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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舒身高176,作为芭蕾舞者,她的天赋、身形、技术和表现力都堪称完美,唯一被观众诟病的地方,就是太过高挑,找不到合适的舞伴,扮演睡美人这类甜美型角色时,也总显得不那么恰当。
但当她这么被盛西庭抱在怀里,无力依靠着他宽阔胸膛,却将她整个人衬的格外小巧。
是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他迫着她低头,季舒毫无防备的顺从之下,只是瞥见一眼,便震惊的僵在当场,随后激烈的挣扎起来。
但她所有的努力全都被无情镇压。
盛西庭仅仅只是闷哼了一声,托在她后脑勺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强势的要求她看清楚,不许避开一点视线。
“盛西庭...我害怕...哪怕曾经见过、摸过,但亲眼看见这么骇人的东西和自己紧密贴合,依然让季月舒吓得哭出声音。
她抽泣起来,随后又被骤然明显的饱胀感折磨的整个人在他怀里,清冷眉眼蹙成一团,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她哭的可怜极了,泪水涟涟的小脸上全是哀求,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指软绵绵的挠,试图让身后的人产生一些怜惜。
但盛西庭依旧不为所动。
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的带着她无力的手,一起覆在了她纤细雪白的小腹上。
瓷一样完美无瑕的肌肤上,却突兀的鼓起一团,破坏了细瓷的美感。
麦色大学将这块扎眼的地方盖住,开始好心的慢慢揉捏,似乎是想通过这个行为,让这团鼓包消失。
但他越是好心的揉,怀中的女孩就越是哭的厉害。
季月舒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细细的颤抖,搭在椅子上的脚背猛的绷紧,连圆润小巧的脚趾甲,都泛上了玫瑰般的红。
“盛西庭,盛西庭...”被他在掌心的手掌不断的推拒,却无意中成了他的帮凶,季月舒整个人都在崩坏的临界点,睁着无神的眼睛,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嘴里说着一些自己都不解其意的胡话,“不要了...我不要了…”
好在盛西庭总算玩够了这个治疗的小游戏,大发慈悲般放开了季月舒的手。
却又在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狠狠一岛。
季月舒脸上放松的神情定格在了上一秒,黝黑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
始作俑者低下头,眯着眼睛欣赏起她脸上因他而产生的空白,神情愉悦而满足,他在她柔软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慢悠悠的提醒她
“小公主,这么容易卸下防备,可不是好事。
“现在,才刚开始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窗外一直飘着的絮雪也慢慢的停了,一时之间,万籁俱寂,一阵风过,深蓝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冷冷的月光将昏暗的屋子照亮,温柔的将椅子上的美人包裹,月色慢慢勾勒出单薄的肩、纤细的腰,修长的腿,以及横在她纤腰的结实小臂、陷进她大腿的麦色手掌。
季月舒睁着双眼看着窗外的月亮,却又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胸膛里传来的一阵阵激烈心跳声,像一个锚点般,还在提醒着她自身的存在。
但渐渐的,身后更加强健的心脏搏动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直至盖过她本身的心跳,带着他一起,进入他的节奏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这一夜,盛西庭将月亮紧紧拥进怀中,也让月亮,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第二天早上,季月舒醒来的时候,盛西庭照例不在,她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昨夜哭红的双眼已经恢复了澄澈,只余下眼尾残留的一点点绯色,打破了精致眉目间不化的清冷感。
季月舒环顾了一下四周,被床周围、沙发上、镜子前、甚至前通往浴室的路上乱七八糟的情景下了一大跳,但更乱七八糟的,显然是她自己。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季月舒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苍白。
他...没弄出来....
意识到这点后,季月舒飞快的掀开被子下床,却在下一秒,被酸痛的肌肉阻碍,只能放缓了动作,一点点的下床。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季月舒咬着唇,心跳一点点慌乱起来。
“喂,你好,是前台吗,我是...顶楼的客户,请问...”
最后她鼓起勇气拨通了服务电话,在开口说出自己的诉求时,却有些难以启齿,但想到昨夜盛西庭好像不止一次...她闭了闭眼,忍住羞耻,小声的问,“请问你们备了避孕药吗?”
