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受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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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的史塔克大人，你怎么躲在这里偷偷喝闷酒？”

在潘托斯的一间不起眼的酒馆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希山·胡戈拍了拍刚刚被自己发现的瑞肯·史塔克的肩膀。

“啊，是你啊，胡戈伯爵。能麻烦小声点吗，我其实是偷偷溜出来的。”瑞肯在惊讶之余一把将胡戈拉到自己身旁。

“瑞肯大人，这样是否不太稳妥？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的侍卫们现在一定已经焦头难额了。”听到瑞肯的小声嘱咐，胡戈同样惊讶的问道。

“这时候就别说这种扫兴的话了。来，这杯我请。”瑞肯向吧台的老板要了一杯酒递给胡戈，然后继续说道。

“黎德伯爵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来自颈泽的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不苟言笑，这也是我的父亲安排他成为我副官的原因。但他真的太沉闷了，你敢想象吗？作为一个北境人的他居然滴酒不沾。”

“这确实是挺夸张的，我其实也有几个来自北境的朋友。我确实无法想象他们如果戒酒了会是什么样子。只可惜他们都死了，到头来只有我和琼恩坚持到了最后。”

瑞肯和胡戈的关系其实不错，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在战场上总是建立的很快。胡戈对于瑞肯北境继承人的身份十分尊重，而瑞肯同样对胡戈的事迹很感兴趣。

这个私生子出身的伯爵，他奇迹般崛起的经历早已在维斯特洛被吟游诗人传唱。

“别太难过了胡戈，你可是现在安达斯最成功的新晋领主之一，戴伦国王可是打算把葛·多荷都封赏给你。”

“别打趣我了，瑞肯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是怎样的一片废墟。”

“你会有足够的金龙重建它的，不是吗？圣地守护者大人。”

瑞肯说的圣地守护者指的是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在这次安达尔远征胜利后，教会联合学城在安达尔组织了一场大型考古活动。

而在经过学城和教会的一系列反复考证后，最终认定了胡戈现在居城所在的山丘就是昔日第一位安达尔人国王胡戈被七神加冕之地。

而贝勒总主教更是直接拍板，宣布那里将成为七神信仰新的圣地。

“是啊，教会甚至愿意为我提供连续二十年的贷款，还不要利息。前提是我必须保证这些钱有至少七分之一被用来建设圣堂。”

“哈哈，有钱总归是好事，既然还不要利息那就慢慢还呗。而且虽然我信仰是旧神，但我也知道建设圣堂本身就是你们这样信仰七神的贵族应尽的义务不是吗。”

“您说的对，瑞肯大人。我可是连姓氏都是胡戈，怎么可以对七神圣堂的建设有怨言呢？何况这笔钱还有整整七分之六是归我自由支配的，说不定我能争取在我死前把葛·多荷的淤泥和死水给清理干净。”

“对了，说起来等明天潘托斯的受降仪式结束后我也就要返回北境了。这个你收好，就当作是我们友谊的纪念”

瑞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枚金币递给胡戈，上面印着一只和史塔克家族纹章一样的冰原狼。

“这是我用白港的旧铸币厂还能用的设备铸造的金币，总共不到一百枚，国王不会怪罪的。”瑞肯解释着金币的来历。

北境白港的铸币厂曾是史塔克家族最重要的财富来源，只是在征服战争向坦格利安屈膝后，作为封臣的史塔克上交了自己的铸币权，所以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了。

“我当时把这些金币造出来纯粹是为了好玩，之后觉得可以把这个东西当作是象征我友谊的证明。如果你以后需要到白港采购东西或者做买卖，就把这枚金币给曼德勒伯爵看，他是认识这东西的，会给你不少方便。你不是既要修圣堂又想重建葛·多荷吗？这就当是我作为北境少主给自己朋友的一点帮助了。”

“太感谢了，瑞肯大人。我发誓如果胡戈家族真的有朝一日能重建葛·多荷，其中就一定会有一片最美丽的果园永久属于史塔克。”

胡戈·希山将金币收好后将手中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朝瑞肯深深地鞠了一躬。

“别这样，胡戈。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这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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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气势昂扬地盘坐在戴伦的身旁，目光凶恶地盯着站在戴伦面前的潘托斯人。祂当然不是对潘托斯有什么仇恨，这只是祂装出来吓唬人的姿态。

作为一个事实上已经能在潘托斯夜止儿啼的家伙，白昼就算只是单单杵在那里都能直接震慑住大部分潘托斯人。

这也是祂的首要任务，帮助戴伦恐吓潘托斯，防止这些潘托斯人打什么歪心思临时起变故。

而第二个任务就是假如真有哪个潘托斯人大脑发热想搞事情，白昼也能第一时间保护戴伦。自从上一次在多恩差点阴沟里翻船，戴伦对于自己的安全问题可是上心了不少。

但好在整个受降仪式并没有出任何的岔子，潘托斯的代表在白昼直勾勾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在条约上签字盖章，整个过程连半句话都没敢说。

广场周围的人们神色各异，属于铁王座的在欢呼雀跃，属于潘托斯的垂头丧气，而少数来自其他城邦的看客则默不作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就在上周的这个地方，潘托斯人还在因为砍了一个人的脑袋而欢呼鼓掌。权贵们在求和的消息放出的第二天就把他们新选上的亲王给推出来献祭处死，用来平息民众的怒火。

就是看现在潘托斯的样子，估计他们还要再选出个亲王处死这事才算完。

白昼内心毫无波澜地看着这一切，灵魂已经被龙同化的祂并没有对自己杀死了多少潘托斯人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涟漪。

祂现在更在乎另一件事，那就是祂的幼体期已经正式结束了。

龙在出生的前十年是体型增长速度最快的时候，之后的数年增长速度会开始逐渐递减，最终稳定在头十年速度的三分之一。此后龙每年都会按这个速度增长体型，直到它们快死的时候才会停止增长。

当然白昼长得肯定还是要比正常的龙快得多，那些从商城里买来的体型特质会同比例地增加白昼的体型增长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