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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稳托着她颤抖的脚尖。
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张开,像是丈量领图般,一点点将纤细脚踝整个圈住,雪色肌肤上,麦色手指的存在显得格外粗野。
格格不入。
肤色差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含笑的深黑双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盛西庭的目光在半明半暗中瞬间加深,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微不可查的勾起唇角。
他从来,都对打破她身上的那个规矩教条,异常执着。
像是仍嫌这样不够般,他翻转手掌,滚烫掌心覆在她本能般绷紧的雪白脚背上,将整只脚完全握在掌中。
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曲起,沿着筋骨凹陷出的优美曲线轻轻摩挲。
粗糙指腹与细腻肌肤之间蹭动时发出极其轻微的??声响,经过骨骼的传导,变成轰鸣般的震动,一声声叩动心神,在脑海中回荡。
季月舒觉得,整副骨架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撩拨出又痒又麻的幻觉。
从骨髓深处透出的酥软如同迷药,让季月舒柔软腰肢不自觉的挣动摇摆。
又在对上他优哉游哉的眼神后,冷不丁的清醒过来。
在他面前,她总是太容易沉沦。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的翻涌,如同海潮般将她淹没。
季月舒抽泣一声,整个人突然从脸颊红到了脚趾尖。
盛西庭的目光垂下,静静的落在掌心泛着红的脚趾上。
有人说芭蕾舞者的脚丑,但她生的实在太好了,即便是常年惦着脚尖跳舞,也丝毫看不出折损。
尤其是,当这只在舞台上旋转跳跃的足尖,被人握在掌心把玩的时候,局促的瑟缩,都显得那么动人。
但季月舒却觉得,此刻,他的沉默比开口调笑,更让人难堪。
她的脚可以在舞台上展现精妙的舞姿和高超的技巧,但绝不能...
...在这种事上担当什么角色。
她挣扎的坐起来,慌乱的四处寻找遮盖物,试图挡住被审视的脚尖。
但遍寻四周也一无所获,最后抖着手,颤巍巍捂住他过于灼人的双眼,软着声线哭求,“...别看...”
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
盛西庭眨了眨眼睛,浓密长睫在她细嫩掌心不断搔刮,让那一份磨人的痒意,变得难以忍受。
他遮不住的唇角微微上挑,游刃有余的勾出一个笑,出人意料的开口应允,“好,不看了。”
季月舒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就被盛西庭突然伸出的手打断。
他空着的右手轻松握住她纤细手腕,长臂一抬,就将她刚恢复自由不久的双手囚在了身侧,紧紧压在了一边。
随手整个往前倾身,顺着她被捆缚的腿,毫不费力的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顷刻之间,就已经将季月舒完全压制在了身下。
季月舒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她动了动腿,不仅没挣脱束缚,反而引来了不怀好意的窥探。
盛西庭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的沿着季月舒修长笔直的腿往上勾勒,在黑暗中描摹一点点描摹着优美的身体曲线。
侵略感无声蔓延。
危险在疯狂预警。
季月舒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终于明白刚刚可能误会了他,但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整个人却颤抖的更厉害了。
被水沾湿的眼睫不停抖动,透露出焦灼的慌乱,她仰头去找他黑暗中好看的脸,含糊的哽咽着开口,“盛西庭...你别...