前台客服的声音温柔甜美,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季月舒如坠冰窟,“您好女士,非常抱歉,我们暂时不能给您提供您需要的服务呢。
“是不是...”季月舒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慢慢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是不是盛西庭让你们这么说的?”
“抱歉女生,关于盛先生的事,请恕我们无法透露,如果您有什么关于盛先生的疑问,可以等盛先生回来,盛先生会亲自和您沟通的。”
“...好的,我知道了。”季月舒闭上双眼,手臂无力垂下,客房电话咕噜噜的掉到手工长毛地毯上。
“好的女生,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电话里温柔甜美的女声遥远的传来。
季月舒却无心再听,她顺着床沿缓缓滑落,抱着双膝渐渐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维持这样一个仿如胎儿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坐了很久很久。
盛西庭推开房门的时候,被屋子里黑漆漆的样子阻隔在门口,他浓黑的长眉皱了皱,抬起的脚尖毫不犹豫踏了进去。
漆黑的手工定制皮鞋不染一丝尘埃,不疾不徐的沿着屋外泻入的光线慢慢走,踩在清晰的明暗交界一步步靠近床边。
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巍峨,压迫感极强,比他本人的脚步更先达到季月舒面前。
坐很久的季月舒慢慢睁开眼,却没抬头,直到那双质感极佳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
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形蔓延,几乎在她身形成一片真空。
季月舒渐渐感觉到了窒息。
她纤长的眼睫颤了颤,缓缓仰头去看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更是像一座山般,几乎要将她压垮。
两个人一坐一站,在黑暗中对视。
“季月舒,”面无表情的男人垂眸,定定看着脚边抱膝而坐的女人,高挺眉骨将仅剩的光源切割成一块块光影,深邃眼窝中只余一点点灼人的眼神光,线条利落的脸在昏味光线中显得晦暗不明,“听说你一天都没出门?”
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从季月舒的角度看不清楚他表情的变化,但他冷漠的声音却清晰的穿进她耳朵里,“……在用绝食逼我?“
...明明就是你在逼我。
季月舒张了张干裂的唇,嘶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那双一直看着他的眼睛里,慢慢的溢出透明的水雾。
盛西庭那张完美的面具裂开了一瞬间,他失却了游刃有余的风度,双手扣住季月舒单薄的肩,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锐利的睡凤眼里,寒气几乎凝成实质。
“会怀上我的孩子,就让你这么难受?”
他紧紧盯着面前这张流泪的脸,哑着嗓子冷静逼问,却始终得不到她的答案。
心里好像长出了一把刀子,在残忍的将他切割。
盛西庭握住她肩膀的双手用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头暴虐的怒气。
“可惜,你绝食也没用。”最后,盛西庭冷笑一声,将人紧紧的扣进自己怀中,力气大到让季月舒痛的颤抖,他却没管,冷漠的声线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响起,“你等的人,也不会来救你。”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松开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直直的盯着她那张皎洁如月的脸,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应允的痕迹。
但很显然,他失败了。
她那种巴掌大的漂亮脸蛋上,不论他怎么看,都只剩下一片麻木。
“季月舒,你就这么不愿意跟着我?”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从嗓子里挤出这一句藏了很久的问题。
卑微被他很好的藏在色厉内荏的表象之下,深的季月舒看不到他的真心。
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怒火,季月舒慢慢的笑了起来。
哭了很久的嗓子破碎不堪,但她却忍着疼,缓慢而艰难的开口,“我愿不愿意,在你眼中,重要吗?”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选择。
从见到你开始,你就没给过我选择。
现在又来问我愿不愿意,又有什么意义。
她没将话说完,但那双仍然氤氲着水汽的黝黑双眸里,明明白白的诉说着她的质问。
盛西庭捏着她下巴的指尖开始出现疼痛,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冰块,怎么用力,不论他怎么用力,都只剩徒劳。
“你说的对,”他短促的笑了一声,飞快的将眸中痛色隐藏,重新恢复成胜券在握的上位者姿态,唇角的笑狂肆不羁,“在我这里,你愿不愿意都无所谓。”
“只要我需要,就够了。”
他慢条斯理的松开她,风度极佳的转身坐到了床沿上,拉着她纤细的手一点点下探。
身体已然滚烫,但盯着她的那双眼睛里,却毫无温度,薄唇轻掀,慢悠悠的命令她
“那么现在,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