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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时禹:……?
他有这么说吗?
救命!
你要干掉的人就在隔壁听着呢!
“不、我没有。”傅时禹瞳孔地震,“你别乱说。”
“我知道的时禹,隔墙有耳。”周云琛一脸了然,“你的提议,我,谨记于心。”
傅时禹:“……”
傅时禹:“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桌台上那瓶泡好的蛋白粉。
“不用,我不渴。”
周云琛摇了摇头,接着又问道:“对了,这两天我不在,泊云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
傅时禹说得果断坚决,就好像在三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
他走到桌边背对着周云琛,默默拉开夹克拉链,从内衬夹层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安眠药。
在他抖着手下料的时候,周云琛的声音同时从身后传来。
“没有就好。”周云琛庆幸道,“其实我一直想找你正式谈谈,今天刚好是个机会。”
“你可能不知道,我弟弟他从小就这样。对一些很新奇、不合常理的事情过度关注,行事作风也很离经叛道。”
“他不像小牧那样想要叛逆、想要引人注目,他天生就这样,你能懂吗?”
“嗯嗯。”
傅时禹忙着紧张地下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但周云琛以为他听到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他现在长大一点,看起来一本正经、装得很好,但是其实骨子里还是没变。”
“我记得闹得最严重的时候是他在国外,有门课老师给了他一个中等,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
“他把人六十多岁老头按到死胡同里揍得满脸是血,而且还特地选在教堂后面,就因为那老头是个虔诚教徒。边揍边说人家的信仰没用,主都救不了他。
“本来不说那句话还好,一说赔偿金就翻倍了,家里花了大价钱才给他压下来的。你说他是不是……啊,我不渴。”
话说到一半,看见傅时禹递到眼前的水瓶,周云琛摇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可傅时禹没有收手,又固执地把水瓶送到周云琛面前。
“说那么多话肯定渴了,把它喝了。”
他语气坚定得不容商榷。
周云琛要是再不昏过去,恐怕隔壁的人就要冲出来把他揍昏了。
“好好好,只要是时禹你要求的,我一定照做。”
周云琛笑得宠溺。
接过水瓶的时候,还顺带摩挲了几遍傅时禹的手背。
接着,他边拧开瓶盖,边说道:“我今天听说,接下来这段时间你都要和泊云去支公司做项目,不在总部?这太危险了,我会想办法和爸说,让他把你调回我身边。”
“为什么会有危险?”傅时禹反问道,“你弟又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就是个工作狂。”
“时禹,你听听看你都在说些什么?”
周云琛本来要喝水的,但一听到傅时禹的话,送到嘴边的水瓶又放了下来。
他蹙眉看着傅时禹,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忘了那天他对你做的事吗?你也太掉以轻心了吧。”
“你们都是这样,总是很容易被他所制造的表象迷惑。他对你什么心思,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不清楚?”
“你不要上当,泊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要是他对你做了什么越矩的事,一定要和我说,这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一定要远离他!”
自从那天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周云琛才正式发出警告。
如果真紧张他,会拖到这时候吗?
周云琛现在出手,无非只是发现在这场游戏中,周泊云认真了、做的太多让他觉得自己会输而已。
还说什么觉得他随时会走,不就是害怕压在这场游戏里的奖品被弟弟抢了吗?
傅时禹都知道的。
一直觉得好玩的人,应该是周云琛才对。
渣攻果然是渣攻。
永远没有分毫真心,只有装模作样的逢场作戏。
-
“趁你哥睡着,你赶紧走吧。”
等喝了药的渣攻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后,傅时禹打开浴室门,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有些好笑地看着里边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周泊云一脸不爽,“为什么是我走?”
“那你等会儿走也行,我先把他送回去。”
傅时禹直起身,准备回屋去扛起床上沉得如死猪一样的人。
“我为什么要走?”
周泊云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傅时禹,将他拽进浴室里。
“我这样怎么走出去?”
在明净的空间里,周泊云的窘迫一览无余。
傅时禹关上浴室的门,背抵在门上打量着他,“……你还没解决?”
“我怎么解决?”周泊云一阵头痛,“大哥还在外面啊。”
“哦说得也是。”傅时禹点点头,理解他的困境,“那……”
傅时禹边寻思着,边将手背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了浴室门。
“要我帮你吗?”
傅时禹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人,声音也紧接着压低,“还是,你想做给我看?”
周泊云:?
在周泊云的错愕中,傅时禹走近几步,站在他面前。
“你好像还挺……”傅时禹说着朝下瞧了一眼,随后抬头笑着看他,“激动的?”
“你。”周泊云转过头,本就很白的脸在灯光下通红一片,“别闹。”
“我认真的。”
傅时禹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
圆钝粗糙的深色手指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色差明显。
见周泊云只是皱起眉头并没有拒绝,傅时禹又得寸进尺地捏了捏他的脸。
“你不想的话,那我出去了?”
“不要。”
周泊云终于有了回应,抬手握紧落在脸上的手,十指相扣。
他视线灼热染着情意望着傅时禹,嗓音忽变得有些轻佻,“那你是想帮我,还是想看我做?”
傅时禹坦言道:“我都想。”
“你……”周泊云扬起眉,“心这么大的吗?”
“那你不想吗?”
傅时禹微微歪头,“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和我说真心话,难道还要憋在心里?”
周泊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并且也不想反驳。
“嗯……”
周泊云沉吟着,最后憋出一句话,“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傅时禹听后笑了,锐利的犬齿抵在下唇上,“都做了那么多次,现在才记得征求我的意……唔。”
周泊云是一点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全程视线都黏在那尖利的牙齿上,还没等他说完,脸就凑上前去,忍不住品尝那颗犬齿到底有多锋利。
舌面卷过齿尖,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割在舌头上的微微