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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
红酒的香气愈发浓郁,将四周的空气染上了一抹黯然。
铁肠的拥抱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禾月箍在怀中,那几十公斤的身体压在禾月身上,差点让禾月吐血。
好重!这家伙在干嘛啊?!
“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铁肠颤抖着开口,他的嘴唇轻轻掠过禾月的颈部,留下一串温热而细微的触感,低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别走……求你了……别走……”
“这座房子是你之前选定的,我重新买下了它……在你离开之前,你就是把房子布置成这个样子的……你还记得吗?”
这简单的几句话,隐隐透露出一丝脆弱与依赖。
禾月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定格,僵硬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铁肠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哀伤,“是因为我一直纠缠你,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
禾月:“呃,不好意思,你在跟谁说话?”
禾月觉得自己突然被卷入了一个不属于他的情感漩涡中,让他很不爽。
铁肠口里那个抛弃他的人是谁?是那个传说中的前女友吗?
哈,竟然能让铁肠酒后发疯,看来,真的爱得很深沉呢。
想到这儿,禾月冷冷瞥了上方的人一眼,不悦道:“喂,你给我看清楚,我不是她。”
禾月正想推开对方,但还来不及反应时,对方的唇已经印了上来。
这个吻突如其来,粗暴而重,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如倾注于这瞬间。
禾月惊愕,但铁肠的身体已经覆盖上来,他被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对方的手紧环住他的腰际,那是一种近乎占有式的拥抱,让禾月无法挣脱。
“喂,铁肠……”
禾月想要喊对方的名字。
但从他那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的声音,似乎只是使得铁肠吻向他的力度更加深沉而热烈。
在这份气息的包裹下,禾月的心跳骤然加快,仿佛心脏也被对方的酒气所感染,带上了一丝微醺的悸动。
夜色的喧嚣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只余下二人交错的呼吸声,在夜晚中混乱交叠回荡。
这是在发什么疯啊?!
良久后,铁肠缓缓地移开了唇,他的额头抵着禾月的额头,二人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别走……”
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与不安,仿佛害怕眼前人会突然消失一般。
“好好好,我不走。”禾月咬牙切齿道,“你冷静一点,不要抱我这么紧可以吗?别压在我身上!很痛啊!”
铁肠并未松开紧抱着禾月的手臂,反而将头埋在了禾月的颈窝里,发出了一声醉醺醺的、低沉的叹息。
“我真是废物……”
铁肠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一切。
“我什么都做不好,我保护不了你,我也不能铲除世上所有的罪恶,像我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听了铁肠这番话,禾月快速在脑海中编织出了一部波澜壮阔的20万字狗血言情小文章。
但目睹铁肠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禾月还是选择了安慰对方:“没有,你做得很好。你一直保护着大家,不是吗?”
铁肠的声音中带着愧疚:“但我没能保护你……所以你才离开的,都是我的错……”
“笨蛋,我没有离开啊。”禾月捧住对方的脸,语气尽量温柔,“我一直都在这里。”
铁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随即又转为深深的自责:“你不怪我?”
禾月假惺惺地安抚着对方:“当然,不怪你,你最乖了。”
“不过,咳,你醉得很厉害,先去睡觉好不好?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说完,禾月推开身上的人,试图溜之大吉。
但下一秒,“啪”的一声轻响,禾月的右手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铐住。
禾月抬起胳膊,怔怔地看着自己腕上的手铐,金属的寒气透过了皮肤,直入心底。
一瞬间,恼火之情如同火焰般在禾月眼中燃烧起来:“你——”
“你哪里也去不了……”
铁肠将禾月压入沙发中,他的手轻轻滑过对方的肌肤,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仿佛被浓烈的酒意熏染得有些朦胧。
他的目光深沉而热烈,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那纤长的手指沿着禾月的脸颊向下,滑至禾月衣领处,顿了一下后,他解开了禾月衣服的扣子。
“你只能是我的,你要永远陪我待在这里……”
他低喃着,声音在夜色中融化成无形的欲念。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不然”,灌溉的10瓶营养液。
晋江最近改版,营养液不显示了,我暂时手动输入。
第50章“问题不大。”
半小时前,夜色已深,星辰点缀着城市的上空,条野采菊脸上挂着一种无奈的表情,将已经彻底醉倒的铁肠安置进了汽车后座。
铁肠的身体随着惯性轻轻摇晃,他口中发出阵阵不规律的呢喃声,脸上还挂着几分醉态。
“哎,果然是越白痴的人,醉了之后就越显得笨重。”
条野自言自语着,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
整理完毕后,条野的目光不经意地飘向了窗外,随口说了句:“禾月那家伙怎么不来参加晚宴?不知道他今晚又在忙些什么。”
这瞬间,沉睡中的铁肠被熟悉的名字唤醒了某种潜意识,他忽然在梦中挣扎起来,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禾月……我要去找禾月……”
这一幕让条野有些意外,他连忙伸手按住铁肠的肩膀,试图安抚对方的躁动。
条野:“铁肠先生,你给我冷静一点,你像这样喊禾月的名字会让人误会的。”
铁肠在条野的压制下渐渐安静下来,但那双迷离的眼睛依旧透露着未散的醉意。
他看向窗外,城市的灯火在他眼中逐渐模糊,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醉倦和哀伤。
“你听我说。”条野叹了口气,“不要再喊禾月的名字了,好吗?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来,铁肠先生,跟我念,‘我不喜欢禾月’。”
铁肠努力集中精神,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重复了条野的话:“我不喜欢禾月。”
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却显得有些空洞无力。
“很好。”条野继续引导,“继续跟我念:‘我永远都不会喊禾月的名字’。”
铁肠机械地重复着:“我永远都不会喊禾月的名字。”
条野:“继续念:我不是猎犬最强的,条野采菊才是猎犬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