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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寸缕的白玉美人大胆的投怀送抱。
房间里的夜灯朦胧而昏沉,像一件柔和透明的纱衣,轻披在她雪也似的肌肤,上,将她优美的曲线细细勾勒,雪也似的肌肤若影若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油画般柔美的质感。
那股曾经扰的盛西庭心烦意乱的香气带着潮气,无遮无拦的盛放,像一只濡湿温暖的手,热情邀请眼前的人共同沉沦。
因为两人体型的差距,她抱上来时,掂了掂脚,牵动柔软前胸颤巍巍的抖,一抹动人的红,镶嵌在细腻雪白的肌理上,晃的不像样。
这一点红,艳的像洛神出水时带出的风,摇曳生姿中,让人目眩神迷。
整间屋子都像是中了春药,在散发着湿沉暧昧的气息。
面对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盛西庭却一动也没动。
他垂眸静静的看着季月舒,视线她胸前残留的那些红痕上绻了绻,眼神平静的像看一座陈旧的菩萨像。
再美的躯壳,也无法掩盖她只是一具泥胎木塑的事实。
她没有心,就算有,心里也没有他。
“季月舒,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冷漠的的笑,毫不留情的驱逐这个不速之客,“我睡的很好,请你不要打扰我。”
季月舒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清冷眉尖蹙了蹙,像是在不解他为什么如此冷静,又像是在苦恼要怎么做才能打动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她抬起头,慢慢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往后退了半步后,捉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挣了挣,随后便放弃了抵抗,任由她握着他的食指,缓缓抬起,纤细白皙、柔如无骨的手带着骨骼分明的麦色长指一起,落在了雪白胸口上。
肤色迥异的两只手指在细腻肌理上微微用力,按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凹陷。
柔软细腻肌理,和那只属于成熟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产生的对比让人窥见一眼就脸红。
盛西庭眉心重重一跳,被她握住的那根手指上,蛰伏盘绕的青筋猛的凸起。
她第一次对他主动,竟然是为了别人。
这个清晰的认知,像一支尖锐的箭,沿着他为她打开的那条缝隙,轻而易举的刺穿他自以为坚硬的防御。
痛彻心扉。
盛西庭站在原地,紧咬着后槽牙,整个人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季月舒偏了偏头,仔细去打量他的神情,试图从他古井无波的脸上,寻出一点点破绽。
看着她眼中明晃晃的疑惑,盛西庭心中翻江倒海,疼痛与愤怒胶着,但线条利落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低下头,一点点逼近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季月舒,你就这点本事了?”
除了在伤害我这件事上,拥有过人的天赋外,你还会什么?
盛西庭冷笑着往前走了一步,被握在她掌心的那根手指挣脱了束缚,一点点将丰盈白皙包裹,不需要用什么力气,莹润肌肤就在他麦色指缝间溢出。
“至少,应该这样,才叫拿出了诚意吧?”他语气嘲讽,五指用力,将掌心随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两人的目光都凝在那方寸之间。
早就聚集在耳尖的红,一点点的蔓延,将雪白脸颊也染的通红。
尤其是他掌心用力时,产生的疼痛,存在感极强的提醒着她,他到底在做什么。
季月舒终于藏不住自己的紧张和羞怯,慌乱的伸手,欲盖弥彰般覆上他宽阔手背。
明明是在试图遮盖过分惹眼的艳色,但这么一来,倒像是她亲自邀请盛西庭品鉴,甚至拦着不许他离开。
察觉到她的惊慌,盛西庭嗤笑一声,松开了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不顾指尖意犹未尽的挽留,冷冷的做出评价,“不过如此。”
为了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你们的旧情,也不过如此。
这一刻,盛西庭也不知道自己心底那些复杂的情绪,到底是愤怒更多,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脸上依旧维持着置身事外的神情,但那只背在身后的手却忍不住的张了张,随后快速被反应过来的主人紧握成拳。
刚到手,就?了吗?
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遍布季月舒脸颊的那些羞怯红晕飞快褪去,被苍白替代,她的眼神黯淡下来,颤声叫他的名字,“盛西庭!”
