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黑尾:?
带头开团开了个寂寞,结算画面被路过的黑猫抢完。
最后胜者决出,是凭借性别优势赢在起跑线上的国见姐姐。
带东京来的cityboy体验了制作七夕饰物,观看了花车游行和伊达舞表演,一圈祭典广场逛下来,差不多也到了焰火演出的时间。
木兔隔着玻璃墙和一家店里的雪鸮同频摇头,黑尾在旁边煽风点火大加赞扬,月岛一脸想吐槽但不敢的纠结表情,白布干脆直接把吐槽用眼神字幕亮了出来。
这边碰巧遇到的金田一过来向你和国见姐弟打了招呼,正说着话,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于是你走到旁边接听。
屏幕显示是牛岛的来电。
关于来电目的,听筒里传来的解释是:“想看一看七夕祭的烟花。”
“那应该打视频电话才对……”说到这里你想起来什么,“啊,你集训的地方不可以拍摄是吧。”
“嗯。”
“那我给你录下来?”
“不用。”牛岛说,“我这样听着就好。”
话音刚落,昭示着演出开始的烟花四尺玉划破夜空,升入顶点短暂消失,而后轰然炸开。
“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
-
虽然你已经基本把东大线玩成了体校线,作业还是要好好完成的。
被迫来到家庭餐厅赴约的月岛发出灵魂质问:“你们大学生的作业会,为什么一定要我也参加?”
你:“因为我们决定的自由研究课题是《辅导高中生完成暑假作业》。”
月岛:“……”
月岛揉着太阳穴:“不是已经有研究对象了吗?”
——说的是正在和木兔一起疑惑「这上面写的真的是日语吗」的日向,以及马上要被黑尾带进逻辑圈套的影山。
“那是他们俩的研究对象,”你说,“你才是我的。”
月岛:“…………”
傲娇本无缘,全靠你强来。在两位特殊事件触发器的助攻下,一个暑假过去,你成功将宫城最后一位可攻略角色的好感刷了个七七八八,等到回校那天,只差最后5%。
有一种很微妙的被卡了进度的感觉。
月岛被你看得浑身不自在:“前辈……?”
“没什么,临走前再多看你两眼。”你随口糊弄过去,“下次见。”
“……下次见。”
【情报更新!】
【月岛萤】
当前好感值:99%
——倒是跳满啊兄弟!
-
回到东京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一个夏天没见的佐久早打卡刷波偶遇。
然后被黑卷发一连串关于接一传的意识与技术问题硬控二十分钟,直到古森出声提醒才算结束。
开学回归社团活动,你向教练展示了力量与技术拉满的大力跳发,成功转职主攻手。
与高中一学期一期末考不同,大学虽然也有三个学期,但期末考只有两次。一次在秋假前的9月,一次在春假前的2月。
感谢头脑5/5的含金量,你在同时兼顾备考与训练之余,还能抽出时间捞一捞隔壁在挂科边缘大鹏展翅的木兔。
元治与东大,一个私立豪强,一个国立霸主,两校关系就好比京都与东京,基本是王不见王。
再加上之前两次败在元治手下,主将前辈严肃批评了你的思想作风,然后发现你的小脑瓜子是真好用,跨专业都能辅导,跨年级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你要捞的人又多了一个。
历经一整周兵荒马乱的复习,这个跨越了私立与国立隔阂的学习小组全员通关期末考,主将前辈十分高兴,决定破除固有观念,邀请在备考期间建立革命友谊的木兔一起去居酒屋庆祝。
这种活动当然少不了你这位大功臣,但庆祝是他们的,未成年的你还是只有果汁。
酒杯一碰,主将前辈大声宣言:“把知识装进脑子里考试都是作弊!”
猫头鹰跟着捧场:“没错!”
一壶清酒见底,主将前辈提起了下个月秋联的话题,但猫头鹰看起来脑子似乎有点打结。
又一壶见底,主将前辈招呼着居酒屋老板娘再来一壶,刚成年的猫头鹰不胜酒力,晕晕乎乎一头栽到了你怀里。
连一碟下酒菜都没吃完的主将前辈:?
体育生就这?
最后还是经理学姐赶来续场,只能做小孩桌的你负责把喝醉的小孩送回去。
经理学姐提醒你:“离得近的话就走回去吧,刚好醒醒酒,坐车容易晕。”
看到你站起身,木兔一把拉住你的手:“你要走了吗?去哪里?能带上我吗?”
思路清晰,语句通顺,看来不需要你发挥力5之力把他扛回去。
“送你回家。”你说。
猫头鹰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乖乖跟着你离开。
夜色中建筑物的轮廓朦胧不清,两侧行道树在晚风中哗啦作响。
喝醉的木兔看起来与平时区别不大,只是安静了许多,反射弧也整个慢了两倍,问他一句话,要盯着你看好久才会回答。
公寓门前,你问木兔有没有带钥匙,木兔思考半天,直接把钥匙交给了你。
……也行吧。人都送到这了,再送两步也没什么。
木兔租住的地方离元治不远,面积不大但设备齐全,自带一个全开放阳台,是很标准的单人学生公寓。
你将猫头鹰安置妥当,看了眼时间准备离开,再次被扣住手腕。
“不许走。”
表情很委屈,但用的是命令句。
“不要再看别人了,看我。”
你:……?
你:“我没看别人啊?”
“你看了,就是那个……那个谁来着……”他试图回忆起对方的名字,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于是直接跳过这一环,“之前你一直在看他,总之现在你要看着我。”
到底是有国标认证的王牌,认真盯着你的时候,金灿灿的眼睛很有几分猛禽的压迫感。
这还是木兔第一次在你面前流露出这样的攻击性,有点新奇。看在他白送你数值且同为力5的份儿上,你从善如流地回应:“看着呢,然后呢?”
这个问题显然有点超纲,猫头鹰陷入沉思:“然后……”
思索半天,“然后继续看。”
“一直这么看?”
“没错。”
“不睡觉吗?”
木兔再次陷入沉思。
“一起睡,”他说,“这样你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了。”
“但是我习惯自己睡哎。”
“那我打地铺。”
“行。”
交涉完成,双方都很满意。
第二天早上,你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坐起身时迷茫了一下,慢半拍记起来这里不是你家。
床边的地铺空无一人,门铃又响了起来,于是只好你亲自去开门。
“木兔前辈,上次你说的……”
房门打开,门外的赤苇原地愣住。
“木兔前辈……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