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有下嘴的时候。
穆禾野的状态太不稳定,未免受伤,沨风亭决定先发制人。
他伸出手,摸了摸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温声道:
“小野,抬头。”
几乎是青年发出这一声命令的时候,穆禾野便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风亭凑上前,吻上了少年的唇,成功地将对方的注意力,从脖子转移到了嘴巴,在肆虐的杀意里,勾出了欲望。
穆禾野的眼神骤然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顺从地张口嘴,钳住那截细瘦的脖颈,摁着人亲得更狠了些。
毫无章法,跟啃骨头似的。
“嘶——”
风亭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好像被咬破了。
血腥味明显刺激到了对方,少年显得更加兴奋,两具身体本就贴得近,兴致勃勃的地方凸起,存在感极强。
他不想杀人了,他想做别的。
但是别指望一个失了记忆的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体内的燥意愈来愈盛,穆禾野却不知道该如何压制,只是发了狂地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又将青年的衣服也撕了个粉碎。
然后抱着人,蹭来蹭去,亲亲咬咬。
风亭:。
他现在很怀疑,蛊毒还会影响智力。
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风亭摁住了在身上乱动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
“去榻上,我教你。”
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目光微微下移,一触即分,红着脸道:
“我教你如何让它舒服些。”
穆禾野抱起人,高高兴兴地跑到了榻上。
……
……
……
与一方的包容相对的,却是另一方失去理智的横冲直撞。
被杀意裹挟的人,不可能会有丝毫怜惜,明觉艰涩难入,还是卯着力,恍若长剑入鞘,一下到底。
疼,好疼。
风亭记得,之前好像是没有这么疼的。
……
于是捂着嘴,愣是将这痛咽了下去。
不过还好,这痛并未持续太久。
身后之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有着天然的直觉,又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原因,叫身体记住了位置。
隐秘的角落被发现,又被来访者重重碾过,紧跟着便是连续不断地撞击。
……
花心无情拆,露滴牡丹开,艰涩不再,事上巅峰。
这是风亭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意识破碎不堪时,他恍恍惚惚地想:
当真是□□,原来竟是这般极乐。
这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对于憋了大半年的某人来说,今夜势必不会太过短促。
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后,风亭再也受不住了,试图通过呼喊,唤醒穆禾野的理智:
“小野,小野……”
身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没有回应。
风亭想不明白,为何都来了这么多回,对方还是没有恢复理智,他有些崩溃地哭出了声:
“……停,停下,我不给你解药了,你出去……”
一道轻笑声自身后传来:
“哥哥,不是说要教我吗?怎么能半途而废?”
第62章大结局(上)
与此同时,身子被人翻了个面,他终于看清穆禾野此刻的模样。
……
百蛊欢早就解了,这人一直在装!
“混蛋!”
风亭气得曲起腿,抬脚就要将这得寸进尺的混账踹开,却被对方握住了脚踝。
……
他瞬间泄了气,防不胜防地叫了出来。
耳畔传来穆禾野压抑的喘声: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还难受着呢”
“帮人帮到底吧,哥哥。”
最后一声哥哥,少年喊得又轻又软,仿佛撒娇似的,又藏着点小委屈,叫本就心存怜爱的人,更加怜惜。
.......
犹豫片刻,他别开脸,抿唇道:
“……最后一次。”
紧致的温软,裹住了欲望,也将一颗坠坠不安的心,彻底包裹,让那些被忽视的感情,得到了最为炙热的回馈。
穆禾野没有告诉风亭,其实放他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好了抓人的准备,一旦离开圣殿,暗卫会在第一时间将人带回。
他确信青年不会回来,正如确信那场告白满是假意一般。
但是这个人回来了,以身入药,竟是真的要救他。
“我信你了。”
这一声轻轻地呢喃,风亭并没有听到,他正哭得厉害,不断询问:
“好了吗?”
“……还没好吗?”
穆禾野俯下身,将青年的泪尽数吻进,耐心地安抚:
“快好了,哥哥再忍一忍。”
然而动作却是并未收敛半分。
半年的离别,相思不假,总要有一场经久的云雨,方可作抵,哪里是这么快就能释放的。
一直弄到了后半夜,才让那些无处安放的感情,寻到了归处,将空虚的山谷,灌满充盈。
风亭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穆禾野惊呼了一声了,尚来不及询问,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翌日,风亭是被热醒的。
醒来的时候,身侧空无一人,他被两床厚被裹得严严实实,浑身是汗。
风亭走的时候是初春,回来的时候已是隆冬,许是担心他受凉,穆禾野特意加了床被子。
然而圣殿的建筑本就御寒,门窗一关,地暖一燃,便是温暖如春,加之青年的身体已经不再如同从前那般病弱,也没有那么畏寒了。
这两床被子倒显得多余了起来。
风亭推开了被褥,正打算去开个窗,通通风,才刚起身就被疼得嘶了一声,一时不敢再乱动。
“咕噜噜——”
肚子竟然叫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自冰棺里醒来到现在,自己还没吃过一点东西,昨夜又闹到了那么晚,早就饿得不行了。
就在这时,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穆禾野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目光交汇的刹那,风亭率先移开了眼。
昨夜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有些无法直视对方,一见到这人,屁股就隐隐作痛。
说起来,这一次怎么会这么痛?与上一次的不适截然不同,像是撕裂了。
“我做了些吃的。”
穆禾野搬来一张小桌子,将其摆在床上,又将饭菜一一摆好。
见青年一直趴着不说话,默了默,垂着眼道:
“对不起。”
风亭:?
他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身后的人:
“你道什么歉?”
穆禾野找来了一个软垫,扶着人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低着头,眉心轻轻蹙起,神情懊恼:
“昨夜被蛊虫控制了心神,事前没有做好疏通,应该及早停下才是,叫你受伤了。”
风亭愣了愣,跟着红了脸,总算知道自己是落了哪一步,讷讷道:
“……我不知道,以为就是那样。”
顿了顿,他极其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而且,没有很疼,只是刚开始有点,后面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