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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牙齿噬咬着他的皮肉,滚烫的双唇紧随其后,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缓缓向上移动,滚动着难以承受的热度。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铁肠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喘声泄露出来。
警员:“那,您需要帮忙吗?”
铁肠语气中忍耐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不需要。”
警员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顺手去碰墙上的电灯开关,“这里这么黑,我帮您开灯吧。”
然而,铁肠却迅速而坚定地阻止了他:“不许。”
严肃冷漠的语气,透露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威严。
铁肠:“把你手上的资料放下,我会帮你处理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你可以离开了,辛苦了。”
警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啊,明白了,您是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吧!”
说着,警员鞠了个躬,试图请求对方原谅自己的冒犯,“那我就先离开了,请您继续!”
*
两个小时后,铁肠被福地樱痴召回会议室去继续议事,禾月则独自离开总部,返回了家中。
已经过去很久了,某些余韵却还残留在他身上,明明他已经换了新衣服,但还是湿漉漉的,湿软的布料贴在皮肉上,搞得他很不舒服。
或许,不舒服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腿还是软的。
刚刚他们在档案室做完了全套的游戏,虽然空间狭小,但并不影响游戏进度。
幸好,没有把周围的地面和墙壁弄脏,况且这间档案室过几天就要翻修,到时候什么痕迹也留不下。
禾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喂了兔子,又去浴室洗了澡。
当他擦拭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喊声——
“请问,有人在家吗?”
听到这声音,禾月将目光转向门外,油然而生出一阵警惕。
“是谁?”他问道。
只听见门外的人回答道:“我是花店的员工,你预定的花过几天会送过来,所以今天先来跟您确认一下具体的交货地点。”
不对劲。
一般来说,前来拜访的客人都会选择按门铃,而不是直接大声呼喊。
房子外面的门上安装着经过改造的门铃系统,每当有访客走近并按下时,会同步启动指纹识别与面部扫描功能,确保安全的同时也方便记录来访者的身份信息。
除非,对方是察觉到房子周围有安保措施,因为不想触发安保措施,所以不肯敲门。
想到这里,禾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把枪,握在手里,小心地开了门。
他缓缓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花店员工”却是辻堂。
对方身着花店的制服,手里拿着一张打印好的货物单,脸上挂着看似职业实则复杂的笑容。
禾月一眼就认出了他,无奈道:“怎么是你?”
禾月刚刚沐浴完毕,身上那件宽松的浴衣随意地裹着,衣襟微敞,隐约透露出肌肤的白皙色泽。
辻堂站在门边,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禾月那半敞衣襟,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脸上不自主地泛起了一片绯色。
“怎么了?”禾月反问,“为什么盯着我看呢?”
闻言,辻堂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从怀中掏出一张货物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专业:“请……请您,呃,检查一下这些花的数目是否正确。”
同时,他又压低声音,将一个数据盘塞进禾月手中:“另外,这里还有一些重要的资料需要您过目。”
禾月接过货物单和数据盘,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道:“多谢,不过既然是熟人,买花是不是该给我打个折?”
辻堂嘴角勾起苦笑,反讽道:“有必要打折吗?能为自己喜欢的人挑选并送上鲜花,这份心意本身就是无价的,不是吗?”
辻堂特意强调了“喜欢的人”。
禾月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别误会,我可没说过我喜欢铁肠。”
说着,他将一个试管交到了辻堂的手上:“给,这是从末广铁肠身上提取的生物样本。”
“你拿回去之后,先跟我们之前获取的血液样本进行比对分析,然后再与数据库中的已知样本做交叉比对,看看能否找出任何异常或者匹配的信息。”
辻堂接过试管,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您是怎么拿到生物样本的?”
禾月笑了:“你明知故问啊。”
辻堂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回想到禾月之前说“我可不喜欢末广铁肠”这句话,他突然悟了。
辻堂:“前辈,我懂了!你之所以跟末广铁肠做……做那样的事情,是为了取得末广铁肠身上的生物样本,对不对!”
“哎呀,你搞错了重点。”禾月表情轻松,“我跟他doi,纯粹是因为爽。”
*
夜里七点钟左右,铁肠才得以离开总部,返回家中。
当他走进家附近的那条幽静小巷时,远远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路灯下,朝着他的方向挥手。
“铁肠~~~~~”
随着呼唤声,禾月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带了一丝暖意。
初春的夜晚依然带着些许寒冷,空气中弥漫着冷浸浸的气息。
铁肠立即解下自己的披风,覆盖在禾月的肩上,质问道:“为什么不在家里等?会感冒的。”
禾月拉了拉肩上的披风,“嘁”了一声:“因为我担心你啊,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傻,万一被人贩子拐走了怎么办?”
说着,禾月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环住了铁肠的胳膊,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给我带零食了吗?”
铁肠将手里的零食袋递过去。
禾月开心地接过来,表示:“下次我们继续在总部doi吧~”
铁肠瞬间无奈起来:“不行。”
禾月:“为什么?”
铁肠突然停下脚步,低声道:“以后,别再这样了。”
禾月假装听不懂:“哪样?”
铁肠伸手轻轻抚了抚禾月的头发,仿佛是在教训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之前在会议室那件事,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会有不好的影响。”
铁肠指的是,在开会的时候,禾月故意将自己的脚悄悄伸到桌子底下,寻找机会轻轻触碰铁肠的腿,甚至一度大胆地勾住了他的……那个。
“可是——”禾月佯装无辜,“我并没有想要勾引你啊。”
铁肠叹气:“但你主动把脚伸过来——”
禾月点头:“对,是我把脚伸过去的,但我只是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开会啊,这就叫勾引吗?”
铁肠凝视着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似乎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