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苡桐笑问。
沈燕临眯眼,冷道:“那孟总最好清楚,柳洛嘉,还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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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月13日开始,日子像按了快进键,有关于邵慎柯那边的案件调查一次接一次地震惊推翻,原来早就在起先爆出来的问题上,他还藏了更多不为人知的恶劣。
只是人从过年开始就一直没抓到。
难免,他们这一圈人都慢慢变得警惕起来。
尤其在孟苡桐带着韩知逾月底回到海宁之后,刚帮韩知逾准备好上学准备,就听家里阿姨说过年时候有人来家里闹过。
孟苡桐问是谁,阿姨不在,也描述不出,只是把家里别墅大门和后边停车场两块的摄像头录像给她看。
前后几次,都是晚上,显示模糊。
但能判断都是男人。
韩婧茹自从听孟苡桐的,及时和韩琮和邵慎柯那边切断关联之后,邵慎柯随即的出事还是闹的她心惶,最近都很安分。
所以当孟苡桐把录像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最先的反应也是错愕,“怎么了?”
“上面这个男人,是不是我之前看见过的那个男人?”是韩婧茹和孟敬俨当年准备结婚之前,还来纠缠不清的,之前和韩婧茹有过关系的男人。
韩婧茹没说话。
“那就是是了?”视频里明显是过年期间只有韩婧茹一个人的时候,男人来纠缠。
“他又问你要钱?”孟苡桐问,“还是什么?”
韩婧茹摇头。
“说话。”孟苡桐渐渐变得不耐烦。
她最讨厌说要紧事的时候一个巴掌拍不响。
韩婧茹说:“他说......他要知逾......”
孟苡桐皱眉,孟敬俨这段时间出差还不在闵江。
她直说:“现在开始,到你老公回来,我会安排人在你出门的时候护着你,你最好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韩知逾那边我会亲自负责接送——”
这话还没说完,韩婧茹说:“弈洲人还在海宁,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我能有你更不安全吗?”
“......”
韩婧茹噎住了,没吭声。
好像真的是被这连环的事情吓怕了,收敛了焰气。
孟苡桐真的给她安排了护她的保镖,花点儿钱的事,她能给她办的,都弄好了。
只是,这一连,好像只有她们这里做了准备。
年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宋弈洲那边三个月时间快到,快带队回闵江,都没动静。
孟苡桐照例今天接韩知逾回别墅,只不过今晚还带他在外边吃了个饭。
韩知逾不知怎的,这两天一直跟她打听幺幺。
孟苡桐逗他:“怎么,这就开始想啦?”
“......”韩知逾别扭的脸红。
孟苡桐也没在外边多留,今晚回去还有工作要做,还有对赌协议压在身上,她想把韩知逾送到家确认好再走的。
但今天路上就是不对劲了。
从高架下来开进别墅的长道,后边有一辆车就时不时近光灯切远光灯。孟苡桐每次看后视镜都会被那太亮的光线刺的眼睛疼。
她随手打了宋弈洲的电话。
一般秒接的,这次没接,嘟声不停地响,也没反应。
孟苡桐心里有点儿紧张,但还顾着车里有韩知逾,她照常往别墅的方向开。
只是在临近别墅的方向,后边那辆车的车速突然加快,像是要追上孟苡桐。
别墅门口,孟苡桐突然的刹车,毫无预兆,后面那辆几乎在要顶上来的时候停下,“砰”的一声,车尾撞上车头。
车里的孟苡桐和韩知逾都往前冲了下。
就在她心惊地第一反应是确认车门全部反锁时,对面早就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越野猛的打起远光。
就和去年,他送她回家,用远光给她开道一样的方式。
宋弈洲的车,直白刺目地打着远光灯。
而他从车上走下,往孟苡桐这边走来时,后面那辆车想逃,但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在旁边的同样两辆部队越野启动,堵住他去路。
宋弈洲开车门带孟苡桐下来时,秦翊那边也把鬼鬼祟祟这么多天,据韩婧茹说这几天好像真的一直跟着孟苡桐的男人从驾驶座上拎着领子一把拽下来。
另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也被队里的人从副驾拽下来。
喝醉的那个,抵抗不住被拎的力气,踉跄地在孟苡桐和韩知逾面前差点儿要跪下来。
而宋弈洲身上凛冽的气息,经风吹,几乎将孟苡桐裹挟。
他下意识轻抚了下她的长发,替她抚平心惊,眉眼却是盯着男人的冷。
“先带知逾进去。”他说。
孟苡桐迟疑地抬头。
宋弈洲目光压下,气场冷漠睥睨,威慑逼迫。
“听话。”
第67章待月归
目睹着孟苡桐和韩知逾进了别墅,宋弈洲才冷眼垂眸,盯向眼前这两个连站都站不起来自己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你们是谁?”他这话已经问的很客气。
但那两个男人不吭声,尤其是那个喝醉了的,闭眼,还拿出一副他醉了,一闭眼就会睡着的假象。
宋弈洲根本懒得和他们在这边耗,走近一步,从秦翊手里接过拨通的电话,放在耳边,手则是一把掐住男人的下颌骨,用力抬起。
男人对男人,宋弈洲完全没必要讲究收敛。
喝醉酒的男人更是被他这么一掐,五官皱缩拧紧,痛到呲牙咧嘴说不出话的样子。
宋弈洲最后问他一遍:“为什么跟我老婆的车?还故意撞上来?”
“......”醉酒男按理是能说话的,但他就是紧闭着嘴。
宋弈洲力道再次加大,这次几乎是七成,醉酒男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
宋弈洲漆黑冷黯的目光更深,这次,话是对电话那头说的:“哥,人抓到了,我会让人送进警局,麻烦你帮着查清这些人到底什么身份。”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两个男人都模模糊糊能听到什么。
没醉酒的那个先白了脸,反倒是醉酒的那个在宋弈洲甩开他脸的时候还冷笑:“好死不死,也迟早得死。”
“是吗?”宋弈洲睨着他,戏谑笑了下。
这笑冷的太意味深长,连秦翊和其他队友都难免心谙不好,醉酒男还在作死说着接二连三刺激人的话。
电话那头和宋家关系好的警察家庭出身的荀安礼说:“你当兵的,队外不能动手。”
“嗯。”严明的规矩约束,宋弈洲当然不会动手,但这两个人显然有逃的架势。
电话一挂断,秦翊那边扣人的绳刚要递上来,离宋弈洲这边更近的没醉的那个就要起身跑,但动作都没做出来,膝盖已经被宋弈洲狠狠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