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天也行,脱离那些该死的药剂和副作用,我们明明就有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白翌的视线落到仪表盘里的时间上。
“还有两个小时,够吗?”
第95章两个小时
“还有两个小时,够吗?”
景天掐着白翌的腋下将他抱起来放到放平的座椅上,汽车车身摇晃着朝一边歪去。
“不清楚。景天说:“我不是很了解自己。”
景天爱昵地摸着他的脸,替他擦掉嘴角的水渍:“所以,可能没办法叫停。”
白翌扶住他的手掌,凑过去嗅上面残留的烟草味:“为什么要停,我们的人生什么时候停下来过。”
“那你不要后悔。”景天跪在座椅上咬开那个正方形的小袋子,红血丝爬上眼球。
电影的光打在他的背后,宽大的阴影投在白翌身上,扣子崩开的衬衫下藏不住的肌肉线条生机勃勃的跳动。
高阶Alpha的费洛蒙压迫性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甚至什么都还没开始做,白翌已经开始浑身发软动弹不得,他想伸出手去抚摸那个漆黑的影子,但他知道自己终将被吞噬。
身体的每一份每一寸都会被撕碎,重组,灌上他的气味,作为主权的宣誓,白翌甚至过度的惊恐中感觉到极限的兴奋、期待,痛感化成波涛,尽性地破浪其中,
或许是高档汽车优越的减震系统提高了不少乐趣,他真觉得自己踩在了浪尖上,失去重力俯冲直下,在最后一刻被浪花拍得头晕眼花,溺死之前跃出水面。
车内的气味已经完全被景天的费洛蒙味道覆盖,他似乎因此变得更为急躁,牙关磕着白翌的腺体,沙哑地命令:
“再释放些气味出来,嗯?再来一点,快。”
可白翌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
他知道等级差大的omega想要喂饱一个高阶Alpha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也没想过后果会这么离谱。
真的一点儿都榨出不来了。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让人节制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白翌并不在意被标记,虽然说不担心被发现是假的,
但他想反正伤口过几天就能愈合,并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除了费洛蒙的味道会受影响发生变化,但好在电视画面传不出气味。
即便如此,早已完全追寻本性行动的景天不知道从哪儿找回一丝丝理性,把脱下的衬衫咬在嘴里的时候,白翌竟然萌生了一丝丝的失落。
所以到底是怎样啊。
我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诶。
难不成他还觉得跟我没到那个份儿上?对,是没订婚,可没订婚是因为我们两个还不稳定,不是感情不到位,有什么不行……
“啊——。”
白翌再没法胡思乱想了,他快要被揉捏成一个糯米团子。
结束再问,结束以后我一定……
一……
定…………
——
“早点这么做也不用那么辛苦。”
——“别说没用的,报告。”
“你们年轻人本来就好折腾……”
厨房里一阵碗碟碰撞的声音掺杂在人声与电子人声中间,满是诡异的不真实感,白翌猛然惊醒。
心脏失控地狂跳起来,绑架后遗症的不安恐慌让他顿感手脚发麻,连抽几口气强能呼吸,难以言表的濒死感让他头皮发麻。
白翌连滚带爬去扒床头抽屉里的药,厨房里杯子撞掉地上的声音“啪”地重响,他也在一瞬间吓得抱头缩成一团,没能叫出声音。
房子外顿时安静下来,白翌听到有人走到自己门前,但没有推门而入,脚步声停在那里。
好像在观察自己有没有被吵醒。
他大气不敢出地蹲在床头,心跳咚咚敲得耳蜗直响。
直到门外那人确定自己没醒,叹了口气,说:“你说吧。”
白翌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下来了。
是他的声音啊,真是睡毛了。
他拍拍胸脯抓了抓触角,忽然想到这里是自己家的床上,而昨天记忆断片之前……
应该是在他的车上才对。
哎呦。
白翌摸摸自己的脑袋。
辛苦了辛苦了,真是辛苦你了。
触发发/情的药剂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边翻着抽屉里安神的药,一边想,这种东西对人的精神、身体、记忆都有很大的负面。
他又是如何每天忍得下来的。
白翌轻手轻脚吞下药,正准备躺回去再休息一下,忽然听到门外那个从免提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监测仪显示今天的腺体状态非常好,可以说是突然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高度。”
略显苍老的医生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所以我早不是和你说过,去找Omega做几次,可比药物强行作用要有效果得多,你也不用每天都这么辛苦。”
“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的,不如尽早挂了。”景天的声音不太高兴。
“我只是不太理解。你根本不需要操心对象Omega的身体,反正最后给点钱就能打发了,真要是失控出了什么事,你们家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处理……”
“院长。”景天打断道:“所以下一段疗程是什么时候。”
“哦。团队开会后再定。”那老头咳嗽一声:“恭喜你,最近可以放松放松了。”
景天挂断电话,回身发现白翌正倚在房门口抱怀看着自己。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头发蓬松乱乱的。
“嗨。”他举手打了个招呼。
景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
他没想到白翌会醒那么早,忙活着简单弄点早餐的功夫为了方便讲电话开了免提,约么这会儿全让他听见了。
景天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但他明白或许白翌早就知道了。
不然昨天也不会那样反常地去做那些事。
他牵强笑笑,张开双臂:“早上好。”
白翌像块吸铁石一样贴进他怀里去,脸贴在他的胸肌上蹭着。
“我刚煮了咖啡,你要不要喝。”
“好。”
“还泡了些麦片粥,我想你胃或许会不太舒服,也就没做什么烤面包煎鸡蛋之类的。”
“好。”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景天看着摇摇晃晃走向餐桌的白翌说。
“没有啊。”白翌若无其事地坐下,捧起咖啡杯,然后“啊”地一声凭空指了一下: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们不是在看电影吗?”
景天跟着走过去,拖开椅子坐下:“嗯,但是电影结束了。”
“电影结束了,你还没结束?”白翌咬着勺子问:“两个小时耶!”
“嗯。”景天轻笑一声,撑起脸看着白翌吃东西:“我想那个时候你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巧了,我也没有什么理智。所以我说了会有危险,是你非要惹我。”
“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我让助理过来,他开车回来的。”景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