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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第一时间请先生写了状子,到县衙去找知县喊冤,让知县和法律去审判罪犯。在县衙整个班子都与西门庆有首尾,被收买包庇罪犯时,他已知伸冤无望,不得已打算靠自己的拳头报仇,水浒传中的武松却也不是冲上去就砍就杀。]
[他仍旧很有章法、很讲道理,请来仵作和邻里,三方对案,物证分明,然后才杀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祭奠兄长。这样做事要师出有名,杀人也要杀在明处。他为的是什么?是希望有朝一日还能翻身,来日辩解时有理有据。]
[这样的一个武松,骨血中是流淌着世俗的。都说梁山好汉是被逼上的梁山,那么以什么相逼?以俗世的亲情、爱情、荣耀等一切世俗相逼。而能被世俗相逼的,只有世俗中人,武松也是。]
[一个世俗中人,对于光宗耀祖、功成名就、高朋满座这些总是有点追求的。有一个有财有权又看重自己的大官人,要与你结拜成兄弟,你会拒绝吗?还是会受宠若惊地接受,并从此死心塌地跟随?]
[接受,并跟随。]小雀儿就算是系统,也知道答案只会是这个。
[所以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说果不其然,为什么对武松猛涨羁绊值不以为怪了吧?]
[知道了。]小雀儿无奈地承认,它家导游真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好手。
又注意到西门卿话中的前提,[你说水浒传中的武松?]
[你不是有原著原文吗,查阅看看金瓶梅武松,他可没有水浒传武松处事冷静有章法。好比在知道知县包庇时,他直接就去找西门庆厮打,在西门庆跑脱后,暴怒之下还打死了与武大之死无关的无辜皂吏李外传。]
[听你的意思,你还不太看得上金瓶梅武松?那你还和他结拜?]
[就算他是金瓶梅武松,又和我与他结拜有什么妨碍?]西门卿说着挑战世俗道德的话,却笑得云淡风轻。
虽然又不甚在意的描补了一句:[再说你焉知这个武松不是水浒传武松?水浒传和金瓶梅不是世界联动了?今天相处后我很确定,这个就是水浒传武松。]
小雀儿听完这一番分析,是更可怜武松了,[要是武松知道你这么算计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那么尊敬你这个义兄!]
西门卿可不认这污蔑,[小名你可别给我强安罪名,我哪里有算计武松?我和他相交相处都发自内心,并无半点虚情假意,我真真切切是把他当弟弟看待。]
小名系统差点就被模糊焦点的西门卿给骗过去了,反应过来吐槽是又狠有毒:[哦。你只是有很多好弟弟,并且未来还会有更多好弟弟而已。]
[hetui!渣男!]
西门卿心情愉悦,包容了系统这偶尔的小放肆。
说着就已经走回书房,舒舒坦坦靠到暖融融的炕上。
小雀儿也是有气不过芯的,转码就忘记对西门卿的谴责,又绕着它家导游飞来飞去了。
玉皇庙的吴道官将日子看在腊月初十这天。
转眼到了那日,西门卿和武松结伴前往的庙中。
在吴道官写了疏纸问起长幼序齿时,武松自发认领了幼弟身份,自此之后喊西门卿做哥哥。
之后摆上三牲,听吴道官念完疏纸,二人在神像前礼交八拜,拜完焚烧了疏纸送了神,二人自此就是异姓兄弟了。
仪式完毕,吴道官帮忙把三牲拆骨分肉,用碗盘装了摆上桌,再添一坛子好酒,二人一道喝酒吃肉好生享用,热闹到午后方才散场。
回来也是结伴同行,兄弟情深几许可见一斑。
直走到县前街上,西门卿才与武松分开,悠然自得地漫步归家。
而脚才刚踏进府门,小雀儿就已经上下左右乱飞乱窜了,整只鸟都急切得不得了!
等西门卿终于跨过书房门槛转身掩上门,小雀儿已经忍到整个癫狂了!
[快快!你怎么就拖拖拉拉不着急呢?!快,那个啊,就是那个,快快!]
西门卿却不慌不忙,解下身上大氅挂在衣架子上,又换掉外出的高统皮靴,慢条斯理换回居家装扮。
至此小雀儿已经急到理智全失,站在西门卿肩膀上疯狂啄击他脖颈!
西门卿这才默想打开系统界面,进入成就页面,最前面一条进度条已经满值,后面的礼品图标闪烁着流光彰显存在感。
[‘打虎英雄·行者武松(SSR)羁绊值:100点!]
西门卿欣赏过了SSR的光效排面,终于选择了领取成就奖励。
随着“咚”的一声,一个浮雕人像黄金宝箱凭空出现在临窗炕前的地上。
方方正正约莫一立方分米的大小,散发着黄灿灿的属于真金的光辉。
[快打开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奖励!]小雀儿在西门卿疯狂蹦跶![这可是SSR人物的满点成就奖励啊!]
[究竟什么样的奖励才配得上SSR级奖励啊!好期待好期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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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香水精油卤味
◎你也太拖沓了!◎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三九寒冬,雪花簌簌,大地一片白茫茫。
王婆蜷缩在冰冷衾枕中硬熬到天明,外面人声渐起,才披衣坐起。
又等晨起那一阵腰背的剧痛缓过去了,才撑着床沿磨下床,趿拉上寒冰似的冷硬破棉鞋,扶着斗柜边缘挪到火炉跟前。
拿起火钳子拨一拨灰烬,添两块炭进去,又嘶嘶地忍着疼弯腰吹几口气,好不容易将火弄燃。
她作为武大郎被杀一案中的从犯,当初在东平府受下二十脊杖,几乎打断她一根脊梁骨。
养了这三四月才勉强能下地挪着走,却又落下了伤痨病根,每逢下雪天腰背就疼得格外要命。
刚才复燃的火不大,她手脚并用几乎骑在火炉上充分汲取热意,这样过了片刻才感到暖和一点。
没那么冷了之后,王婆就注意到窗外传来寒风呼啸的凄厉呜嚎,随之而来一股猛灌进来的夹雪寒风,霎时卷走了身上刚起的一点暖意。
“又是哪个遭瘟的捅坏我窗户纸!又不是你家老婆,也不是你家嫂子!她看不上家中短矮不中用的男人,愿意和中用的男人困觉,关你们甚么事!都是些滥好心的遭瘟的跌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