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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法国政府是在新一代的拥护下再度组建的。这种情况下,政府更会照顾他们的想法。”
“所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源北斗面无表情总结:哦,是被夺权了吧。
第47章不断相遇和离别的故事
把自己世界法国的信息告诉穿越者的果戈里又一次笑到虚脱了。他深呼吸起来,对着友好等待自己恢复平静的海源北斗再一度欣赏起来了。
果戈里赞许说道:“干得漂亮。”
北斗对此表示疑惑,挣扎地解释:“可我什么都没有干。”
“但对于有些事物,什么都不干就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果戈里眨了眨眼,准备接着聊其他的。
“欧洲事端很多,毕竟他们那边算是异能的起源地了。不仅是异能者,还是超越者,数量也都是其他州的几倍。”果戈里耸了耸肩,走下雪橇,准备陪北斗走过在俄罗斯的最后的几步。
“异能大战最激烈的时候,差点把欧洲原来的地貌都彻底改变了。‘雾都伦敦‘和’水中巴黎‘都算的上是特定时代的名景了。”
带着无法亲眼目睹的叹息,果戈里对此感到一丝无趣。“英法超越者的确很厉害。”
雾都伦敦?水中巴黎?
海源北斗陷入了思考,低语:“水城不应该是威尼斯吗?”
“不是那个,”果戈里初次见到这样子的问题很奇怪,但转头想到北斗对自己世界历史的很陌生,解释:“我说的是异能造成的名景。”
觉得自己说的不太清晰,他补充了句:“巴黎在大战时期被异能淹过一次,伦敦也曾被异能制造的雾常年掩盖。”
“啊?”
“目的都是为了防止城市被破坏。”果戈里没有看向惊讶的北斗,边走边平铺直叙地补充,“和这两个城市一样的,还有柏林。不过柏林的情况特殊,我们暂时不交流吧。”
“虽然有那么点渴望,想让你可以把制造这两个名景的超越者拉过来。不过想想应该不太可能,这两个异能都太有代表性了。”
“代表性?”
海源北斗疑惑,他慢慢跟着身边的果戈里走着,尽量配合他的行动。雪地上的两个人,脚印不断延伸。
这是个晴朗的夜晚,远处松树上的雪哗得抖落,惊起了树林里睡觉的动物。近处的两个人在向俄罗斯边境走着。
“是的,列尼亚和我的异能稍加掩饰,还可以说是其他异能,但是这两个人异能做不到。”果戈里皱了皱眉,“还是不冒这个世界他们异能会不会相同的风险了。”
要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有其他世界的人插手自己世界的事情,还是不太行的……
“关于是谁,还是让纪德来说吧。”果戈里想到明明逃会成功,但逃任务失败的纪德的表情,笑了下。
海源北斗沉默,他对于这个之前列夫提到过的人虽然有好奇,但却不是那么大。本质是因为穿越者本人不是很能适应环境和周围人的变化。
每一次告别和相遇都让他难以适应。
“北斗,怎么了?”果戈里察觉到了北斗的沉默寡言,担心地问道。
海源北斗轻轻摇头,他知道自己想法太小孩子气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想要把重要的人和物品全部留在身边。
最终,黑发少年笑了笑,隐藏心里的不安,有些不好意思解释:“我只是在思考他好相处吗?”
果戈里什么都没有指出,只是用拇指戳了戳自己的鼻子,迟疑地回答:“可能……大概率会是你遇到的文豪中最好相处的人了。”
海源北斗:这样子?
“嘛,如果不是最先遇到的我们,北斗你对俄罗斯的印象可能也就妖魔鬼怪起来了。”果戈里对此深有自知之明,“时至今日,我们和欧洲诸国以及美国的关系还是很僵硬。”
不管是沙皇时期,还是现在,俄罗斯一直属于被警惕的存在。中世纪的欧洲认为这篇大地只是蛮夷之地,但转头,这片他们本以为的荒芜之地却孕育出了百年不遇的瑰宝。
“目前的俄罗斯正处于,过去乃至未来千年可能再也无法企及的强盛时代。”果戈里有些忧郁地说道。
超越者的数量往往象征着国家军事上的强大。俄罗斯异能界都可以划分为‘黄金一代’、’白银一代’、‘青铜一代‘三代的现在,已经可以说是俄罗斯军事的巅峰时期了。
而曾经的俄罗斯身为建立在农奴制基础上的大帝国,它一直对外执行着直接、血腥的扩张。
军事的强大带来了对领土和资源的欲望。
“倘使沙皇还在的话,在大战结束的不到百年内,可能会由我们掀起第二次异能大战的序幕。“但说完这句话,果戈里笑了笑,“万幸的是我们现在没有这烦恼了。“
“不过还真的是步步惊心。现在回忆起大战末期,和平就像是烈火上的薄薄一张纸,稍不在意,就成了灰烬。”
这并非是抱怨,而是对那个时期,果戈里发自内心的看法。
战争的话题往往是沉重的。海源北斗想到文野目前的情况,也很难说别的。就在两个人散步的这一段时间,可能某个战役正在打响,紧接着成百上千的家庭就此被毁灭。
他突然觉得心里忐忑不安。
散步的时间很短暂,两个人现在已经站在小山丘上望向不远处的边境线,果戈里有些惋惜:“看来我只能陪你这一路了。”
“果戈里,那你觉得纪德是怎么样的人?”海源北斗心在不断剧烈跳动,犹犹豫豫地找话题问起来了。
这个问题倒也不是很意外。果戈里稍作思考,回复:“实际上不应该由我说。”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方向。”果戈里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很久以前遇到普希金之前,我就过得很随便,到后面遇到普希金后才有什么想要完成的理想。”
“不过,那始终不是我的理想。我只是将别人的理想当作自己的。”果戈里瞩视着那道边界线,夜晚般的黑瞳如湖泊一样平静。
“北斗,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倘使不是遇到的人都相继走上革命的道路,我不会走上这条道路的。我从来只是个不断拙劣模仿别人的小人物。”
倘使沙皇还在,并且向外宣战,那么那时候自己会怎么选择?果戈里对此深有自知之明。对于曾经的自己,他国的苦难与自己无关。
“但是有些人是不一样的。”他轻轻蹲下,温柔地拥抱着比自己矮的少年。话语叹息般地在海源北斗耳边响起。
时代总是由那些可以发出自己声音的人改变,历史也会纪录下他们的成就。正如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被俄罗斯以‘俄罗斯的广度’之名铭记一样,安德烈·纪德的名字也终将被法兰西铭记于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