盛西庭另一只手重新握住那只打着蝴蝶结的脚踝,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变得沙哑的声线慢悠悠响起,“可是,我很在意。”
他缓缓低下头,在季月舒惊慌的眼神中,漆黑眼神直直锁着她酡红脸颊,刻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凑近她泛粉的脚趾,灼热呼吸随着暧昧吐息喷洒,“而且,你好像...很喜欢。”
说完,在季月舒颤抖的音里,停顿了半秒后,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白皙脚背。
柔软双唇带着潮湿水汽,沿着绷成一弯弦月的脚背一点点往上舔舐,在细腻肌理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吻上精致脚踝,轻轻叼着她紧致皮肉细细研磨,如瓷般透白的脚踝上,飞快出现一枚艳红的吻痕。
像一枚专属于他的,霸道的烙印。
完美无瑕的皮肤上,被人为的破坏。
始作俑者低头端详着红印,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仍不确定位置是否正确,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沿着这枚鲜艳吻痕逐一吻过。
雪色肌肤在他刻意的破坏下,变得斑驳,他才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季舒僵直到忘记挣扎的腿,哑声夸她,“真乖。”
脚上那一小片皮肤变得极其敏感,从他落下的第一个吻开始,季月舒就像陷入了一个荒诞的濡湿梦境。
隔着水汽呼吸,让她逐渐失却了对世界的感知,只能无神的睁大双眼,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脚踝上。
感受着他柔软双唇一点点的游移,每一个吮吸都像是在用湿漉漉的羽毛在她心尖反复的挠。
高高在上的盛西庭正跪在她面前,吻她的脚。
这个认知像一记沉沉的钟,猛然敲响,惊醒了迷失在梦中的人。
季月舒一颤,整个人像是猛的突破水面,五感恢复的瞬间,真实世界重新回到她面前。
车窗外不远处新进来的车熄灭发动机时发出的响动,打着电话经过的中年男人说话时脚尖在地上磨蹭的声音,更远的地方,街道上堵车时有人粗暴的按着喇叭发出的尖锐鸣笛……………
还有………………
盛西庭用牙齿叼住蝴蝶结颤颤巍巍的边沿,一点点往外扯时发出的摩擦。
她像是重新活了过来般,急促的喘息着,感受着这个真实而陌生的世界。
盛西庭猛的直起身,狠狠的吻上她微张的饱满红唇。
鲜红的真丝领带被水沾湿后变成了暗红色,又凉又湿又热又软的粘在雪白脚背上,随着她无力的挣扎一点点滑落。
重新恢复自由的双腿却找不到支点,晃晃悠悠的半空中挣动片刻后,犹豫片刻后,勾住了身前男人瘦的腰。
正在攻城略地的入侵者感受到了她的讨好,终于松开紧紧缠绕的唇舌,细心将无力反抗的红唇边缘溢出的水痕一一舔舐干净,随后大发善心的邀请对方,到他的领地拜访。
那场虚幻的梦,以另一种温柔的方式重新延续。
季月舒像迷惘的失路者,下意识跟随他的引导,一点点往前探索。
被她的乖顺取悦,盛西庭餍足的放过她红肿的唇。
季月舒本能般的去追逐挽留。
两人之间,拉出一根缠绵的晶莹水痕,在停车场昏蒙的光线中,颤颤巍巍的晃。
在突然变化的高度差异下,承受不住的断开。
季月舒从昏沉中找回神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红,嫣红的唇张了张,羞的说不出话来。
盛西庭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从容不迫的抱着她转身,在准备坐下时,突然看到波尔多红的真皮座椅上留下的一点水痕,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缓缓的勾了勾唇角。
“这么喜欢?”他低头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哑声问她,“那我……”
“...再舔舔别的地方,好不好?”
季月舒一开始甚至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什么?”她懵懵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揶揄的眼睛。
但当她跟着低下头,追随着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先前坐过的地方,发现自己留下的痕迹后,她窘的尖叫一声,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般,猛的扎进他怀里,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了起来。
“小公主,低声些,”盛西庭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挺翘的臀,压低了嗓音提醒她,“你难道想把整个地下停车场的人,都叫过来围观吗?”
在车前转角处打电话的男人终于结束了这一通漫长的通话,他慢吞吞的经过,贪婪的在黑色车头前的金色欢庆女神车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在他盯着车看的时候,开了防窥的车内,盛西庭继续哑声问季月舒,“你猜,车外那个人,是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才过来的?”
季月舒只抬头觑了一眼车外伫立的人影,就飞快的低下头,死死将脸埋在盛西庭肩窝。
好一会儿之后,才闷闷的开口,“……盛西庭,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回家...你做什么都行...”
说到最后,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她的声音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盛西庭只是笑。
他抱着她,慢慢的坐了下来。
存在感极强的抵了抵她。
季月舒差点从他怀里跳起来。
她纤细的腰肢猛的弹起,又在力竭之后,飞快的落下,撞的盛西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小公主,”缓过来后,他闷笑起来,慢条斯理的伸手,沿着她凌乱的裙边,顺着湿润的痕迹慢慢往上摸索,“就算迫不及待的想尝试这个姿势,也不用这么用力啊。”
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季月舒像一只傻掉的兔子般,震惊的瞪大双眼,呆在原地看着他。
盛西庭才不会因为她的茫然而心慈手软。
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伴随着金属拉链的声音,趁着她还在发呆的功夫,拨开两人之间最后一点阻碍。
在季月舒察觉到他动作,挣扎的往上起身的时候,结实的手臂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用力,又沉又缓的往下压。
嘴里还像是好心般,笑着温柔提醒她
“小公主,这次,可不能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