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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棠染上月色,宛如荧光华盖。
暗处女子的腰带和衣物被尽数褪下,散落了一地。
陆砚修的手掌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许是常年握刀的原因,擦过她腰间的时候,她狠狠战栗了一下。
他将她摁在树干上,胡乱地扯开一切碍事的东西。
颤抖的树枝落下一片‘雪’,元扶歌的背部被蹭的生疼,再一次感叹少将军的精力甚好。
她攀着陆砚修的背,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
“再来一次!”
陆砚修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这厮真的精力旺盛啊。
她这个重回人间的千年老鬼真的受不住了。
他紧扣着她的十指不准她退后一分一毫。
陆砚修低吼一声,露出泛着精光的眼眸,疯狂地席卷着,仿佛今日是最后一天似地。
“呼...呼...不来了,不来了....”
元扶歌抖着手指,拍拍肩膀上的人。
这幕天席地的她是第一次这样被人这样对待,她喘着粗气,“我快没力气了,你....你...”
“没事儿,我背你回去。”陆砚修脸上带着潮红,安抚着她。
元扶歌愤恨地发了狠一般抓着他的背,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脑袋,隐忍的在她耳旁开口:“乖,就快了,最后一次!”
他哪次不是这样说的,次次都做到最后。
海棠林里花香夹杂着暧昧,将今夜的疯狂诉说殆尽。
只有月亮知道她今夜所受之苦。
好久听到陆夫人他们的呼喊,陆砚修才停止了他的暴行,替晕过去的元扶歌收拾干净背着她就奔了过去。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真是让我们好找啊?”陆夫人看到趴在陆砚修肩上已经熟睡的元扶歌,问道,“诶?公主怎么睡着了?”
陆砚修张口就来,“公主逛园子累着了,我背着她回去。”
云萍才不相信呢,随口啐道:“奸诈小人!”
在队伍里他们不好大声说话,陆司遥溜到后面去问她。
她小声道:“云萍这话从何说起啊?”
“你看他精神的那样子,定是拉着公主做那些龌龊事情去了。”
新婚第二天云萍去收拾床铺,看见床榻角落已有松动的痕迹,以为陆府故意拿着粗制滥造的东西敷衍公主,她气不过便去找管家问,结果管家拿着那个礼单册子给她看。
那是上乘的金丝楠木雕花窗,结实的不要不要的,她瞬间就懂了怎么回事,没想到陆砚修这厮与沈淮序在那方面的欲望不相上下。
想起那个时候公主让她去宫里盯着的时候,她气得脸都绿了。
“那个赤佬,没见过细糠,摸到了就使劲儿的吃,生怕给自己饿死!”
云萍说的话实在不堪入耳,这比喻不就是拿长兄跟猪比嘛?
陆司遥耳尖发红,反驳道:“我兄长不是,我....”
随后她就看见长公主宽松的衣衫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陆司遥咬牙,上前拧了一把陆砚修,瞪眼道:“赤佬!”
“死丫头,你敢说我....”
“敢做还不敢认,还撒谎骗娘,真是个赤佬!”
陆司遥留下这句话,不屑看他一眼,径直往前走了。
回到长安城内,陆府的花娘早已做好席面等着大家了。
元扶歌草草吃了两口,然后就随着陆砚修去了房里。
云萍又暗骂着他,这回不一样,多了一个陆司遥。
陆砚修抱着元扶歌,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许是夜里太凉了吧。
他喜滋滋地带着美娇娘睡觉去了。
深夜了,外面忽然灯火通明,元扶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云萍急匆匆赶来在门外汇报,“公主聿少卿在前厅,说是今日在陆府老宅外面那间寺庙遇见了刺客,现在要查所有相关人员。”
“他们现在在哪里?”
“已经朝这边来了,陆夫人怎么挡也挡不住。”元扶歌推推身上的那只猪蹄。
“嘶...你就说我们已经睡下....”
“诶!”
云萍退下。
元扶歌身上又是一沉,她觉得快喘不上气了,她推了推身上的千斤顶,纹丝不动。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脚给他踹了下去!
‘咚!’的一声。
陆砚修痛呼了一声,他睡眼惺忪地爬上床榻,委屈地揉着眼睛,“娘子,你这是干嘛?”
“快起来,聿淙来了!”
陆砚修瞪圆了眼睛,脑内瞬间清醒“啥?这都深夜了,他来干什么?”
“你说呢?”
陆砚修瞬间清醒,一骨碌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元扶歌伸手捏住他外袍处的一处破洞,陆砚修羞涩抬眼,“娘子,要再来一次嘛?”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想着那种事,真是无药可救了。
“来个屁,你个满脑昏乱的家伙。”元扶歌气到说脏话。
陆砚修一怔,“还以为你不会说这种粗野的话,没想到....嘿嘿...”
“我会的多着呢,”她揪起他袍子一脚暗道不好,“糟了聿淙定是发现你衣服上划破的那块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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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烧了?”
“不行,烟雾太大会被发现的。”
“要不我扔了?”
“云萍说外面都是人,你扔哪儿去?”元扶歌捧着那块破了的地方出神地想着。
末了她看了眼床榻,又看了眼陆砚修,莞尔一笑,“有了!”
“你想怎么做?”
元扶歌卷起床铺,将陆砚修的外袍脱下塞到床铺里面。
随后眯着眼,扒下他的里衣,他后背上到处都是自己划出来的血痕,脸色羞红,拍了下前面笑着的人,冷声道:“转过来!”
陆砚修认命地转过来。
元扶歌将自己刚才穿戴整齐的衣服揉乱,跪在床榻上细细密密地在他胸前吻了起来,时轻时重的感觉让陆砚修感觉欲仙欲死,偏偏妻子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动,真的难受啊。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娘子,大敌当前,你还有这兴致?”
“闭嘴!”元扶歌狠狠一咬!
房里男人嘶吼一声,外面的人脚步一顿,片刻后他又敲响了房门。
“陆少将军?”
“什么事儿?”陆砚修嗓子里带着沙哑。
“今日在贵府老宅旁有刺客,而恰好后面的海棠林与贵府相接,害怕贼人藏匿,所以特来查看。”
聿淙说的公正让人挑不出错来,陆砚修不耐烦道:“少卿就不能再等等,我大婚第二日就来打搅,这恐怕不好吧?”
“臣以为,还是看一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