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瘾,今天还想继续。
一秒、两秒......
马上都快两分钟了,这人还站着没动静。
孟苡桐难免火了,开口就说:“宋弈洲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气势汹汹的,像是只要有力气,她一定会狠狠教训他一样。
宋弈洲没忍住笑:“我怎么了?”
孟苡桐气的心都痒,但咬着牙,只能说:“我、没、力、气,怎么起!”
一字一字,都在控诉他。
宋弈洲要求也不高,到这里,服软也够了。
他笑着俯身,一手搂住她腰,一手顺着被边勾住她膝窝,在暖风温和的房间里把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的她拦腰抱起。
滑过身体的风是热的。
她的心,也越来越热。
她安稳地窝在他怀里,被抱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因为家里够暖和,所以他也只穿了件白色的薄衬,两人冬天还是夏天的穿着。
他把她抱到洗手池旁边的长台上,长台已经铺好了软绵的薄毯,孟苡桐坐在上面,就这么看着宋弈洲给她倒水洗漱,润湿洗脸的毛巾。
连牙刷都是牙膏挤好了到她手上的。
真像在伺候个矜贵大小姐。
孟苡桐看着他笑,手里是乖乖刷牙的动作,两只脚也在台边一晃一晃的,还时不时会因为晃过头,踢在他腿上。
宋弈洲也没躲,任由她这么闹。
刷完牙,漱口,温热毛巾洗脸,擦脸,一条龙服务齐全。
孟苡桐瞳孔清亮,安静看他,终于,说:“还要擦脸。”
“水、眼霜、精华、乳液、面霜,每个都要。”真的很像在为难他,但这小丫头以前早就做过同样刁难的事儿,她以前就爱用这些,还爱把她七七八八的罐头瓶子都堆在他以前的家里,美名其曰,她有,他这儿也要有。
但女孩儿用的,有他个男人什么份?
现在也是,孟苡桐笑眯眯地看着他,满眼都是对他不怀好意的打量。
宋弈洲只能伸手帮她拿,每一样她还都不抬手,就要他给她擦。连手法都是她从前教过他的,六年了,一点没忘啊。
孟苡桐啧一声,战术性身子后倾,拉开两人距离。
这时候,已经涂到乳液了。
她看着他眼睛,认真说:“宋弈洲,你不对劲。”
宋弈洲把她拉近,波澜不惊继续帮她涂,丝毫没管她这大脑风暴的严肃危机呢。
直到面霜涂完,他合上盖子,才问:“哪儿不对劲?”
“你一看就不像平时会好好保养的,怎么我教你的手法,你这么久都不忘?”孟苡桐一本正经的训话节奏,“老实说,怎么回事?”
就差把“你是不是这六年实操训练过”的话摆上台面。
宋弈洲难免想起他俩重逢那晚,她问他“难道说宋队这些年谈的少了”的话,这会儿,他手捧着她脸颊,抬起她下巴,吻她:“你说我怎么不忘的?”
声音一下低沉的,压着她唇瓣一遍又一遍厮磨。
孟苡桐声息发麻,身后就是镜子,冰凉的。
她刚要后退,就被宋弈洲按进怀里,缠着唇勾吻。
他又挑衅又顽劣的,还故意发出吻她的声音给她听。
“你说我怎么不对劲?”
下一秒,直接身体撞了上来。
孟苡桐被他吓的没几秒就服软了。这么下去,她可能要被他搞疯了,这男人什么情况啊,这怎么才过一晚就像变了个人啊。
孟苡桐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见自己根本不是宋弈洲的对手,赶紧一下就扒拉住他脖子,两只手缠上去,搂紧,整个人窝在他怀里,闷闷道:“不玩了。”
“宋弈洲,我饿了。”
她都这么撒娇了,眼前的男人还纹丝不动。
孟苡桐不动,他说:“你喊我什么?”
简直死去的记忆再一次攻击她。
“你喊我什么?”
“就宋弈洲宋队啊,还能是什么?”
“我逼你了?”
“你也知道吗?”
......
签合约的画面,唇枪舌战。
孟苡桐但凡能料到没多久之后她能这么窝在宋弈洲怀里,她一定得告诉当时的自己,你别拧巴了,千万别呛他了。
这男人,很记仇的!
孟苡桐也不是装傻的人,也就自己心里纠结好半晌,嘴上还是诚实的。
“&%#,我饿了。”
“什么?”宋弈洲差点儿笑出声。
孟苡桐心一横:“老公!我饿了!”
这架势,是要掀房子吗?
宋弈洲真的也是没辙了,他笑着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身体。
这样暧昧的姿势,孟苡桐起初身子是僵的,但和他面对面,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没几秒就习惯一样,她大手大脚地指挥:“去那,对,诶不是,我要坐这儿,嗯......”
真得多亏宋弈洲的耐心全花在她身上了,才这么哄着她,随她怎么说。
还是她喜欢的早餐,牛奶,流心蛋,烤面包片。
虽然起晚了,但孟苡桐一向胃口很小,早起第一顿又不爱碰油腻的,自然,这些吃完就够了。
今天她休假。
是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不需要她特别亲力亲为,可以忙里偷闲的一天。
孟苡桐待在家,本想窝在沙发上一天的,但宋弈洲刚坐下,她就想起什么似的,窝在毯子里扭头看他,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说:“我们东西还没买呢。”
“什么东西?”宋弈洲喝了口水,垂眸看她。
孟苡桐看着他微滚的喉结,觉得家吧,有时候也可能算是个危险的地方。
她说:“去海宁前我们有说要去买家具的,不都耽搁了吗?还买吗?”
宋弈洲是觉得这两天外边事情闹太大,怕她再出去又突然因为什么闹的不开心,才特意在家陪她的。
孟苡桐看穿他心思,直说:“你不用担心热搜那些事情,本就算是百分之五十比例子虚乌有的事,别人爱怎么说,我也管不了。只要现在事情处理好了,公司和洛嘉的工作能照常进行就可以。”
宋弈洲想起了那天在机场,他听到的那些人骂的话,还有网上喧嚣不停的难听声音。
按理孟苡桐这么心思细腻的,该是难受的。但她这两天表现出的完全是超出她脾性的冷静、沉着、还有强大。
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
他轻抚她面颊,轻问:“不开心要说,知道吗?”
孟苡桐脸上的笑一顿。
宋弈洲又说:“在我面前,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无论是冷静强大的你,还是澄澈浪漫的你,都是我的深爱。
孟苡桐还是缓和笑了,捂了下他的眼睛,凑上去,轻吻他唇,一秒,就蜻蜓点水般离开,小小地抱怨说:“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