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目全非的非人类哦?你们就一点儿也不介意的吗?!
“麻烦了呀,你可不能被十二番队的逮到,不然涅队长一定会把你扔上解剖台的。”平子真子似乎联想到那个场面,顿时快乐的笑了起来。
黑崎一护也是心头一紧:“是哦!你这样可不能被涅队长抓走!怎、怎么办?如果不是春树而是阳、阳生的话,你这样来尸魂界算是偷渡吧?!”
“那就当我是用幻术改变外貌的酷哥好了。”阳生很是无所谓的抓住了平子真子的肩膀,“平子,既然你和兰波这么有缘,这个忙你帮定了,别想跑。”
“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为瀞灵廷增加一位战力强大的成员总没坏处吧。”阳生松开平子真子,以点赞的手势用拇指指了指兰波,“现世的超越者,调查情报的能力一流,我需要他以最快的速度成为死神,然后进入十三队,拜托露琪亚队长把他分配到现世的横滨市驻守。”
“哈?你这蔑视规矩的家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果然你才是那个最爱剑走偏锋的危险人物吧!”
“我不认为这个流程有问题。”
“最终不还是你要用人吗!你在横滨?”
“是,目前住在横滨。”阳生望向亲哥,“横滨目前的治安已经被我稳定了不少,尼桑你想带嫂子和一勇来玩的话,来海边的玖兰庄园就好,我就住在那里。”
“哈?是你该回家看看吧!”
“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回家嘛。”阳生撇嘴,“混蛋老爹肯定会很烦人。”
“……这倒也是,等回现世再说吧。”黑崎一护习惯性的站在弟弟这边,虽然很惊讶弟弟换了个外表,但正如春树所说,就当他是用了幻术算了。
黑崎一护迅速抬手挂在平子真子的肩膀上,发出了胁迫的声音:“平子,春树的请求,你会办到吧?”
平子真子:“……”
平子真子崩溃:“你们兄弟俩在一起真是够了!赶紧滚回现世去吧!”
阳生露出愉快的眯眯眼优雅微笑:“兰波就拜托你了哦,平子队长?”
“知道了知道了,快滚!啧!”
阳生拔刀打开了穿界门,并阻止了黑崎一护的跟随。
“穿界门的定位点距离空座町太远,而且你有想知道的事情也可以问兰波先生,一护哥。”
“我弟弟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问别人啊!”
“就当我自己很难解释吧……总之,欢迎你来找我玩,尼桑。”
阳生离开了。
平子真子和黑崎一护齐齐望向被留下来的灵体兰波,充满了期待。
兰波:“……”
这可真是任性随意到让人难以想象的交际圈子啊,一个人真能拥有那么多值得信赖甩锅善后无所顾忌无话不谈的亲朋好友吗?
真让人……羡慕啊。
*
阳生回到了玖兰宅的冰封身体内,点燃火炎融化了身体表面的炎冰,醒来的同时也治好了身体的冻伤。
兰堂的尸体被他封在卧室内,以鬼道加固。
与父母告别后,他带着父母的信件与送给枢哥和优姬的礼物开车前往黑主学院,将优姬的礼物交给黑主灰阎理事长代为转交,然后在大白天敲开了夜间部宿舍的大门。
另一位纯血君主的到来惊醒了不少人,尤其是一条拓麻,几乎在阳生推开门的瞬间就醒来,在他上楼的时候已经冲出了寝室。
“阳生大人?为什么会……”
“嘘。”阳生抬起食指竖在唇前示意拓麻,“我只是顺路来看看枢哥,一会儿还要回横滨。拓麻,自己做好决定哦?我随时欢迎你回来我身边。”
玖兰枢打开了房门,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刚来就在挖自己墙角的倒霉弟弟。
“阳生。”
“好久不见了,枢哥,进去聊?”
玖兰枢让开进门的位置,在阳生进屋后也跟着进去,然后在关上门的同时咔哒反锁。
“爸爸妈妈很想念你,这是他们给你写的信。”阳生将两封信交给玖兰枢,“优姬的礼物已经给了黑主理事长。”
“嗯。”玖兰枢将信放到桌子上,然后凑近阳生,把玩着弟弟的黑色长发,淡然发问,“我的礼物呢?”
阳生已经很习惯血族家人们之间的暧昧相处风格,闻言娴熟回答:“枢哥不妨自己猜?”
根本不用猜。
每天都在渴望得到妻子的血、却又不得不在人类优姬面前克制自己纯血种的牙齿……原本的玖兰枢忍耐的很好,但现在的玖兰枢从未失去能够安抚他的家人。
被宠爱的孩子总是会对家人撒娇的。
不必吃苦的时候就不必过分忍耐。
玖兰枢撩开玖兰阳生的黑发,将那白皙的侧颈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肆意欣赏。
他很饥饿,而他的饥饿是被理解被接纳被允许安抚的。
纯血始祖的獠牙深深没入曾对自己献祭血肉的玖兰家少年的脖颈。
这是他在这个时代醒来时,所品尝到的最初的香甜。
被纵容,就会沉迷其中,贪婪索求。
第29章
玖兰枢总是矜贵克制的。
如果他无法自控,那一定是忍到极限了。
阳生不可能推开一位饿惨了的至亲。
玖兰枢咬得很深。
弟弟的血与上次啜饮时不同,变得更加甜美,甜美到诡异,让人沉醉其中,难以抗拒。
理论上来说,纯血是无法从挚爱之外获取饱足的。
即使是挚爱的血,也只能短暂安抚血族的饥渴。那饥渴不仅仅来自于对力量的渴望,更是被诅咒的邪恶长生种那单薄又罪孽的灵魂唯一的抚慰剂。
但是阳生的血,变得能让他饱足了。
不是因为他的爱意从优姬身上转移,而是阳生自身的问题——他的血肉里,藏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特殊力量。
玖兰枢原本只是想要探索弟弟的血液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没想到只是多饮了两口,便无法控制的迷失在了血液的香甜饱足引诱魅惑之中。
哪怕阳生已经失血脱力到站不稳,他仍难以节制,像是要从这鲜活的身躯里榨出更多的血液那般,用力的拥抱着猎物,意犹未尽的渴求着。
直到怀中躯壳逐渐失去温度,心脏再也泵不出一口血液时,玖兰枢才陡然清醒过来。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神赐般的饱足。
然后被弟弟干枯的生命所惊醒——那一瞬间,亲手使得自己失去重要存在的恐慌在他往后漫长的生命里留下了“玖兰阳生很重要不能失去他”的烙印。
玖兰枢拥着晕厥的阳生呆愣了一会儿,然后跪坐在地,将阳生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上。他掰开弟弟的嘴巴,用力撕裂了手腕的血管,将自身的血液泉涌般灌入即将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