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挨在及川彻的身边问。
“估计才打球没多久,啊!这该死的天才,真让人烦。”及川彻咬了咬牙,做出随时要撕碎对方的假模假样。
转过身就会恢复正经,“但排球不是这么简单的运动。我会告诉超人同学,以他的天赋程度,选择排球绝对不是最优选。”
岩泉一听懂了及川彻的意思,跟着他转过去拍了一下及川彻的肩,“够恶心。”
青叶城西那边收拾了已经准备下一场,音驹这边也整理好了去完成惩罚任务。
鱼跃体育馆一周。
候补队员也会跟着正选队员身后一起完成惩罚任务。
日向翔阳不太会做鱼跃,弄了半天动作都不标准,被夜久卫辅拉到一边,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
“这样,对,就这儿,你这块用力。”夜久卫辅也没怎么带过人,但是看在是虎杖悠仁朋友的份儿上,他多了几分耐心,一直耐心的教导日向翔阳。
鱼跃是接球中最基本的技巧,接球这件事虽然不起眼,但确实是排球运动中和颠球一样最重要的基础动作。
不让球在自己球场落下,就有机会让比赛继续。
比赛继续任何一方都有机会拿下这场比赛。
正所谓,不到最后一分,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
音驹输了这场,队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默,主要的原因是虎杖悠仁沉默着没怎么说话。
“碍事吗?”海信行不放心的问黑尾铁朗,头抬了抬动作示意往虎杖悠仁那儿看。
虎杖悠仁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多少让人有点放心不了。
毕竟虎杖悠仁从一开始接触排球就顺风顺水的,没什么阻碍,对他来说运动这种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输掉比赛,还被正面拿下的。
多少应该有点接受不了吧。
毕竟轻而易举的事情,突然以自己不太能理解方式失败了,光消化都需要时间吧。
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虎杖悠仁不控制力道也许拦网的人不是骨折就是废了。
可这是运动,是比赛,虎杖悠仁无意这样。
即使如此被拦下是事实。
音驹队内队员确实会担心虎杖悠仁会不会因此怀疑自己。
毕竟虎杖悠仁不说话,脸上又没什么神情的时候,还挺让人担心的。
“没事。”这是黑尾铁朗说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做鱼跃惩罚的时候,黑尾铁朗已经慢慢做到了虎杖悠仁旁边了。
虎杖悠仁学什么都很快,包括这些基本训练他学起来真的很快。
他不仅做的很标准,也做的很漂亮。
天生适合极致化开发他的身体,从线条到动作伴随着他的肌肉做出好看的幅度。
汗水从虎杖悠仁脖颈流到锁骨。
音驹对付领口不是很大,可以说非常严实的队服,很难看到锁骨。
但是从能通过遐想能够猜测到,汗水的确实是到了那里。
在此之前虎杖悠仁拿到了队服,是8号。
音驹代表色和虎杖悠仁本身的粉头发多少有点不太搭配。
两个都属于有点亮眼的颜色,所以有一种不知道哪个更出彩一点的混乱。
不过并不会影响虎杖悠仁那种憨憨的帅气。
虽然黑尾铁朗刚刚才和海信行说,‘没事’的。
但黑尾铁朗在下一个鱼跃的还是主动贴的更近,靠近虎杖悠仁问了一句,“第一次输球,不会要哭了吧。”
虎杖悠仁原本脑袋放空的,听到黑尾铁朗这句话,一个力道没撑起来直接趴到了地上。
“我没哭。”虎杖悠仁有点想要狡辩的。
“不哭,你从刚才不说话。”黑尾铁朗在一旁笑,还故意动作慢了一点等他。
怕影响到后面的队员,虎杖悠仁撑起身子,继续鱼跃,“总感觉大家受惩罚是因为我。”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不喜欢别人因为他受罚。
总有一种负罪感,虽然不至于多严重,但这种因为自己要做到的事情没做到反而连累了别人的无用,会让他很烦躁。
黑尾铁朗知道虎杖悠仁责任感很强,但是确切的感受到,还是会觉得虎杖悠仁这样的人还是有=太有使命感了。
“不过是一场练习赛,当然我不是说练习赛就不重要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一个人责任。我们都有。”虎杖悠仁是他们的王牌,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作为多年退出历史舞台的豪门学校,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希望这样的新力量能给他们带来新的希望。
但是当刀越锋利,他们就很容易只关注的刀本身。
对手是,他们也是。
会很容易忽略到拿刀的人,和整个使用刀的环境。
音驹是以维系为主体的队伍,靠在场的所有人把球维系住,再扣出去得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模式。
虎杖悠仁的出现让他们尝试到了进攻得分带来的快感。
是快速能够得分最有效的。
但是维系也会在刀过于锋利的时候被切断。
就像现在走在第三节奏,在场的大部分位置的存在,都只是为了把球传给虎杖,从而忘了本身自己位置和策略。
只会把希望寄托在虎杖悠仁一个人身上。
那么只要发现他们现在这个主体的漏洞,很快就能打破这个平衡。
及川彻就是发现了这个漏洞。
打破他们只需要一局。
责任自然不会在虎杖悠仁一个人的身上。
排球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团体的运动,输了比赛每个人都会有责任。
虎杖悠仁没接受黑尾铁朗这句‘大家都有责任’的话,“不,我的责任更大。”
说完加快速度完成着鱼跃,就好似努力让自己从惩罚中找到自我。
鱼跃惩罚结束,他们下一个对手就到了白鸟泽了。
白鸟泽那边还要再打一局,所以他们只能先休息着或者热身。
这期间,黑尾铁朗一直关注着虎杖悠仁。
缓过来的孤爪研磨也加入了热身中,“怎么了?你把人惹生气了?”
“没有!”黑尾铁朗无辜道,“怎么这么说!”
“呐,从刚才就不理你了。”孤爪研磨自觉还是很会观察别人的。
“没有不理我。”黑尾铁朗辩解道,但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研磨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就是有一丢丢在生气。就一丢丢哦。”
黑尾铁朗不知道他的哪句话给虎杖悠仁整生气了,但研磨说的也不能说是全然不对。
对,就一丢丢。
孤爪研磨大概能猜到虎杖悠仁这所谓的一丢丢的生气应该不是针对别人,只是单纯的针对自己。
跟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