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板说,他和他老婆各玩各的。
江跃一开始还没当回事,现在亲眼所见,才觉得多少有点离谱了。
这脑袋上,何止是戴了个帽子,可以说是一片青青草原啊。
江跃思索了好一阵,还是决定给杨老板打了一个电话。
“怎麽了?看完了?”
江跃欲言又止,“杨老板,是这样,我刚刚看到你老婆了,这……”
“哦没事,你跟她说是你是我朋友,她要不信,让她打电话给我。”杨老板没放在心上。
江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杨老板他老婆带了俩男人回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是吗?”杨老板有些惊讶,旋即无所谓的说道:“嗐,女人四十如狼,她喜欢那就随她便吧。”
江跃暗暗佩服,心想这杨老板是真能忍啊,正常男人早就提着刀回来了,杨老板居然如此淡定,此等胸襟,堪称当代豹子头林冲。
“那行。”
殊不知。
另外一边,杨老板挂了电话,额上青筋凸起,一张脸阴沉的可怕,他狠狠的捏着玻璃杯。
“砰”
玻璃杯四分五裂,他的手心也出现了殷红的鲜血。
“婊子!居然把男人往家里带,我迟早活剐了你!”
而此时,江跃已经看完了杨老板派人整理的资料,差不多是该走了。
可是江跃不能就这麽走。
因为楼下,杨老板他老婆还在呢,现在出去,撞见了,就算他老婆不尴尬,自己也蛮尴尬的。
只能耐心等。
没多久,外面可算安静了,那些让人想㣉非非的声音也停止了,江跃叼着烟,站在书房的窗户前,打量着绿谷的夜景。
绿谷为什麽叫绿谷,江跃不知道,但仔细一看,这边每一栋别墅的院子都绿意葱葱,甚至不少墙壁都长满了爬山虎和各类藤蔓。
江跃见差不多了,便掐了烟,准备下楼。
客厅很大,很宽敞,也很安静。
那聋哑人阿姨默默的拖着地。
沙发上,慵懒的躺着一个保养蛮好的女人,她翘着二郎腿,一手擦着额角的香汗,一手优雅的拿着一根细烟。
见到江跃,女人很惊讶,目光顿时变得警惕:“你是谁?为什麽在我家。”
她就是杨老板的老婆,姓李,名秋萍。
江跃面不改色:直言不讳说自己是杨老板的朋友,来帮他找一份文件。
李秋萍眼神玩味,对江跃招了招手,戏谑的问:“什麽朋友?你不会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江跃满头黑线,“杨老板说了,你若不信,只管打电话给他取证。”
李秋萍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要不怎麽说女人就如成年老窖呢,上了年纪还这麽风情万种,提起他的丈夫,眼神都充满了不屑:“我想也是,老杨长得那个球样,怎麽可能生出你这麽帅的儿子。”
江跃:“……”
“过来,坐姐姐旁边。”李秋萍勾勾手。
江跃出於礼貌,委婉拒绝,“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哟哟哟,小帅哥还怕了姐姐不成?怎麽,你看姐姐像是吃人的魔鬼吗?”李秋萍吐了一口烟雾。
见江跃不吃她这一套,她便主动站起来,轻轻挡住了江跃的路,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跃的肩膀。
江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杨老板的老婆有点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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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她刚和两个男人做了没多久,江跃便忍不住一阵汗颜,他不动声色的推开李秋萍的手,“夫人请自重。”
李秋萍气质绝佳,妥妥的大富婆打扮,身材丰腴,但不算高,大概一米六,比江跃足足矮了一个头,见江跃如此软硬不吃,她眼神幽幽的,含笑道:“有一种东西硬硬的,我们女人很喜欢,你知道是什麽吗?”
江跃挑眉,心想杨老板怎麽娶了这麽个玩意儿,说话都如此露骨吗?
面对李秋萍的挑逗,江跃一声不吭。
当然,倘若是周杰来了,早就半推半就跟她上楼了。
李秋萍捂嘴偷笑,又用手摸了江跃胸膛一把,“你想什麽呢?当然是钻石呀,哪个女人不喜欢?你喜欢钻石吗?”
江跃冷眼看着她:“没什麽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急什麽,姐姐见你有眼缘,送你一个礼物,保准你喜欢,你等着,一定要等着哈。”
江跃礼貌点头。
李秋萍便踩着高跟鞋上楼了,她在自己的房间梳妆台里翻找了好一会,纳闷了。
“我的项链呢?”
“明明放这里的呀。”
她在找她最喜欢的那一盒粉钻宝石项链。
找了好久,没找到。
李秋萍脸色阴沉下来,她面无表情的下了楼,看了一眼客厅里在拖地的阿姨,又目光不善的看向江跃。
江跃一头雾水,心想这婆娘什麽个几把情况,变脸这麽快?
“你什麽时候来的?”李秋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江跃,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如同女王。
“下午六点的样子。”
“你进我房间了?”
江跃不解,“没有。”
李秋萍冷笑,“你动我东西了吧?”
<adpos="middle"></ad>江跃心想,这尼玛什麽诬陷人的招数?
“没有。”
“啪!”李秋萍瞬间翻脸,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朝着江跃砸去。
江跃偏了一下脑袋。
没砸到。
红酒杯顿时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刚刚阿姨拖的乾乾净净的地也沾满了红酒和碎玻璃。
阿姨一愣,又默默开始清洗。
“还敢撒谎!你别走,我马上打电话给老杨!”李秋萍发火。
江跃耸了耸肩,要不是尊重杨老板,他早就一走了之了,哪里会听这个女人在这里哔哔。
“随便。”
江跃便也大大咧咧坐下,叼着烟。
李秋萍就更来气了,当着江跃的面打电话给了杨老板,然後火冒三丈,质问道:“你交的什麽杂种朋友?”
江跃心想,我还想问杨老板娶的是什麽杂种老婆呢。
杨老板接到老婆的电话,一脸懵逼,“怎麽了?”
“他偷我东西了,我房间里的项链不见了,你怎麽什麽不三不四的朋友都往家里带?”李秋萍直接把杨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
杨老板心里腹诽你他妈好有意思说我,你个水性杨花的贱货,野男人都往家里带。
但表面上,杨老板唯唯诺诺,故作惊讶,“是吗?我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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