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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异能特务科都任职?
虽然通常情况下,纪德只对外称呼泰戈尔为自家上司。关于这方面的原因挺复杂的,想到自己说了上司是谁后,会被超疑惑的北斗问东问西,纪德直接懒得说了。
海源北斗逻辑思维强,带来的些许坏的地方就是很多时候,他习惯性倾向于把一件事情的来由和结果问的很清楚。
纪德不想多费口舌。虽然之后他大概还是要解释,但他目前懒得开口。
不过,现在还是不提这些弯弯道道了。
不说别的,一位印度人和平年代在异能特务局做到法国,美国等异能大国出身的超越者的上司,他的异能怎么可能不厉害?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在大战期间提供的协助更是让世界和平加快到来提供了不少助力。但没有攻击性的异能再怎么厉害,也无法从战争中保护国家。
这件事情也曾长久地成为了泰戈尔的遗憾。
只是,这位泰戈尔先生的异能是怎么样的……
纪德陷入了苦恼中。他着实想象不出来[飞鸟集]在这个世界可以变成什么样子。当然,也有可能连名字都换了。
如果换成其他聪明一些的人,说不定可以在新闻和各国对外行动的细枝末节里,推测出泰戈尔异能变成什么样了,不幸的是,纪德深知自己不属于这类人。
良久,他轻叹一口气,为问题画上句号:“算了,不管他了。反正泰戈尔和泰戈尔又没有什么关系。”
目前而言,泰戈尔的异能变动带来了不少好处。最起码纪德敢拉着北斗,亲身踏上大马士革的土地了。
如果还是那个无攻击性的[飞鸟集],在两个人踏上这片土地后,就会被对方发现了。
“也不确定是不是只有名字相同。虽然超想去看看他,但万一好说话的泰戈尔上司不好说话了,那就不行了……”
纪德懒散地伸了个腰。他的两位上司都很好说话,以至于作为员工的他老是在卡点踩点晚到补假旷班逃班参加罢工等一系列活动随机打卡。
然而系统判定,可没有这么好糊弄过去。纪德之前对此很是烦躁,虽然现在也是。
“先从最主要的区别,给你说吧。”
看着海源北斗目睹完日出美景的惊艳,心情愉快地走回来,纪德随意地将给他倒的白开水推给了他。
小小的透明水杯里盛着八分满的透明液体,而这些液体因为推力小幅度地晃动。虽然推力很小,但也挡不住些许水危险地快要溢出来。
看到这,白发少年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了。他现在想回去逃班到默尔索了,默尔索可没有这种烦躁的小事发生。
毕竟是无重力环境。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群刻板的德国人不会同意以这种理由让自己进去。纪德百般无聊地卷了卷自己的头发,胡思乱想。
算了,德国科技院那帮疯子科学家最近在蹲自己,实在没必要特地去找麻烦。跑来巴黎抓人,可真亏他们干得出来。
国家间的同盟关系就是在这方面格外不友好。
纪德嫌弃地咂嘴。搞得自己有家都不能回,虽然他上次进家门在一年前了。
“比如说,异能继承?”
北斗满怀期待的声音唤回了纪德的意识。
白发少年轻笑,倒不是为北斗的无知:“不,从美国和德国说起来。”
这两个世界最大的差别不就明显地摆在桌子上吗?
不是过去异能出现的节点,不是未来注定发生的世界和平。
不是文艺复兴,也不是启蒙运动,更不是消失的俄罗斯一帮子超越者,而是现在依旧没有在某个领域发动国家机器的力量,以全国为范围大规模进行某个行动的德国和美国。
纪德轻轻抿了口水,看向桌上的新闻报纸和有关两国的纸质资料上堪称‘枯燥无聊’,远没有自己世界‘精彩绝伦’的操作,眼瞳里的光明晦不定。
“单论超越者的数量,两个国家都谈不上可以称得上大国,特别是现在牢牢占据综合国力第一的美国。他在异能领域相比先起的我们来说差太多了。但是即便我们可以在人数方面远超他们,也无法阻挡祂的崛起。”
“在我的世界里,祂们一个现在占据了第一的王座,一个过去险些攻下整个欧洲。你应该推得出在这两个国家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改变吧?”
海源北斗听后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慢慢握拳。氛围瞬间让他有回到学校历史课上课的感觉。
此时纪德垂下了茂密的眼睫。他该怎么去回顾那个时期呢?
他至今依旧信仰的法兰西因为对自身实力的盲目傲慢和迂腐不变通的政策,而被侵占,被历史甩下,乃至现在都没有重回本有的地位。
“从这方面看,那时法国沦陷实在是活该。”
北斗听后,陷入了思考。他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在一个文学影响异能的世界,具有诸多文豪和文学思潮的英法却如同自己世界的历史一样,在大战中失利。
在文野,是七个背叛者结束大战。但列夫那边的世界,是和正史极为相似的发展。原来主要原因不是异能出现的节点,不是外貌和性格都截然不同的异能者,而是大战时候的某件事件。
两个老牌大国错过了,而以上两个国家,又或者是更多国家抓住了这个不久即将急剧改变世界格局的‘机遇’。
纪德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了头。色泽好像如流动的血液般的赤瞳将北斗的身影倒影其中,但是随即白发少年突兀地笑了。
在这个本来严肃的话题里。
“说实在,法国那时候不沦陷,我现在不会是法国人的。”纪德像是在和朋友闲聊般随意地讲道,“而是应该在随便哪个小国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
“哈?”从未思考过安德烈·纪德不是法国人的可能性的北斗眨了眨眼。
“法国沦陷的时候,我在中东流浪。”
纪德叹了一口气,那对他来说,是过于遥远的过去了。纪德那时一无所有,也一度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终日像幽灵般浑浑噩噩地游荡在中东地区。
“我那时回国,可没想到会有现在的结果。”纪德轻描淡写地继续道,“事实证明,万事都有可能发生。”
无论是法国的沦陷,还是自己的回归,甚至包括【法兰西的原点】这个肉眼可见拥有者地位的称号未来会归属于谁,都是当时的安德烈·纪德意想不到的。
“我是为了和法兰西诀别,而回去的。”
不清楚或者只是听闻过安德烈·纪德故事的人,都会以为纪德是在知道法国沦陷后的下一秒就立刻启程回国的爱国者,说他是如同朝圣般仅凭着自己的信仰,从中东克服无数磨难,跨越了当时的天罗地网,走回沦陷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