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发挥你那颗变态的大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让我们生存下去,壮大,战斗,走出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你当你是刘邦呀,我还为你数策定天下呢。”韩信瞥了燕飞一眼,没好气的道,依然有些风骚。
“不知道一特组和二特组都是些啥人,在灭世七天后竟然赶在咱们前面与红星基地联系上了,应该很强大吧。”
许咏做为一个硬件及软件本领都很出色的黑客,在专业的事情上被人抢到前面,而自己却还没有破译出那个通讯代码,内心有点不平衡,但毕竟是老实人,说出的话居然在赞美对方。
紫尘笑眯眯的看了许咏一眼,满是温情,随后正色道,“别的不说,我还缺些实验及医疗设备才能利用你的血液调制出丧尸病毒疫苗,让许咏和韩信也拥有与赤瞳丧尸肉搏而不担心病毒威胁的能力。”
“看我做什么?”
燕飞发现三人在紫尘说完话后,都看着自己。
“老大,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但我还是要叫你一声老大,”韩信一副风骚的狗腿样,笑眯眯的道,“老大,你去肉搏吧,为我们弄来些医疗器具,让我们更风骚些。”
“想想,当别人怕赤瞳如怕鬼,不敢上前的时候,我们风骚的往赤瞳面前一站,风骚的叉爆赤瞳的脑袋,是多么风骚呐。”
许咏被韩信的话弄得无语,但还是看向了燕飞,目光中除了期待外还有浓浓的担忧。
“娘的,我就知道这个组长不好当,许咏你干嘛刚联络上的时候说我是领头,”燕飞挤了挤眉毛,如同两片利刀,最后无奈的道,“看在紫尘的面子上,我就肉搏一回。韩信,你负责制定作战计划,如果敢坑我,你小子完了。”
“放心,我帮你爆他菊花。”
许咏趁机道,居然也学坏了,对韩信的菊花念念不忘,想必上次被耍猴的印象太深刻了些。
紫尘嗔怪的看了许咏一眼,但没有说什么。在末世,粗鄙点没啥,只要能活下来,拥有强大的力量就好。
“显微镜一台,倍数不要太低;离心机一台,转速越快越好;注射器适量,各种规格的都来一些,小试管,培养皿,锥形瓶,烧杯,”紫尘将自己所需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听得燕飞有些头大。
燕飞当年上初高中的时候也是传奇人物,化学还拿过全国奥林匹克一等奖,生物成绩同样非常好,对这些东西都认识,甚至都会用,但问题是,这些东西里有好些东西不好拿,属易碎品,这可太为难了。
“兄弟,我都替你感到悲哀了,都说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你还说看紫尘的面子,紫尘这是要你命呐。”
“这句话倒是与韩信有很深的渊源,说得是刘邦和吕稚,”紫尘恼了,俏目瞪着韩信,道,“你信不信我给你扎针的时候做些手脚,把你弄成白痴?”
一言出,声音虽清柔悦耳,听得三个男人头皮发炸,犹其是韩信,一下风骚不起来了。
随后,韩信这个当地人将附近的建筑格局及地理情况都清晰的讲解给了燕飞,一些细致方面紫尘这个常住居民做了些补充,最后结合四人的智慧,战斗计划出炉了。
楼下,是密密麻麻的丧尸以及丧尸尸体。
这几天的枪声将昌平城区以小区为中心十多公里的丧尸都吸引了过来,总数足有四五万。昌平是燕京的卫星城市,共有常住人口180多万,分布在城区及十七个辖区,其中以城区,回龙观、东小口、北七家镇等地人数最多,加起来超过100万人,而城区人口在25万以上。
末世来临后,几乎所有人都成为丧尸,意味着城区至少有25万丧尸,被在城区战斗的数百军人拼死打掉一大半,也就是15万,也还有10万丧尸。
燕飞前期五天所得弹药加起来约为四万发,现在手枪弹剩下不到一千发,步枪弹还剩三千多发,也就意味着三楼下那堆丧尸的尸体堆至少由两万具丧尸组成。毕竟后来直接在三楼往下射,爆头率高的离谱。
两万具尸体,平铺在单元楼前方所有的空地上,堆得有一米多厚,又被其余的丧尸踩得成了烂泥,恢复到了不到一米厚。
还好,不知丧尸的身体是否因为病毒的原因,不仅腐化的速度比正常的尸体快了太多,在当前温度下七天内便完全化为一团尸水,尸骨无存,而且这些尸水并没有太大太强烈的异味。当然,由于大部分丧尸死于末世七天的后期,眼下楼底的丧尸水还不是太多。
对此,也引起了几人的注意,韩信更是做出了一些推断与猜测。
暴烈的枪声自大楼前侧响起,密集如疾风骤雨,射击精确度更高到了极点,瞬间扫倒了大片丧尸。
这是95式自动步枪连发射击模式,如同冲锋枪一般持续着枪焰的喷吐。
相比95式自动步枪连发射击模式的暴烈,许咏与紫尘面色沉着的将92式全自动手枪射出了最快的速度,不求对丧尸枪枪爆头,只求对丧尸形成最大的干扰与吸引力,如此一来反倒让两把手枪发挥出了不压于一把自动步枪的猛烈火力。
步枪射击着50米以外的丧尸,两把手枪射击着50米内的丧尸,一时间让楼下上万丧尸都疯狂起来,不停的倒地,不停的汇聚。
大楼另一侧3楼窗户边,燕飞听着密集如雨的枪声,看着楼底大量丧尸往另一个方向涌去,更远处略带稀松的丧尸闻声一群群涌了过来,心里细数着密集的枪声,腰间围着作战搭链,搭链内插着2.5个基数5个20发手枪弹匣,左右两侧挂着两个基数10枚卵形手雷,一把92式5.8毫米手枪,背后背着三棱军刺,大腿外侧绑着特种军用匕首,面色平静。
从绝境中突破,无比困难,此刻燕飞将这困难用肩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