔道:“老公,等久了吧,我们吃饭吧。”
赵孟殊抬起眼睛,眼神清冷深邃,他淡淡看她一眼,慢条斯理问:“去做什么了,现在才回来?”
第9章chapter009
傅清瑜拉开椅子坐下,没有说谎。
一般,赵孟殊问出口的问题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在这个时候说谎,无疑是自取其辱。
“去看我母亲。”
桌上的菜玲珑满目,只上冷盘,因为傅清瑜没回来,热菜还没端上来,依旧温在灶上,最大程度保持住食物的鲜美。
“你给阿姨找了新的房子,在哪里?”赵孟殊夹了块三文鱼,搁在傅清瑜的餐盘里,“我也该去阿姨的新居拜访。”
傅清瑜目光温柔,语调柔缓,“老公,你这么忙,还是不要麻烦你了。”
赵孟殊:“这是我作为女婿应该做的。”
傅清瑜无言以对,只好垂眸吃菜,顺便看一眼腕表,一心等着赵南浔过来。
赵孟殊却像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大哥今天不会过来吃饭了。”他目光直直落在傅清瑜身上,语调意味不明,“明明中午已经一起吃过饭了,怎么晚上还要一起吃?”
瞬间,傅清瑜背脊发冷。
她敢确保,跟赵南浔一起吃饭是悄然活动,怎么会传到赵孟殊的耳朵里?
纤细白皙指尖捏住筷子,若无其事回答,“老公,您跟大哥是兄弟,你们一起吃饭能联络感情。”
赵孟殊淡笑,“应该是跟你联络感情。”他意有所指,“你们的感情联络的不错,你竟然愿意签谅解书放了谢夫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下,傅清瑜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夏岚带着佣人们开始上主食,放在中间的是放在紫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白雾的三宝鸭子。
赵孟殊执起勺子,动作悠缓盛了一碗老鸭汤,递给傅清瑜,“喝一点汤。”
傅清瑜笑了笑,“谢谢您。”
她抿唇,刚要喝,赵孟殊便慢条斯理道:“你跟赵南浔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他甘愿来松山堂陪你演戏?”
傅清瑜放下汤匙,轻声,“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赵孟殊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太太,刚刚答应过我要变得乖顺,这才多久,你就又食言了?”
傅清瑜还能说什么呢?她脸上绽放不出笑意,只是轻轻弯了弯唇,低下脸说:“抱歉,下次不会了,我会尽量把所有事情都告知您的。”
一顿饭很快吃完,傅清瑜几乎没吃什么,等到夏岚来收拾餐桌,发现那块三文鱼和那一碗老鸭汤几乎原封不动。
傅清瑜与赵孟殊依旧坐在餐桌两侧,他们的目光互不交融,无声分开楚河汉界,傅清瑜背脊挺直到近乎僵硬。
夏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了看傅清瑜的餐盘,干干净净的,几乎没夹过什么。
她只凭着关心道:“太太,你吃的太少了,中午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不吃,这样怎么行?”
傅清瑜弯唇笑了笑,轻声道谢,她有点疲倦道:“我有点困了,想睡一觉,睡醒再说。”
“好,睡醒给你做夜宵。”
傅清瑜朝赵孟殊轻轻颔首,客气道:“我先去休息。”
抬步走到偏房,傅清瑜才看到里面已经空了,那张床已经被搬走,换成一水儿的檀木办公桌与书橱,还有画架和艺术雕塑,整间屋子,彻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