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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这人不在群里,要不要把他拉进来?】
【等会!先别拉,先去问问他是哪个部门的,核对好了再拉进来。】
群主主动揽了这个活,私聊程憎,问他是那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程憎凭着印象顺口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群主:“......”
群主连忙回到新群:【谁也别把这人拉进群!!!】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群主:【他居然说他是我!!】
【......】
【......】
【突然头皮发麻。】
【所以这人是谁啊??】
【这人该不会是小谢总吧?】
虽然其他领导在群里冒充别人也不是不可能,但哪个领导会在群里吹嘘小谢总的婚戒?除了小谢总本人,他们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谢晦这会儿还不知道他让程憎办的事被程憎办了个稀碎。
办公室里,谢晦正在跟刑乐抢江白。
“你打拳有什么好看的,说你花拳绣腿都是夸你,也不嫌丢人。”谢晦拽着江白:“陪我去健身,你不练就在旁边看我练。”
刑乐扯着嗓子喊:“健,健身有什么好,好看的,一身臭,臭,臭汗!”
谢晦把江白往怀里一楼:“你管得着吗,他愿意看。”
这话谢晦没有自夸,江白确实很喜欢谢晦的身材,每次谢晦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或者穿着浴袍半漏不漏的时候,江白的视线总会不自觉的盯在他身上,甚至有两次江白还亲口夸过他“身材不错”。
虽然每次江白看谢晦都会遭受一次压榨,但下次江白依旧垂涎那副身体。
江白到底是被谢晦给抢走了。
刑乐愤愤不平的跺了下脚,回头看了眼坐在那玩手机玩了半天的程憎,他走到程憎身后:“你在干什......”
话没说完,刑乐就看见程憎在一个名字为“公司八卦群”的群里发的内容。
下面一片狗腿——
【哇,小谢总的婚戒真耀眼。】
【小谢总可太幸福了。】
【小谢总百年好合。】
......
刑乐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啧,谁没有似的!
程憎不知道刑乐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回头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看着群里的回复,程憎很满意,他这应该算把他哥交代的事给办成了。
楼下,刑乐从二十二楼的电梯下来,换乘了另一部电梯,一层一层的巡楼。
刑乐虽然是第二次来,但公司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他了,先是被当成小谢总的人,后来又成了公司股东之一,还把伟总给打进了医院,一天之内一战成名,不愧是小谢总的弟弟。
可他来这干什么?他不是应该在二十二楼呆着吗?
“小姐姐,你在忙,啊。”刑乐凑到一个女生的办公桌前笑眯眯的跟人搭讪。
小姐姐本来就在用余光瞄着他,他突然凑过来,女生吓了一跳:“啊,你有什么事吗?”
刑乐摇头:“没事,无聊,看看。”
小姐姐点了点头,有点尴尬:“啊。”
这孩子长得倒是挺乖的,可昨天伟总被救护车抬走的时候他们都看见了,起初是谢家的私人医生来了公司,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又叫了救护车,他们这才知道伟总被小谢总的弟弟给打了,瞧那伤势,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小姐姐有点不敢跟他说话。
刑乐带着手镯那只手撑着女生的桌面,另一只手握着手镯扭了几下,叹气道:“唉,新买的手,手镯带着还有点不,不太习惯。”
女生看了一眼他的手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很好看,很适合你。”
刑乐笑的眼睛弯弯的:“是吧,我也很喜,喜欢,是我哥送,我的。”
他哥?
小谢总?
就在女生和她周围的人以为手镯是小谢总送的时候,刑乐又说:“不是谢,谢晦,是我小白,哥。”
小白哥?
小谢总那位?
女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孩子不是来耀武扬威,也不是来显摆小谢总的,她抬头看了刑乐一眼,实在是压不住那颗八卦的心:“你说的小白哥,是小谢总爱人?”
“啊。”刑乐举起手问:“我的手,手镯好,看吗?”
女生:“......好看。”
刑乐在一楼晃荡够了,确保每个人都注意到他的手镯后,又按电梯去了二楼,然后是三楼,四楼......挨层楼显摆,充分展现他的社交恐怖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主打一个谁都不放过。
甚至有两个昨天在会议室见过的老董事都被他拦下问他的手镯好不好看。
两个老董事:“......”
溜达到十六楼的时候,刑乐遇到了从办公室出来的谢文洲,看到刑乐一个人在这,谢文洲走过去:“小裴?”
刑乐没注意谢文洲叫他什么,只是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就回了头,看到是他,刑乐兴致缺缺:“干嘛?”
谢文洲笑了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刑乐捏着手腕上的手镯:“玩。”
谢文洲:“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坐?”
刑乐记得这人昨天在会议室跟被他打的那个家伙说话,后来他动手的时候他还想去帮忙,刑乐对谢家的人观感都一般,他耷拉着眉眼:“不要。”
谢文洲对刑乐没有敌意,刑乐出生前谢文洲也是期待过这个小弟弟的,可惜......
谢文洲看了一眼他攥着的手镯:“手镯很好看。”
马屁算是拍对地方了,刑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哥给,我买的,小,小白哥。”
谢文洲:“江白眼光很好,很适合你。”
刑乐听到了爱听的,嘴角扬了扬:“你办,办公室有水吗,我有,有点渴。”
从一楼说到十六楼,刑乐嗓子都快冒烟了。
谢文洲把人带去自己的办公室,让秘书给刑乐冲了杯热可可。
刑乐捧着杯子喝的吸溜吸溜的。
谢文洲问他:“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刑乐还是那套说辞:“我热。”
大楼里温度不低,倒是不至于冻着他,谢文洲又问:“谢晦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到这层来了?”
“他在楼上。”刑乐说:“我溜达,溜达。”
谢文洲昨天就注意到刑乐说话有些吃力:“你,说话是不是有点......”
刑乐抬起头:“结,结巴,我结巴,你要笑就笑,笑吧,反正谢晦也经,经常笑我。”
谢文洲摇了摇头:“我不笑你。”
刑乐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真的没有嘲笑他的意思,才低下头继续喝热可可。
谢文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