盛西庭停下了脚步,却没回头,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灯光下如同一座高山般巍峨,也如同高山般沉默不可攀折。
季月舒张了张唇,脑海中各种念头搅成模糊不清的一团,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将他挽留。
尽管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仍然觉出了一丝冷意,她瑟缩了一下,双臂不自觉的抱在胸前。
这一刻,季月舒突然觉得很委屈。
羞耻,狼狈,难堪,进退两难....
因为今夜这个失败的而引发的情绪像海啸,摧枯拉朽般将她的理智摧毁。
季月舒低下头,眼泪一颗颗的砸在地上,又很快被材质极佳的手工长毛地毯吸收的干干紧紧,寻不出一丝痕迹。
“盛西庭...”她又叫了他一声,压抑不住的哽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季月舒抬头看着前方,溢满眼眶的泪水逐渐将他不为所动的背影模糊成一团。
她抽泣着蹲下.身,颤着指尖,慢慢将乱七八糟堆在脚边的浴巾捡起,一点点仔细将光裸的身躯遮上。
就像在拼凑她碎了一地的自尊。
等浴巾牢牢围合,她擦了擦眼泪,看着盛西庭的背影,轻声告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盛西庭,晚安。”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在她转身的瞬间,被极快的带进一个愤怒的怀抱,身后的男人紧紧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把将她抵在墙壁上,咬牙切齿的问,“我没把你怎么样,你是不是还松了一口气?”
季月舒后脑磕在墙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晕头转向间听见他这句话,她茫然的抬起头,对上他闪着灼灼火焰的双眸。
“...明明是你让我走的...”她张了张唇,哭过的嗓音带着哑,软绵绵的反驳,“明明就是你……”
明明一直都是你在伤害我...
理智让她将这句话咽下,但看着盛西庭的眼神,依旧盈满委屈和控诉,仿佛在他本就怒火高涨的心上,猛的浇下一瓢热油。
“我让你走了吗?”
那我让你别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想起往事,盛西庭的眼神变得冷漠而危险,他缓缓伸手,用力掐住她雪白下巴,大拇指指腹下陷,在她柔软皮肤上,按出一个和方才如出一辙的凹陷。
他的目光落下那个下陷的小窝上,随后一一寸寸的上移,凝在她饱满红润的双唇上。
“这张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动人。”
他低下头,用力的咬住她那张让人爱恨交织的红唇。
像是泄愤,这个吻或许根本不能称之为吻,或许叫做撕咬更为恰当。
盛西庭抛开了所有为她而学的技巧,仿佛一只被饥饿和渴求主导的野兽,追逐着最原始的本能,啃噬着自己的猎物。
混乱而激烈的纠缠中,季月舒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但她却分不清是谁的血,直到被拖进他口腔的舌尖上再次传来刺痛,她才知道,是他咬了自己一口。
季月舒没有挣扎,她恍然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英挺眉眼。
浓黑锋锐的长眉下,深邃漆黑的双瞳里,清晰的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
唇舌在大肆侵略,对她赶尽杀绝,但那双眼睛里,却像是被她水润双瞳传染,沾上了一点柔情。
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再次侵袭季舒的大脑,让她几乎忘了身在何处,慢慢的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中。
当着一吻结束的时候,刚刚才围上的浴巾重新变得松垮,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季月舒伸手捂住胸口,试图镇压过于激烈的心跳,红肿双唇大张着,一阵阵的呛咳喘气。
盛西庭仍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低头看着她,眼中那一丝让季月舒目眩神迷的温柔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等季月舒终于喘匀呼吸,慢慢的站直身体,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眼时,他看着她羞红脸颊和绯色眼尾,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伸出修长指尖,慢慢探上她激烈起伏的胸口,感受着掌心下因为他而砰砰跳动的心脏,“原来,你的心脏也会这样跳。”
那只手掌在她胸口停留了一会儿,便温柔的沿着白皙肌肤往上,慢慢抚过她线条精巧的锁骨,划过优美的美人筋,最终停在了纤细修长的脖颈正中。
圈住她细白颈项的麦色长指摩挲着缓缓收紧,指节上青筋隐忍的凸起,他的声音带着难以言说的恨,一字一顿的落在她耳边
“季月舒,有时候...”
“我真的很想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