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梅竹马关系而狠心插手要拆散,看到我独自出国后的轻易成功会愤恨要攻击,更让你一听说宋弈洲要和我联姻的消息,就要促成。”
“对,我和宋弈洲的婚姻是有你的促成,但那难道不是因为你思维早已认定,青梅竹马的联姻不得长久,必定会是鸟散纷飞的结局吗?”
“通俗说,就是你又矛盾又见不得任何你不想见到的好,只配心思狭隘。”
“......”韩婧茹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字字珠玑,让她都再无反驳之力。
两人久久的沉寂,沉寂到门口都响起了宋弈洲走进的声音,韩婧茹还恍神地盯着孟苡桐毫无波澜的模样。
孟苡桐从她身边走过。
最后一眼,最后一句,唯她可闻:“如果我这辈子注定苦难,那我宁愿最后这场是和他的爱情,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愿意待价而沽的是他,而我能做的,是他的最优选。”
韩婧茹惊讶地唇瓣微张,想说什么,却看着孟苡桐向宋弈洲走去时,执着而坚定的温柔。霎时间,她的心在震荡。
她从未见过孟苡桐这么卑微的模样。
她骄傲到骨子里,却也傲慢无礼到细枝末节,时常会让人觉得所有人生来就得绕着她转,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但现在,她成了那个心甘情愿绕着别人转的人。
韩婧茹想起覃舒还活着时候,曾指着自己女儿照片和她说的话:“我这个女儿啊,三庭五眼,哪里不像是招人喜欢的模样?以后肯定追的人一大堆,家门都要踏破了。”
“婧茹,你说对吧。”那一刻,覃舒抬起的眼,温柔又耀眼,韩婧茹久久不能忘。
而时至今日,韩婧茹想说,是,招人喜欢,的确追求者很多。
但覃舒你知道吗?
你生什么性格的女儿不好?为什么非要生一个,和你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她?
同样执拗,同样死脑筋,同样......爱了一个男人就不懂怎么回头......
只会在与趋利避害背道而驰的路上,执拗地,死脑筋地,义无反顾地一条道走到黑。
只为赌一个爱情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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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弈洲发现孟苡桐从孟家回来心情就不太好。
沉默的模样,总像在想着什么,年后,夜晚的风总没这么冰冷,却还有凉意。
宋弈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孟苡桐已经吹完头发站在阳台上吹风,她穿的其实并不少,但因为她本就瘦的单薄,再厚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只能衬出最简的架子。
宋弈洲从后走近,薄毯披在她身上,孟苡桐刚要回头,男人清新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拥抱就温热地从后而来,将她暖暖地拥住。
“怎么了?”孟苡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
却是假的,宋弈洲故意的,他轻吻她脖颈,手却是在轻揉她的发梢,“还没彻底吹干,怎么就出来吹风了?”
孟苡桐牵住他手,“没关系的,我发心都吹干了,发梢让它自己干就好。”
他带着她转身,孟苡桐几乎靠在他怀里,两人对视,彼此呼吸一沉一缓,绵密交融在一起。
孟苡桐问他:“你警局朋友那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宋弈洲轻抚她长发的动作微顿,“桐桐,这件事或许比我们预想的简单,但也并不算简单。”
孟苡桐被他逗笑:“好好说件事,怎么还猜起谜语来了?”
宋弈洲看着她的眼睛,“喝醉酒的那个,是韩姨的亲生儿子。”
“嗯,”孟苡桐似乎并不意外,“还有呢?”
宋弈洲没说话。
她问他:“所以不出意外,那男人的生父还是一直缠着韩婧茹的那个前夫是吗?”
宋弈洲没否认:“是。”
“这件事和邵慎柯那边没关?”
“嗯。”
那孟苡桐就放心了,一脸舒心的模样,反倒是她这么深呼吸放心的神色,宋弈洲被逗笑。他轻捏了下她的脸蛋,“要我不说,你这是要一直要担心下去?”
孟苡桐立马摆出淡淡不在意的表情,“倒也不至于。”
宋弈洲挑眉。
孟苡桐摆明了已跳黄河心活着的态度,“我这次是管了她的闲事,但不代表我一直会管,我和她本来就一直在对立的角度,没必要就因为非黑即白的一件事和好促进关系。”
宋弈洲知道,孟苡桐一直不爱无效交情。
在她眼里,和韩婧茹的就算无效交情。
“那还有没有要问的?”宋弈洲说。
孟苡桐想了想,问他:“六年前,你一开始不同意和我分手,还以只是冷战的名头生日来找我,给我过生日,但生日之后,突然又同意我的分手,是为什么?”
宋弈洲的神色一下僵住,孟苡桐的目光直白又沉静,像是要把他分秒看透。
他刚要起身,她眼疾手快地抱住他脖颈,一个吻送上去。
本来是想要挽留他的。
却没想怎么就歪打正着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控住了腰间,她身体一热,瞬间就感受到了他铺天盖地浓烈压下的吻息。
做坦白铺垫的勇敢剂。
作者有话说:
抱歉,回来晚了。
第68章待月归
有他在身边,身边的一切好似都不再感温。
连夜风都失去了激敏之感。
孟苡桐被困在宋弈洲的怀里,她的手却也是自发地沉沦地绕上他的颈间,加深唇间的这个吻。
她喜欢这样的亲密,不是因为单纯的喜欢,而是这是一种唯独她能感受的,宋弈洲给她的安抚。
月光透着深夜撒了进来,占据他们这个深吻的热度。
孟苡桐想借着光去看他,睁眼却撞上了宋弈洲观赏一般早就存在的目光。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抬手就想推开他,但他的目光太浓烈,不知不觉都有了禁锢她寸步难行的意思。
孟苡桐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她红着脸瞪他,宋弈洲却是蓦然笑了。
他的手游刃有余地在她耳边,温柔犹似宠溺般的缓慢摩挲,就连轻抚都缠绵着无尽的浓情。
孟苡桐难免受不住,想躲,但他一凑近,就是低哑泛沉到她不得不听的嗓音:“如果我说,那时候是我不清醒,是我自作主张答应和你分手伤害了你,你是不是还会说我骗子,然后追着我问真实答案?”
孟苡桐淡淡柔和的目光看他,没否认。
但她问:“这对你来说,会是个很难想出答案的问题吗?”
“不是。”宋弈洲淡声。
“那为什么不愿意直接告诉我那个真实答案?”
“因为我说过,我是你的支撑,但过去的很多事,都在颠覆我现在在你面前想要拥有的支撑形象,我能猜到以你的性格,听到那些事,对我会是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