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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赶来的侦探社,面对这熟悉的一幕,惊呆了。
黑泥精摸着下巴:“你,看起来有点眼熟……请问你的身份是?”
荒霸吐回答:“我在找我的主人,你知道我的主人在哪儿吗?”
黑泥精一拍大腿:“好巧,我就是你的主人,快跟我回家!”
“既然不能让中也当我的狗,那就拐走中也的异能。”事后,黑泥精如是说道。
荒霸吐在侦探社定居下来,获得了众人的喜爱。
第一天,他不小心烧坏了侦探社所有的家具。
第二天,他不小心烧掉了所有文件。
第三天,他不小心烧了整个侦探社。
侦探社众人:“没关系,宝宝你是一只小怪兽。”
*
而另一边,失去异能的Mafia干部中也,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暴躁。
他深知,若不能寻回荒霸吐,自己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一日,他在街头偶遇了宿敌黑泥精,以及紧随其后的那位精致少年。
看着黑泥精对这个少年关怀备至,中也觉的肉麻至极。
黑泥精:“眼熟吗?这是你的异能,现在他只听我的话。”
中也:“???”
*
几天后,中也带领手下闯入侦探社,找到了逃跑的荒霸吐。
来之前,暴怒的中也想了一百种让这个逃跑异能屈服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责骂、动用武力,或者直接打晕扛走。
但人形的荒霸吐静静地坐在床上,他看着中也,眼睛里带着星星:“你好漂亮。”
这一刻,中也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
*
后来,中也用一颗糖将荒霸吐诱拐回了Mafia。
中也的思想从“如何抓住逃跑的异能并且让他听话”变成了“如何安抚异能,并跟异能交朋友”。
然而,面对Mafia这些奇形怪状的人,荒霸吐表现得害怕且抗拒:“我要回侦探社”。
中也不耐烦:“你是我的异能,我才是你的主人。”
荒霸吐:“骗人,太宰才是,带我回去找太宰。”
中也:“……”
再后来,中也的思想又变成了:“我有一个不听话的异能,我该如何让他忘掉那个臭黑泥精,让他脑子里只想着我?”
第22章“你是一个有情感的人类”
禾月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着铁肠的脸就是一拳。
“咚!”
一声沉闷的声响在空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然而,巨大的冲击力并未能撼动铁肠分毫,反而反弹回来,重重地落在了禾月自己的拳头上。
剧痛从禾月手指上蔓延开来,瞬间席卷全身。
铁肠毫发无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禾月却捂住拳头倒在了草地上,他像是只濒死的鱼,绝望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铁肠见状,立即蹲下来:“你受伤了?”
他握住禾月的手,想要检查对方伤势。
然而禾月推开他,因为疼痛,禾月泪眼盈眶:“走开,你和你的嘴都离我远点,从现在开始,不准跟我说话!”
铁肠:“为什么——”
禾月:“不许张口!”
铁肠:“……”
禾月:“不准呼吸!”
铁肠不明所以,但他静默了一会儿后,默默地闭上嘴,开始憋气。
*
在几小时前,立原踏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军警总部。
他的心情如同这夕阳一般,气息奄奄,忐忑不安。
穿过寂静的走廊,他最终停在了福地樱痴办公室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后,他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只见福地樱痴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眉宇间透露出几分疲惫。
“文书工作真是让人憔悴啊……”福地樱痴敲着自己的肩膀,叹气道,“说真的,我们真的应该再招募一个文员,帮我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才行——”
见到立原进来,他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惊喜:“是立原啊,这么迟才回来,铁肠呢?”
他的语气中既有关切,也有几分疑惑——毕竟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铁肠了。
立原闻言,不由得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和无奈:“铁肠他……不肯回来。”
福地樱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什么叫不肯回来?”
立原解释道:“他告诉我,他在一家诊所里发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罪犯,他声称必须要将那个罪犯绳之以法,然后才会返回总部。”
福地樱痴无奈:“他难道不知道军警的任务优先级吗?为了一个诊所里的罪犯,就置整个团队的计划和任务于不顾?立原,你说,这合理吗?”
立原:“呃,不太合理。”
福地樱痴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有寒光一闪而过:“既然你知道不合理,为什么不强行把他带回来?”
立原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摆手:“您开什么玩笑!我可打不过他,虽然我能操纵金属,但铁肠他可是拥有‘使用任何武器进行扭曲攻击’的能力啊!他就算拿一根木棒也能把我打个半死!”
听了这话,福地樱痴脸上的严肃瞬间变得复杂,他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在内心进行了一场短暂的斗争,最终他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为难立原的念头。
他缓缓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又打了个百无聊赖的哈欠。
“好吧,既然铁肠不肯回来,那就只有让老夫亲自出马了,我还真好奇,是什么犯人能让他这么流连忘返的……”
然而随着他的伸展,下一秒,空气中响起一阵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
“喀嚓!”
福地樱痴猛地感到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惊呼出声——
“哇啊啊啊——我的腰!闪到腰了!好痛!烨子君!立原!快帮我拉伸一下!”
*
此时在另一边的诊所,自那个意外的“kiss”之后,禾月和铁肠都没再说过话。
铁肠仍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隐约觉得“kiss”是件严重的事,他反复回想着那一刻的情景,试图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自己错在哪里,但一无所获。
他想找禾月问清楚,但禾月不理睬他。
整个下午,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氛,直到诊所的门被推开,几个大人领着一群小孩子走进来。
这些孩子生了病,但他们年纪太小,对医生充满了不信任,尤其是当他们看到禾月手中的听诊器时,更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禾月见状,立刻蹲下身子,让自己的目光与孩子们平视,放柔声音,轻轻摸着他们的头,就像是在抚慰受伤的小动物一般。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