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肖克敌对这些外来者还不会如此嚣张,可如今,作为欧阳战的心腹,自然知道将要完全投降给燕枫战部的密秘事情,燕枫战部的大军就在大厂基地外,更展现出了震惊所有人的强悍。
欧阳战部一降,这些没用处的外来者,结局将比欧阳战部更惨,肖克敌怎会放过眼下的大好机会,自然要趁着投降之前,狠狠的羞辱一番这些外来者,发泄心中的怨愤之气。
这些外来者听宣不听令的态度,拉山头,搞派系,肖克敌早就看不惯了。
战山性格更冲动暴躁一些,听着肖克敌的大堆辱骂之语,即便颇有城府,怒意已在脸上不可扼制的显露出来,只有性格阴柔一些的仇岩,还阴恻恻的冷笑着,看着肖克敌。
“肖团队,如今大厂基地外有强敌压来,即便不是攻击我们,可唇寒齿亡,我们也不得不重视。你做为欧阳战部的二号人物,说这些话,是不是太寒了我们这些外来投诚者的心?如果真如你所说,当初何必要招纳我们呢?”
仇岩拉住了几乎要与肖克敌打架的战山,阴恻恻的一番话,让所有刚被肖克敌骂得不爽的外来者心里畅快到了极致,就连跟在肖克敌身后的那两位小山头势力的首领,都在低下头偷笑,觉得格外解恨。
肖克敌只感觉怒意再也忍不住,似乎从胸膛里喷出来一样。仇岩这话是赤裸裸的打脸,拿欧阳战部当初的决策打欧阳战部的脸,而且这打脸回击得如同一针见血,回击得如此迅速猛烈,让肖克敌直感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吕从义平凡的面孔不知何时做出了一些易容伪装,此刻就在肖克敌不远处的士兵群中,看着这一切,嘴角抹出一缕极为隐蔽的笑容,格外.阴冷。
“信不信老子现在直接崩了你?”
肖克敌的脾气还是上来了,也因着欧阳战部二把手的地位权势,加上投降燕枫战部的倚靠,这怒火格外猛烈。
“你个孙子,正要找你们出气呢,结果还惹老子,老子还真就不怕你们的麻烦了。”
肖克敌心里这样想着,更加变本加厉,握着枪上前两步,直接对到仇岩脑门上,坚硬的枪管不停的撞击着仇岩的脑门,转眼间就将仇岩的脑门撞得青紫一片,犹其畅快的辱骂着仇岩这些逃亡者。
“草你娘,有种你就开枪杀了老子,士可杀不可辱!”
仇岩的额头被枪口撞破,一丝丝血液流进眼睛,让仇岩本在压抑的怒气终于满值,爆发出来,一把拔开抢管,叫骂着,直接来到肖克敌面前,将肖克敌吓得一跳,直接退开。
“狗日的,你以为老子不敢?”
肖克敌居然被仇岩突然的爆怒吓到,此刻回过神直感觉怒不可揭,再次拿枪管顶着仇岩的额头,满面杀气,似就要开枪。
就在此时,“嘭”一声闷响,仇岩身边的战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脑袋已被子弹炸开,脑浆血液四溅,冲击感格外强烈,让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聚集到了死去正要倒地的战山身上。
“杀人啦,欧阳战部杀人啦,杀我们这些外来者啦”
“战山营长被欧阳战部无情杀害了,这群婊子养的翻脸不认人了”
人群人有人大喊起来,不仅有普通话,甚至有沿海一带的方言。
整个基地北侧,所有战们,犹其是肖克敌带来的亲信战士与战山的心腹战士们,直接躁动起来,就要拔枪,展开一场血战。
“嘭、嘭!”
又是两声闷响,仇岩两枪击在措不及防没弄清楚事实的肖克敌左右肩头,直接废去肖克敌双肩,然后将肖克敌粗暴的调转过身体,一只手卡着肖克敌的脖子,一只手握着把手枪,此刻手枪正紧紧抵在肖克敌的太阳穴上。
“都给我退回去!”
仇岩冷冷的盯着躁动不安,正要拔枪杀人的肖克敌亲信,大吼道,“都退回去,否则我要肖克敌的命!”
“所有人,禁止躁动,把枪收回去!”
仇岩大声吼着,混着满脸的鲜血,手枪紧紧顶在肖克敌的头颅上,摆出了悍不畏死的架势,居然压生生的压住了这场将要爆发的战斗。
“都给我回去,立刻,否则肖克敌死!”
仇岩死死的盯着畏不上前,暂时没开枪的肖克敌亲信战士,目露疯狂。
如今仇岩已顾不得什么了,战山突然死亡,仇岩顾不上这个关系不错的伙伴死亡,只想压制住将要产生的剧烈冲突,保住自己的性命,保全自己的势力,甚至,保全战山的势力。
这么想着,仇岩心底甚至有几分欣喜。
战山死了,以他仇岩和战山的关系,接收战山的势力完全不成问题,只要干掉几个战山的死忠就行。
“都退下!”
想到这里,仇岩依旧疯狂,内心却冷静下来,迅速思考着这事的可行性,开始为夺取最大利益而谋算。
“战山营,都退下,没听到吗?”
仇岩突然发现战山的几名死忠心腹十分躁动不安,正要冲出来开枪,眼皮一跳,立刻喝止。
“仇营长,为战营长报仇呐!是肖克敌的人杀了战营长,兄弟们,给战营长报仇,杀了肖克敌这群狗杂碎!”
战士死后,他的这几名死忠心腹倒是还很忠心,居然想着为战山报仇,此刻格外激动,看样子只要仇岩的答复不满意,即便拼了性命,也要开枪杀了肖克敌及肖克敌的兵,能杀几个算几个,为战山报仇。
“混帐,肖克敌在我手中,战山是我的兄弟,仇我自然会报,你现在要害死兄弟们吗?”
仇岩爆喝着,气势格外凶猛,硬生生的镇住了这几名战山的心腹,也让这几名战山的心腹看了几眼身后的战士们,才反应过来,眼下的局势确实太复杂了,一旦起了冲突,引起了流血事件,后果将极为严重,说不定会引起一场兵变,死去更多的人。
这些死去的人中,说不定就有他们自身,还有他们的兄弟们。
这样一想,这几名战山的死忠稍稍安定了下来。
仇岩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稳住眼下躁动的局势,后面的一切总有办法解决,正再次打算向肖克敌的亲信战士喊话时,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