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不能称之为人类,是一头野兽,身体各方面机能到巅峰值,对omega的渴求欲是非常可怕的地步。
具体可怕到什么程度,这次是体验到了。
最关键的是易感期有三天,这才第二天,他腺体本就脆弱,又咬又啃的,说不定得废。
小狗似的人对着他亲亲啃啃的,依赖得不行,“我在易感期,可不就是牲口吗?是你要留下来的,我不管,是你自愿的。”
云亭:“我后悔了。”
成誉龇牙一笑,剑眉星目的俊朗模样半点没有昨日的凶戾,“后悔也不行,我咬了你,现在你的腺体上有我的标记。”
“那是临时的。”
“临时的也是我的omega。”成誉一把将云亭抱在怀里坐着,顺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他身上,“想吃什么?趁我现在好一会儿,给你做饭。”
吃不吃的可以先放放,云亭再次提出要求:“我想洗澡。”
湿了干,干了湿,从小到大就没这么脏过,刷新他的底线。
成誉以同样的理由回绝:“反正还要弄脏,明天一起洗。”
“明天是你最后一天,”云亭说,“得后天才能洗了。”
“那就后天洗。”成誉埋在云亭脖间,艾草和薄荷相融的气息令他特别愉悦满足,不由得在锁骨咬了一口。
“成誉。”云亭战栗着推了推,“我真的想休息会儿。”
“你休息,我做饭。”
不等云亭松口气,成誉就这么把云亭面对面抱起来,拖着他屁股往厨房走。
“成誉!”云亭耳朵发红,急切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休息!”
这大概是认识以来云亭情绪最激烈的时候,成誉觉得这才是属于云亭的鲜活,“你休息啊,在我身上休息。”
云亭不是传统的omega,发育是按照beta来的,四肢修长身材挺拔,不像omega娇弱柔软,抱起来是挺费劲儿的一件事。
不过成誉生得高,身材练得精壮完美,稳稳托着属于自己的临时omega,毫不吃力。
他们就这么进厨房,成誉真的一手托云亭,一手拿锅烧水。
“你放我下来,”云亭下面一丝不挂,羞得耳根子红透抬不起头,“别这么混蛋。”
“易感期有特权,”成誉理直气壮,把喜欢的人抱个满怀,笑容得意又痞气,“只混蛋给你看。”?
◇第49章|收获秋天
云亭在疲惫中醒来,意识苏醒后第一反应是累,非常非常累,腰腹以下的酸痛酥软好似跑了无数个1200米,根本动弹不了。
他练舞多年,身体的柔韧度是很高的,即便是中途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高强度联系,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
睁眼是昏沉的空间,空气里氤氲着浓浓的草本植物的气息,薄荷和艾草如同床上的人一般亲密纠缠在一起,相辅相成不分你我,还有忽略不了的其他气味,暧昧浓郁,足以看出这三天里是多干柴烈火的纠缠。
云亭侧躺着,身后紧贴着热源,腰间一条手臂搭着,他的后背贴着alpha的胸膛,在没有一丝缝隙的被窝里,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易感期过后的alpha会陷入很长时间的沉睡,体力和信息素集中爆发,需要靠睡眠让身体恢复正常。
因此云亭转身时成誉没有醒来,借着幽暗的光线,他细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这三天刷新了对他的年龄认知,不论是客厅、浴室或者是房间,那样凶狠粗鲁的模样,丝毫不听任何劝说的强势,哪里有之前乖巧听话的样子。
强势、掌控和占有是alpha的天性,云亭知道,但没想过成誉完全露出本性会是这么可怕的地步。
幸亏易感期一年只有一次,否则他真的会受不了。
云亭抚摸成誉鼻梁的手指一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轻松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这次本意只是为了还人情,上次情期成誉帮他,这次他又帮成誉,他们之间彻底两清,哪里会有下次。
想是这么想,可云亭还是忍不住继续抚摸成誉挺拔的鼻梁,最后指尖停在接过无数次吻的嘴唇上。
成誉的嘴唇生得很好看,不过分的薄也不厚,健康的淡粉唇色,摸起来软软的像果冻,可他的吻却没有这样柔软,攻击力强得招架不住。
卧室里拉着严严实实的窗帘,门窗也是紧闭的,被子盖在身上在私密空间里形成又一个私密。
没有外界的吵闹,更无人打扰,云亭躲在这里,某些想法轻叩心门。
他盯着成誉的嘴唇,指尖在嘴角反复轻扫,不知不觉间呼吸间已经交缠在一起,距离自己的手指只有毫米之距。
云亭像个做坏事的人,小心翼翼,抬眸看成誉一眼,确定他熟睡着没有苏醒迹象,那点微末距离变成负值,飞快蹭过少年嘴角,然后往后推了推,心跳如鼓,脸颊蔓上热气。
他装睡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悄咪咪睁开一只眼,见成誉依旧沉睡着才放了心,又试探着伸手去摸他的浓密笔直的眼睫。
成誉是属于浓颜系的人,星眉剑目,明眸皓齿,立体的眉骨加重了五官的深邃,下颌锋利棱角分明,其实这样闭眼无表情的时候会有很强的距离感,甚至是冷漠。
这三天没时间仔细梳洗打扮,成誉的下巴冒出一片胡茬,昨天就有了,经过一天又长了些,几个小时前还热衷剐蹭,陌生的粗粝云亭的鼻息变好几个调。
偏偏成誉以此为乐,云亭越是抗拒,他越是乐此不疲。
火热的记忆让云亭的脸更热一些,仗着成誉醒不过来,用力揪他的脸和耳朵,又去扯他乱糟糟的头发。
小混蛋。
蓦地,成誉动了动,像是感觉到不舒服,皱着眉头把脸埋在枕头里蹭着,眼珠转了转。
云亭一惊,赶紧收回手,心脏跳得很快。
他腰间的手收紧些,把他更为紧密地搂着,少年的脸埋云胸膛,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
鸡窝似的头发扫着云亭下巴,他凑近想听清成誉嘴里的话,在一阵嘟囔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别走……不要走。”
成誉把云亭抱得特别紧,似乎做着不好的梦,语句颠三倒四,透着急切慌乱。
云亭被铁钳似的手臂勒得呼吸不畅,也知道这是易感期结束后alpha最为脆弱敏感的时候,轻拍着成誉的后背,哄小孩似的释放信息素。
清凉的薄荷带着艾草的幽苦裹挟着成誉,果然驱散成誉的不安,慢慢安静下来,但抱着他的力度没松,脸依旧埋在胸膛寻求安慰。
虽然云亭是被抱的那个,但他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降临。
自从五年前开始,他一直是需要被别人照顾的角色,父母、护工,还有一段时间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不论是在家还是外出,大家把他放在弱势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